然就已经被人家收服了!
苏瑭说得还挺高兴,细长的小白腿儿翘起来,靴子布袜都在翻滚中蹭掉了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
“咳咳……”
杨逸干咳两声爬起来。
当时他的确留了个心眼劝服唐子笙留下三分之一兵力。
但唐师长怕事儿胆子小,留下的都是他从前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
他劝说的目的已经达到,总不可能还跟上司在这种“细节”上较劲儿,毕竟当时他就是条寡言忠狗人设。
想到这个又瞥见旁边女人幸灾乐祸的小模样,随手一巴掌往还留着指头印最宣乎那块儿拍过去。
“起来!”
清脆的响声惹得旁边继续埋头吃草的骏马都忍不住侧目。
“唉哟~”苏瑭装模作样地单手揉了揉。
侧着身另一只手撑着雪腮,眯眼瞧这男人刻意劈开视线开始弯腰在草坡上拾捡散落的衣裤。
上了浆的军服依旧笔挺,杨逸之前扒得快,没怎么遭殃,偶有弄皱的地方大掌一抚,贴上紧绷的肌肉就自然抹平了。
苏瑭看得咬了咬下唇,满脸回味无穷。
这次算是猎了个大奇。
先前最开始一切都是平平淡淡,她还以为这次又是个五灵或者其他什么品类的天赋异禀呢。
结果这家伙十分给力。
像是某些特殊的化学或者物理反应,遇水遇热即改头换面,爆米花似的在完全堵死的窄口锅子里噼噼啪啪经历了变态的全过程。
那滋味儿,言语难以形容,非切身体会不足以知晓其千分之一的妙处。
杨逸被她看得口干舌燥。
踹了一脚她掉在旁边的军靴,“他们该到了。”
再不起来,被手下部众看到这副模样,他这个“以色事主”的断袖之名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瑭这才翻身起来,却不捡散乱的一堆缠胸的破布条。
直接妖娆地晃到男人面前,在他窄长凤目都略惊悚地瞪大之时从他已经整理得差不多怀里摸出那身女学生的裙装。
“嗯?”杨逸不解。
苏瑭丢给他一个别以为我就那功夫厉害的得意眼神,“这是个好机会,咱们就让唐师长光明正大早登极乐。”
杨逸当然不笨。
女人眼神稍微朝断崖下面示意,他就赞同地眯起眼。
唐子笙的死迟早要曝光,现在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