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的身体里面没有毒素，那么他的魔法应该会很厉害。
究竟是谁给他下了毒呢？
辞颜的眼底深处划过了一道暗光。
加赫练习了很久，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辞颜正在看着他，他愣住了一下。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她不是在看着他，而是走神了。
加赫松开了外套的扣子，朝着辞颜走了上去，轻声问，“困吗？”
他在辞颜的旁边坐了下来。
辞颜点了点头，“困，但是也不是很困，虽然困，但是还睡不着。”
加赫看向了前方的湖泊，抬眼望向了天空，“我每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没有睡觉过，有时候是在练习，有时候是发呆。”
或许对于别人来说，这里很危险，但是对于加赫来说，这里很安全。
这里没有人，没有那些要伤害他的人。
这里有野兽，但是他不怕野兽。
“嗯，发呆的时候想的都是什么呢？”辞颜悄悄的朝着加赫的身边挪了一点，手有点痒痒的，想要挽他的手臂，但是爪子还没有碰到他就怂了。
也不是怂，只是理智在线。
加赫沉默了一下，片刻眼神变得阴狠了起来，“在想怎么杀人。”
辞颜被加赫这句话给惊了一下。
他转过头来，低垂着眸子看着辞颜，“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在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透着淡淡的疏离之感，还有冷漠。
“我没有感觉你很可怕。”倒是能感觉到他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