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被传出来,还是那进士有一日忍无可忍,当街拦住了某位皇族宗室的座驾。
堂堂两榜进士,竟不顾脸面,当街挽起了袖子,露出了身上骇人的伤痕。
这事儿被闹到了宫中。
先帝也深觉西南王府这事儿做得不地道,亲自下旨让两人和离,又给那进士指了个官,外放到了江南西南王手伸不到的地方,并严厉警告了一番,不许西南王府报复。
至此那赫仪郡主才慢慢安分了下来。
据说那赫仪郡主被先帝禁足又警告之后很是老实了一段日子,京城之中倒是鲜少有她的传闻了。
不过,玉湖悄悄的说道:“奴婢可听说,赫仪郡主并不是多老实,而是在西南王京城的府邸之中养了几个年轻的小郎君……”
剩下的话有些不太适合未经人事的陛下听,玉湖含糊带了过去。
不过阿昭还是一秒懂了她的意思。
赫仪郡主。
很好。
正适合这位喜欢给自己妹夫带绿帽同时也给自己带绿帽的博昌候世子。
她在心里已然决定了:过段日子就替博昌候世子赐婚,让两人在国孝期过去之后完婚。
本朝在这方面规矩不像是前朝那样严苛,帝王驾崩,除了热孝三月,普通人家戒宴饮喜事半年即可。
她这个名义上已经过继给先帝的新帝,倒是要正儿八经的守个一年。
如今,半年已然过去一大半了。
阿昭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现在赐个婚,正好让他们出完国孝办喜事。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