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细细体会事后的余韵,抽身而出给小孩清理一片狼藉的穴口,然后帮她穿上衣袍,“还记得你答应过爹爹的事?”
“什么?”离音双腿哆嗦依靠在树杆上,脑袋还有些蒙圈,怎么就在这种地上搞上了...
屠烈盯着小孩胸前尚未消失的勒痕,将她大开的衣襟拉起,说:“记得,以后不许再裹那劳什子布条!”
听出他语气里的狠色,离音缩了缩隐隐作疼的花穴,十分乖巧的点头。
殊不知她这般心有余悸后怕不已的小模样,换来以后更加丧心病狂的对待。
屠烈的宗旨,不听话,操到你听话为止。
被喂了几天精液,离音能感受到两种异能有了进展,虽然能量微乎其微,但异能确实是上升了。离音早前已经替爹爹把过脉,脉象显示爹爹身体健康,只是有点...肝火旺盛。然而有些问题光靠把脉是诊不出来的,即便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爹爹身上有什么秘密,但异能没有解封,她也无能为力。
今天离音一如既往唤了两声系统,得不到回应她默默叹息一声,起床洗漱整理好自己,朝军师的帐篷走去。
离音抬起望着在帐篷外站岗的士兵,笑道:“军师可在?”
“进来吧。”士兵还没回答,门帘便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孔文萧颀长挺拔的身躯显露了出来,他脸上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凝视着面前的离音。
这几日女孩来时都待不长久,只将吃食放下便走了,孔文萧在听到她询问士兵自己是否在时,鬼使神差的走了出来。
这种迫切想要见一个人的心情,令他倍感新奇。
离音只以为男人恰好路过门口顺便撩起门帘,她弯弯眉眼,走了进去。
孔文萧自然的牵过离音的手,离音迈开的步态有些迟滞,前段时间军师也时常这般牵她的手,但当时她想追求军师,倒没有过多的抵触。如今她里里外外都贴上了爹爹的标签,若再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于理不合。
“你荒废了几日学业,今日可得补上前几日的功课。”孔文萧全当没有发现离音的不自在,带她到书案前,案上有一幅未完成的丹青,上面所画之人正是离音。
离音还在搜肠刮肚找借口终止学业生涯,倒没有注意看男人卷起的画卷上画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