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陛下,那粮草方面,兵力方面又该怎么布置,陛下可有好的提议?”
——有一万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到底你是手下,还是季言之是手下?作为一个管理人,事事都亲力亲为,那要手下来干嘛?
季言之深呼吸一口气,忍下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只扯嘴,皮笑肉不笑的假笑了一下,道:“什么都问朕,那朕要你们何用?吃白饭吗?还是图你们一个个都长得挺有特色?”
兵部尚书立马将把高昂着的脑袋,低得低低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户部尚书本想嘲笑兵部尚书是个蠢货,可是就在季言之说话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浓郁的杀气。这下子户部尚书哪敢发表什么杂音,干脆也学着并不尚书的做派,把脑袋低得低低的。
季言之:“……”
“哎呦,朕这暴脾气!”
季言之抬头一脚揣在兵部左侍郎的屁股墩子上,无视兵部左侍郎一脸哀怨。主要是其他官员,特别是兵部尚书、户部尚书都上了年纪,季言之不管怎么着也该尊老爱幼,所以季言之一手提拔的兵部左侍郎,就成了最适合挨踢的。
“非逼得朕对你们喊打喊杀是吧,朕告诉你们,朕不光只会喊打喊杀,还会抄家,流放罪者三族。”季言之眯眼,微笑着道:“诸位爱卿,要不要试试?保管诸位爱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兵部、户部尚书:“……”
兵部、户部左右侍郎:“……”
兵部尚书冷汗津津:“还请陛下放心,臣等定竭尽所能巩固我大雍边防,守卫我大雍山河。”
接着,其他大臣纷纷表决心,说会齐心协力妥善安排好边疆布防。态度之诚恳,一点也不像之前那副明白却装糊涂、糊涂却非要装明白的又怂又蠢样儿。
季言之冷哼一声:“既然知道,那你们还不滚去做?记住了朕只给你们三日,如果三日还定不下一个章程,朕……呵呵,就全部滚去小汤山行宫陪太上皇吧!”
由于上回在小汤山行宫玩耍的时候,被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如美人编织了一顶绿油油的原谅帽,太上皇就对一切不缺少那玩意儿的雄性生物‘神经性过敏”。
为什么会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呢,最主要的原因,太上皇这个脑壳有包的蠢货,不光吩咐猫狗房的人,把里面喂养的猫猫狗狗全都阉了,就连鹦鹉、兔子也不放过,所以呗,发配去小汤山行宫陪太上皇玩耍,只会落得一个下场,那就是成为王公公那样的存在。
就问你们怕不怕!
反正感受到威胁的兵部、户部官员是怕了的,几乎连滚带爬的跑出养心殿,滚去安排边疆布防的一切事宜。可以说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提前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就把交代的事宜处理得妥妥当当,连季言之这个善于找茬的‘扒皮’皇帝,都没有找到错处。
季言之哼了几声,就去坤宁宫找谢氏说话。
“梓潼你说说,咱们大雍国的文武官员到底是靠什么走上仕途的,一个个的,深究起来,简直比父皇还要奇葩。”
谢氏捂嘴偷笑:“怪不得昨儿、臣妾娘家母亲进宫看望臣妾,说是承恩公府访客连连,基本上劝家父出山再任太子太傅,臣妾当时就奇怪了,明明家父卸下太傅一职,想要颐养天年,文武百官没一个不赞同的。这才过了多久,就说让家父再出山的话,敢情户部、兵部的官员们,都被陛下狠狠的教育了一顿啊。臣妾不得不奉承万岁爷一句,干得真棒。”
“梓潼这样,要是被承恩公、承恩公夫人知道了,绝对会取笑梓潼心里眼里只有朕。”季言之表情愉悦,声音也很轻松的道:“恰好,朕心里也只有梓潼。”
谢氏笑得开心极了,一点儿也没有以往极力保持的端庄贤淑。
“臣妾心中不光只有陛下,还有皇儿。就连伊伊(小郡主)在臣妾心中,也颇具份量。”
季言之:“梓潼最是贤惠,就和母后一样,可惜父皇……着实辜负了母后的一腔情谊。”
“母后仙人之姿,臣妾如何敢相提并论。不过说起母后,臣妾倒是想起一件事儿,那西国国君……”谢氏迟疑的道:“那西国国君之母,好像是母后的远房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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