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总监看不下去了，问他们。
“就不能问到这个陌生如玉的手机号码吗？只靠留言，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行啊，软件后台不让泄露用户隐私，死活不肯说！”
“那软件不是公司员工关系户吗？”
“听说不久前被收购了……”
“先把那人叫过来！”
总监一发话，王莹怎么着也得过来，她的升职被无限期延后，可再不满也不敢对着总监露出一丝一毫。
把软件被收购的事情说完之后，她看着总监的脸色评价了句：“我都跟我表哥说了不能卖，可他愣是只看见眼前的利益，已经把合同给签了，我想再劝也来不及了。”
总监眯着眼睛看她表忠心：“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联系过那个陌上如玉？”
王莹脸色一僵，当初她刻意冷遇那个“陌上如玉”想让她看清现实，进而老老实实向星辉低头的事情，她谁也没敢说，尤其是在公司对“陌上如玉”表现出了志在必得的热情之后。
说的严重点，是她因为判断失误错失良机，要是让总监知道了，不但升职没希望，搞不好现在的待遇都要降一降！
幸好总监并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只是问了句：“当时你联系她的号码还找得到吗？”
找不到也得找得到！
王莹翻出通话记录，排除掉一部分之后，开始挨个打电话确认。
于是颜如玉又接到了这么个电话。
“你好，请问是‘陌上如玉’女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