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出了房间,贴心的关好了房门。
独留一人的屋子里,居思危静静地坐在床上,他今天遇到的这么多的事情,旁人只觉得他需要时间好好休息休息,消化一下,但他却并不觉得自己需要时间消化。
诡异的是,居多多的死,并没有带给他心底里有多大的感触。
居思危躺回了床上,他看着床顶,眼前忽的又浮现出了水里的那一幕,身体的温度又有升高的趋势,这一幕确实是让他回味无穷。
槐江山一座山峰上的亭子里,在凄冷的月色下,却是有几个人坐在这里喝茶。
“师兄这一招用的真是妙啊。”花白胡子的老人放下了茶杯,看着那模样不过是小男孩的白衣童子说的甚是佩服。
男孩笑了一声,声音更是稚嫩,“如此一来,他们二人的羁绊就来了。”
“是啊,这下子白姑娘可是没法轻易放手不管了。”花白胡子的老人宽心的笑着。
现在白酒自认为欠了居思危天大的人情,她就算不愿意陪着居思危一辈子,现在她也不能不管居思危了。
这个时候,亭子里坐着的第三个人呵呵笑了两声,“你们在背后运筹帷幄的样子倒是轻松,说到又苦又累,那还得是我。”
这人大腹便便,身子胖的和一个圆滚滚的球一样,不是那忘返酒楼的老板居多多又是谁?
小男孩甜甜的一笑,“三师弟说的对,我们这群人里,还是三师弟最聪明,你的死,可是会让白姑娘一辈子都背着良心债,只有这样,她才会甘心的照顾他,保护他,然后才有日久生情的可能。”
“师兄说的不错。”居多多胸有成竹的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此刻他的心情几乎都要美得飘起来了,“希望那位能好好把握机会,也就不枉我们如此大费周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