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走，明昭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对方不信任她。
她对上国师的目光，坦然的点头：“好。”
两人进入国师的藏书阁之后，国师好奇的开口：“我那日去刘府，并没有感觉到刘夫人身上带有煞气，不知刘夫人为何要……戏弄刘少傅。”
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刘元山家里闹鬼，谁都不愿跟他接触。
“杀他脏我的轮回路。”明昭坦然的对上国师的目光。
明昭说的也不错，既然有鬼怪的存在，就一定会有轮回路的存在。
她让在世的人处理，正好也是替天行道，公开处刑，对文毓颜轮回后，还有益处。
若是直接动手，怕是要给她的灵魂上染上一条人命，届时进入地府，怕也要受些酷刑才会重新投胎。
“刘夫人看的倒是比寻常的鬼怪看得开。”
鲜少有鬼能够在面对自己生前死后都恨极了的人，还能够保持如此理智。
文毓颜本身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子，所以明昭也不想让她的手染上血腥，就一直被动的让苏墨宁和文家在处理事情。
“你不必试探我，我若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泽仙的功力都被我抽走了。”
说起来，泽仙的坐化，跟她也有关系，只不过，两人存在着因果关系，泽仙将无辜的文毓颜扯进刘元山的命运中，他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要他一身修为，不算过分。
至于坐化……
只能说她起到主导因素，进入地府，判官也会酌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