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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脸色酡红的勾人模样被顾随护的紧紧的不让旁人看去,眼神危险,像是守护自己猎物的野兽一般阴鸷骇人。
谁都知道顾家二少爷用情至深并且专情一人,金屋藏娇舍不得让人出来。现在自己创办的公司也已经有了不小的成绩,多的是人想要借着这次的酒会和顾随搞好关系。
少年脸上隐隐约约的婴儿肥,脸色红润透着春意,眸子还是那样清澈懵懂,和自己午夜梦回次次梦见的模样一模一样。贺瑾年躲在暗处,有些贪婪的看着陶乐的侧脸,仿佛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奶香味。
他的阿陶,那样天真那样乖。顾随这个混蛋,是他剥夺了阿陶的自由,如果没有顾随从中作梗的话,他的阿陶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答应给自己结婚永永远远在一起的。
好在他终于也有了和顾随抗衡的力量,他不再是以前的贺瑾年了。眉眼依旧是熟悉的冷意,往日的少年轮廓分明,清晰的成熟感扑面而来,有种老成的沧桑意味,想来是忍耐了许久。
穿着一身黑色手工西装,斯文败类似的推了推眼镜,掩饰眸底翻涌的疯狂思念和爱意。快了,很快他就会把他的阿陶抢回来。
贺瑾年仰头喝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的和身边的合作伙伴时不时说几句话,眼神里的危险都轻而易举的被表面的温润蒙蔽。
还对此一无所知的陶乐已经被掏空了身体,双腿无力暗骂顾随的变态,小口小口吃着顾随给他准备的小点心,乖乖张嘴喝着男人喂到嘴边的果汁,“慢点儿喝,宝贝儿”
他被顾随紧紧搂着腰身,顾随一刻不放心的看着陶乐,就连说一些私密的公司机密都不避着身边懵懂的私生子。
“哎,他是真的爱我了,统子,怎么办?都错了,错了。幸好他不是主角,不然我任务可咋么办啊?”陶乐想到乖乖在国外学习精进的顾梁,像是夸赞好大儿的眼神一样满意的点点头。
想到往国内飞回来的变态大哥,系统给了陶乐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又默默观察着没有波动的数据,疑惑的皱眉。
快速走过来的助理凑到顾随耳边说了什么,就见顾随眉头微皱,安排好几个保镖看在陶乐身边,嘱咐了几句就快步离开了,想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陶乐没什么兴趣,漫不经心的吃着点心,脚步踱着,喝多了果汁想去厕所,身后的保镖也很尽职尽责的跟着陶乐屁股后边。
小少爷脸蛋红透了,羞耻的狠狠关上隔间的门,有些凶狠狠的冲着门口的人怒喊,“不要堵在门口!我尿不出来啦!”
那群保镖对视一眼,慢慢的走出了洗手间,站在门口等着陶乐出来。终于听见脚步声离开的声音,陶乐才松了口气,舒服的尿了出来,解决了生理需求,他慢蹭蹭的穿好裤子走到洗手台那里洗手。
突然有双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被迷药之类的东西搞得脑袋晕眩,陶乐眯着眼晕了过去,身后的人赶紧小心翼翼的把他抱进怀里,抱的紧紧的,贪恋的描摹着陶乐的眉眼。
镜子里的高大男人眼里都是深情,低头看着怀里乖乖的陶乐,呢喃着一声阿陶,便低头亲了亲他粉粉的鼻尖,喟叹一声,“我终于找到你了。”
顾随终于弄清楚到底是谁突然攻击了自己公司的内部安全系统的时候,脑海中转的飞快,猛然意识到是谁动的手脚,又想起酒会上的陶乐,快速跑到分开时陶乐站着的地方,缺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瞬间恐慌的派人把整个酒会找遍了,那群等在洗手间的保镖意识到不对冲进洗手间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陶乐的身影。他们这才发现了端倪,赶紧跑回去禀告自己的老板。
“去找!都去找!”顾随脸色阴沉,咬着牙狠狠地攥紧拳头砸在眼前的保镖脸上,“把人给我找回来!”
陶乐迷药的药性渐渐消散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眼睛亮了亮,“贺瑾年?是你?”
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面,陶乐心里有些感动自己这个唯一的好朋友还记得自己的存在。
被贺瑾年牢牢的箍在怀里,贺瑾年呼出的气息都喷洒在陶乐的脖颈一侧,痒痒的有些暧昧。陶乐有些不自在的扭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却被已经失控了的男人按住,“阿陶,阿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只要想到顾随那个混蛋他抢占了你,我就想让他死。”
阴狠的口吻,丝毫不掺杂玩笑的性质,陶乐被他扭曲的表情吓坏了,有些胆战心惊的问他,“你怎么了?瑾年?你没事吧?”
“对不起,阿陶,吓到你了吧,对不起,你不要怕我,阿陶,对不起,我太想你了。阿陶,阿陶,我好想你,你留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会好好照顾好你,保护你的。阿陶,阿陶……”
贺瑾年呢喃着,埋进陶乐的肩头,嗅着他脖颈一侧熟悉的奶香味,垂眸掩盖住其中偏执的疯狂。
陶乐根本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想着离开顾随那个控制狂变态也挺好的,要是还留下话,迟早要被榨干了身子的。
于是他被贺瑾年带着去了很偏远静
', ' ')('谧的郊外的小别墅里住下了,这里没有下人,只有贺瑾年和陶乐两个人。
“我怕顾随找到这里,所以没安排下人,阿陶,你忍一忍。饿不饿?想吃什么?”贺瑾年声音温柔磁性,脱了西装外套,把衬衫袖子挽了挽,熟练的拿着刀准备一些食材。
陶乐眼睛亮晶晶的敬佩的看着贺瑾年,“呀,你会做菜啊?好厉害。我就不会这些,我好笨。”
“你不会做也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做给阿陶吃。”贺瑾年眯着眼笑,捏了捏陶乐肉嘟嘟的腮边,语气宠溺。
陶乐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后脖颈,躲到客厅吃零食去了,虽然隐隐约约意识到眼前的贺瑾年又那么一丢丢怪异的感觉,可是陶乐心大也没有细想,很快就被零食麻醉了神经。
一大桌子菜,色香味俱全,还都是陶乐喜欢吃的。陶乐乐坏了,夹着筷子满足的吃了好多,打了饱嗝儿把贺瑾年从头到尾夸了个遍。
吃饱喝足就上了楼,洗了澡躺在软软的大床上进入了梦乡,睡得很沉,以至于根本没有被突然闯入的黑影惊醒。
贺瑾年忍了好久,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坐在那里,陶乐就睡在自己隔壁房间。他每天晚上都在思念的对象,像是被放出牢笼的猛兽准备将美味的食物一口吞下去。
床上的人脸蛋红扑扑的,睡得香甜,贺瑾年呼吸有些急促,慢慢坐在床边,摸着陶乐的嘴唇,“阿陶,阿陶,我的阿陶”
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呼喊他的声音,陶乐嘤咛了几声,眼皮子动了动,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贺瑾年倒是巴不得他醒过来,看着自己是怎么占有他的,把被子掀开,看着陶乐睡觉不老实露出的软软的肚皮,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终于按捺不住,俯下身亲了亲陶乐柔软的嘴唇。
睡衣扣子被缓缓解开,贺瑾年眸色渐深,一动不动的盯着陶乐的挺翘小乳,粉色的奶尖儿瑟缩着,他喉结动了动,又把睡裤褪下来,两条白皙滑腻的腿赤裸着暴露在贺瑾年眼皮子底下。
童趣十足的内裤包裹着陶乐丰满挺翘的臀部,勾勒出弧度,贺瑾年轻轻摸了摸他秀气的性器,轻笑着隔着内裤给陶乐做服务。
感受到有人的手在抚摸自己的那里,陶乐呼吸有些加重,红着脸咬着嘴唇,“唔”
贺瑾年的动作逐渐力度变重,指尖钻进裤边,附上温热秀气的性器上下撸动,青涩的陶乐轻声用鼻音哼着,忍不了逗弄,很快便泄在了贺瑾年有些粗粝的指腹。
男人有些色气的舔了舔,哑了嗓子,像是饿狼盯着陶乐,“阿陶好甜”
小小的人被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了身下,蜜色的皮肤和白皙的酮体纠缠在一起,掀起翻涌的波浪。
陶乐的呼吸被男人的薄唇霸道的剥夺,他红着脸快要窒息似的呜咽着,迷蒙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惊骇的瞪大了眼,脱口而出的瑾年两个字被男人堵在了喉间。
追逐着的粉嫩舌尖被男人勾着舔弄,陶乐被全面侵占无力反抗,瘫软了身子被迫接受,急促喘息的羞愤又难以置信的看着贺瑾年。
“对不起,阿陶,我不后悔,我忍不住了,顾随都可以的话,为什么我不行?阿陶,我会轻轻的,阿陶,阿陶,我爱你,好爱你……”贺瑾年眼里痛苦和爱意交织在一起,陶乐害怕自己心软似的歪着头不肯和他对视。
贺瑾年眼里划过一丝异色,他的阿陶太心软了。微微勾着唇缓缓的亲了亲陶乐的鼻尖,又上下摩挲着陶乐滑腻的身子,流连着不肯离开,呢喃着,“阿陶,阿陶,好软”
“阿陶,下面都硬了,阿陶,你摸摸”他像条疯狗,还撒娇装作无辜,拉着陶乐的手摸着自己已经抬头的性器,惊得陶乐缩着手颤抖,双眼含泪羞耻的骂他不要脸,不轻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
贺瑾年舔了舔舌尖,纵容的摇摇头,握住陶乐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阿陶打的好,手打没打疼啊?给你吹吹~”
“你,你这个疯子!”陶乐拿他没有办法,一瞬间竟然也忘了自己的处境,完全被男人拿捏着。
无力的承受他的抚摸,奶尖被贺瑾年含进嘴里轻轻嘬着,陶乐敏感的瑟缩着,小兽似的呜咽,委屈的红了眼尾,洇湿了枕头,被贺瑾年痴迷的舔着沾湿的眼睛。
那里已经被开拓了许多次,敏感的被摸出了水,陶乐轻声哼着,鼻音染了哭腔,娇娇的勾着贺瑾年的魂,贺瑾年墨色的瞳孔化不开的暗色,撬开那里就狠狠地撞了进去。
“嗯~啊~慢,你别~嗯~别进来呜呜~疼~”陶乐咬着唇,流着泪摇头说不要,贺瑾年轻轻的撞着,带着极重的安抚亲着陶乐的眉弓,鼻尖,嘴角,“阿陶,阿陶,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宝贝儿,阿陶,我好开心”
柔嫩的穴肉被湿亮的一根狠狠地撞开,那性器侵略感十足,硬生生捣凿着陶乐的一切秘密。让他呻吟,让他尖叫,让他丧失理智。
男人察觉到陶乐的适应,开始加快速度冲撞,娇娇的身子被猛烈的动作撞击的尾椎骨都在脆弱的颤抖。
陶乐泪眼
', ' ')('朦胧,眼神有些迷离,被情欲裹着,无助的在半空中乱晃着白皙的的双腿,贺瑾年坏心眼的挺腰往更深处冲撞,非要逼着他叫出一声老公。
终究是陶乐败下阵来,浓重哭腔招惹疯狗的无尽欲望,抖着身子被穴里的肉棒给予无限快感,流着泪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声,“老公,慢点儿呜呜呜,要坏了呜,那里要坏了呜呜”
“宝贝儿,阿陶,再叫一声,我是谁?嗯?”变态的男人声音喑哑性感,恶劣的顶着敏感的地方,看着无助的陶乐,听着他崩溃的叫着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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