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死死地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张嘴,只要她不张嘴就不会有问题了,等家里的佣人发现她不在就回来找她的,只要坚持坚持就好了,她在心中不断的安慰自己,同时下定决心一定要弄死雪兰这个心腹大患。
“呵——”雪兰被裴母这个幼稚的动作气笑了,手上的力道不断地加重,在裴母还算白嫩的脸上留下了指痕,最后伸手一点,裴母立刻哀嚎起来嘴巴张得老大。
“呜呜呜——”雪兰趁势把咖啡灌到了裴母的嘴里,那滚烫的温度不断地灼烧着裴母的喉咙,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咽声,眼泪不受控制的下落。
眼见着一杯咖啡见底,雪兰随手扔掉了咖啡杯,然后倒退两步看着裴母的反应。裴母捂着喉咙不断的咳嗽,甚至不顾自己的身子,伸手在嘴巴里想要吐出来,可惜什么都吐不出来,眼角泛红十分的可怜,可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大概过了三分钟,裴母的眼神渐渐地变了,渐渐地变得呆滞麻木,似乎完全失去了自己的魂魄,只是一个驱壳而已。
“现在你自己交代吧!”雪兰找了个摄像的死角坐下,悠闲地晃着腿喝着咖啡,仿佛和那边的狼狈隔绝开来。
裴家的佣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裴母,还有两个保镖,最后慌乱的把裴母等人送到了医院,恰巧和裴应天碰到了一起,母子两个一起进了医院,也算是一种缘分。
裴应天手上的这段期间,白无双一心照顾他就像是个贤惠的妻子一般忙前忙后,甚至对裴母的嫌弃还有冷嘲热讽逆来顺受,比起之前动手伤人的雪兰简直好上千百倍,裴应天对白无双的好感越来越多了。
可是裴应天对雪兰还是放心不下,那强烈的占有欲让他不能放手,在两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这也是雪兰讨厌裴应天的原因之一,花心滥情,害人害己,可惜在这里的牺牲者只有姚雪兰一个人而已。
裴母自从进了医院之后比起之前要沉默了很多,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回答,满怀心事的模样让人奇怪,不过裴应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腾达国际公司总裁的订婚礼即将到了。
裴应天的伤并不严重,简单的包扎之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订婚宴开始的前一天就出院准备接下来的事情,白无双自然也跟着走了,只留下裴母由佣人照料。
眼见着夜幕降临,裴母独自坐在病床上,双手紧紧的攥着被子,脑海中想起了之前的那一幕,恨得牙根痒痒。
“裴夫人,你的罪证我可是都录制下来了,你以后要是再敢有什么小动作,就别怪我了。”雪兰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然后赏给了裴母两个巴掌,裴母却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忍了。
自己的把柄握在他人的手中,裴母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心中呕的要死。她这辈子也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手底下整治的人无数,这些人或丧命或残废,全部都没有好下场,这事情要是被捅出去,恐怕她真地要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