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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祈之前从未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回想与前男友交往的两年,每次只要他喊痛,前男友都会满脸无可奈何的放过他。
在龚祈高潮失神之际,门被从外悄然打开,守在门口的黑影嗖的一下蹿到床上,张开大嘴露出獠牙,小心翼翼的叼着按摩棒根部向外拖拽。
龚祈被蹿进来的班尼猛然惊醒,尖锐的獠牙抵着脆弱的穴口,吓得他想要挣扎的身体立马僵住,不敢乱动。
高潮余韵未过,从班尼嘴部喷出灼热的气息激的他穴道里的嫩肉不受控制紧缩,吸着震动棒不放,班尼拖拽按摩棒的动作异常艰难。
好在班尼叼着按摩棒的獠牙不知是按到了哪里,让按摩棒停止了震动。
意识到班尼没有敌意,龚祈松了口气,后穴震到发麻的按摩棒终于停下,让他渐渐恢复理智,找到吸乳器的开关,拔下了胸口两只吸乳器。
“哈啊!乖班尼真棒。”按摩棒被全部拔出,龚祈话不经脑,夸奖的话脱口而出,好半晌才发觉他的行为有多尴尬。
这句话若是放在平时,定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现在他这种衣衫不整,还灌着一肚子快感蜜液的样子说出这种话,就像是对狗发情求欢一样。
龚祈脸腾的一下更红了,挣扎想要起身解开双脚的镣铐,怎料事与愿违,腰才堪堪抬了一半又重重摔回床上。
“啊!”后穴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龚祈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埋在他腿间舔舐的黑狼狗。
“班尼不行!……哈啊!”龚祈推拒埋在双腿间卖力舔舐的狗头,可他被舔舐的浑身酥麻根本使不上力。
穴口长时间含着震动棒,一时间难以完全闭合,嫩穴受到刺激不停翕合,溢出的淫液被宽大的舌头尽数卷走。
龚祈双脚不住挣扎,锁链绷紧到极限也不能挣脱束缚,最终只能胡乱扭腰躲避班尼舌头的侵入。
这样下去不行!
“班尼……坏狗坐下!”
黑狼狗吐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哈气,宽大的舌头上还残留着蜜液,黏腻晶莹的液体顺着舌尖滴落。班尼像是在沙漠中迷途的旅人,满是渴求的盯着嫩红小穴溢出可口的浊液。
听到训斥,班尼依依不舍的抬首坐好,不爽的用鼻孔喷气。
然而还没等龚祈缓过气,下一秒班尼不听他的警告,舌头重新舔上来。
舌头有力碰撞肌肤,水声四溅,穴口被软舌侵犯的不停紧缩,更多的吐出里面含着的浊液。
脚上绳索绷紧,左脚锁链上的皮扣突然断裂,龚祈双膝并拢想要合起双腿,却是夹住了班尼的头。
被夹住头不能动弹的班尼丝毫不慌,反而顺着龚祈腿上的力道更加拱近双腿,借着淫水润滑,异于人类粗长的舌头猛然突破菊穴的抗拒艹了进来。
“唔啊啊!臭狗……不要!不要把舌头伸进来!哈啊——”软舌猝不及防钻入小穴,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
灼热的温度入侵,烫的小穴紧缩,骚嫩的媚肉牢牢缠着入侵的长舌不肯放其抽离。
舌头在狭窄的甬道里快速灵活刮舔,酥麻战栗的感觉让龚祈不由得夹紧双腿,惊喘连连。
躲在门外的少年透过门缝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少年是龚祈雇佣专门照顾班尼的宠物保姆。没想到平日里最是道貌岸然的老板,此时竟然被只畜生按在床上舌奸!
许景川紧张的喉结上下滚动,即便穿着宽松的短裤也能看出裤裆那处的布料高高支起。
少年许久才从香艳的画面冲击里回神,他连忙掏出手机对准床上,将荒唐的人犬奸淫录了下来。
黑狼犬身上黝黑发亮的皮毛衬得男人的肌肤更加白皙,修长白皙的双腿盘踞在巨犬脖子上,从许景川的角度看来更像是男人双腿挂在黑狼犬身上,主动抬起屁股,欲求不满的祈求舌头更深的入侵一样。
不要脸的骚货,对着狗也能发情。
许景川惦记龚祈已有半年,好不容易找到接近他的理由,应聘成功,却一直被清高的龚祈用各种理由拒绝暗示。
许景川一手举着手机录像,一手褪下短裤,盯着那张令他朝思夜想的脸,加快手上撸动的动作。
后穴灌满的蜜液被舔舐殆尽,敏感的肠壁分泌出更多淫水。疾速抽插的舔弄发出类似进食一般的水声,淫水随着舌头勾带飞溅而出,在身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渍。
湿软灵活的舌头与震动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感。
相对于激烈研磨一点的震动棒,探入穴口温柔搅动的软舌反而让龚祈更有感觉。
龚祈强压下想要掰开臀瓣任由搅动的长舌更深进入的想法,狠狠的拽着班尼的耳朵,想要将它拽离自己腿间。
许是他太过用力拽疼了班尼,班尼倏地挣脱出他的双腿,一下子跨在他身上,凶恶的龇着牙,发出愤怒威胁的低吼。
龚祈被班尼吓的不敢轻举妄动,这还是班尼第一次对他表现出烈性犬该有的模样。
班尼的状态很
', ' ')('不对劲,龚祈想要安抚班尼冷静下来,他刚想开口,就看到班尼下半身疯狂耸动。
龚祈曾经养过泰迪这个品种的犬类,自然知道犬类这种举动的含义。他惊恐的向班尼身下看去,果不其然,带着皮毛的阴茎囊袋里露出一点猩红。
随着耸动加快,像是变魔术一样,狭小的阴茎包皮里挤出猩红巨物。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班尼是只绝育过的小太监,平日那里是只有两根手指大小的皮肉,没想到会像挤牙膏一样吐出这么粗一根通体猩红色的肉棒。
班尼腰部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滚烫的肉棒一下下砸在龚祈的大腿上生痛。
龚祈小心的挪动身体,可还没抬起身就被班尼有所察觉。
脖子上传来湿润的热气,尖锐的獠牙抵在脆弱的脖颈动脉上,班尼大张着嘴虚虚咬含在龚祈的脖子上阻止龚祈动弹。
龚祈重新躺回床上,控制不住的低声啜泣,自知逃不过,绝望的闭上双眼放弃挣扎。
许景川透过门缝看到里面的班尼发狂的状况也是一惊,随即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收起手机,犹豫之际,他听到楼下明显带有怒意闯进的声音直奔二楼,他连忙到对面的空房间躲了起来。
熟练的躲藏起来后,从跟踪狂晋升为男保姆的许景川才反应过来,他又不是奸夫,干嘛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躲的这么快!
龚祈也听到了门外毫不掩饰的脚步声,他迅速将浴袍拉紧,遮住了重点部位。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狠力踹开。
来人气势汹汹,单手便轻而易举拎着黑狼犬的脖颈将其带离床上。
被甩下床的班尼张嘴低吼还想反抗,被男人毫不留情一脚踹向重点部位。刚刚还凶狠吼叫的班尼,立马痛的哀嚎嘤咛,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不敢再靠近来人一步。
嘶!这力道,这部位,看的龚祈都不由得跟着身下一痛。
男人面上冷意难以压制,周身莫名有种上位者的压迫感,脚步不疾不徐逼近床边。
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击在龚祈心脏上般,令他紧张的夹紧腿,生怕等下男人也给他来一脚。
贺凌轩在监控中看到黑狼犬冲上床时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情欲味道,看到满床狼藉跟龚祈对他防备的遮掩动作,依旧难免升起火气。
贺凌轩强压下心中怒意,伸出手探向浴袍下摆想要查看龚祈有没有受伤,可手还没搭上去便被龚祈戒备的躲开。
龚祈右脚脚踝处还绑着锁链,整个人只能以一种滑稽的姿态画圈一般向床内挪动,他下意识躲避开贺凌轩探来的手,没有注意到贺凌轩看他的眼神愈加阴沉。
贺凌轩的手僵在半空,停滞片刻,随即帮龚祈解开了脚上的束缚。
久不见光的肌肤上一圈红痕显得格外明显,贺凌轩这才注意到龚祈四肢上都有挣脱留下来的印子,左脚脚踝上甚至渗出一串未干涸的血珠。
眼见对方探过身欲抓住他的脚踝,让龚祈回想到在一起时不太美好的回忆,他连忙向后缩回脚。
这不退还好,向后退去,后腰恰好撞到了沾满晶莹粘液的按摩棒,原本还处于‘罢工’状态的按摩棒立马发出震耳的嗡嗡声,剧烈摆动起来,连带着整张床垫都跟着微微震颤。
!!!
龚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在背后摸索许久都没有找到开关,头顶传来男人戏谑轻笑,他羞愤是瞪了一眼男人,扯来枕头盖在上面,破罐子破摔任由贺凌轩取笑自己。
龚祈想要下床先给自己找件衣物,这个模样出现在前男友面前实在是令他窘迫,只是脚还没触碰到地面,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重新按回床上。
他被男人宽阔的臂膀笼罩在身下,双手被按在头顶不能动弹,双腿也被贺凌轩的膝盖顶到胯间,只能被迫大开。
侵略性十足的举动让他心中暗道不妙,他身处下位,两人姿势暧昧,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男人身上传来淡淡的木质香气,熟悉的气息侵入他的大脑,烦躁不安的思绪被一扫而空,让他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你做什么!放开!唔……”
龚祈不愿被对方察觉他身体对男人的依恋,他故作嫌恶贺凌轩的触碰,只是很快他的叫喊被惊喘声替代。
本就松散裹着的浴袍滑落,顶在他双腿间的膝盖挤开臀肉,隔着一层布料缓缓磨蹭。
才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后穴哪里还经得起这般折腾,熟练的吐出一股股骚水沾染在贺凌轩高昂的西裤上,裤腿上黑色的布料被浸染出一小片更深色水渍。
龚祈双腿本能收拢,贺凌轩的腿卡在胯中间,他只能被迫夹紧。
龚祈突感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只不过腿间夹着的从狗头换成了贺凌轩的大腿。
x的!都是趁人之危的狗东西。
贺凌轩感受到身下的人反抗力道逐渐散去,不再抗拒他的触碰,却依旧没有松开擒住龚祈双臂的手。
漂亮的乌眸染上一层水汽,被压在身下的人
', ' ')('眼神依旧充满不满,纤长白皙的双腿却已经主动缠着他的不放,贺凌轩察觉到腿上的湿意,满足的凝视着龚祈沉溺情欲的反应。
“就没什么想说的,嗯?”
男人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颈窝,低沉磁性的嗓音贴近耳畔,说出的话像是在宣判让他说出最后的遗言。
“……你怎么来了。”龚祈深呼吸几口气才平复呼吸,若是放在平时他的力气还能与其抗衡,可现在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摆烂任由对方对他上下其手。
带着凉意的手指按住他的下巴,强硬将他的脸扳正,龚祈不得已对上了那双熟悉的蔚蓝色眼眸。
男人五官深邃冷峭,浓眉与眼睛距离略小,眉压眼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薄唇挂着一抹温柔的弧度减淡了男人几分盛气凌人的气势,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片深海般的眼瞳饱含深情缱绻,这样出众的男人放在哪里都是养眼的存在,可他却无心欣赏。
“我不来难道等着你被狗草死在床上?”贺凌轩本就压抑着情绪,听到质问般回答的话怒极反笑:“还是说,你是故意张开腿对只畜生发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变态癖好。”
贺凌轩面上笑意不达眼底,嘴里说出淫秽的话更是令他难堪。
龚祈知道此时激怒男人并不是理智的选择,可被甩后,前男友偏偏撞上他最难为情的时刻来看他笑话,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怎么样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跟只畜生做,也比跟你强。”伤人的话脱口而出,只是刚说完龚祈便后悔了。
抓住他手臂的力道加重,龚祈吃痛皱紧眉头。
“好好好龚祈,你好的很。”贺凌轩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声音已然带着愠怒。
贺凌轩脸色沉了下来,眼中毫无温度,就连嘴角用于社交那一贯虚伪的弧度也懒得维持,显然是发怒前兆。
就在他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贺凌轩松开了他的手臂,趁龚祈没反应过来,从怀中掏出早就备好的手帕捂住他的口鼻,一阵异香钻入鼻腔,不过几息,他彻底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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