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的脸面对我的?”男人双手手指交叠,抬头,“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通。”
“纪家知不知道他们资助的贫困生就是破坏他们女儿婚姻的人?你一穷二白的学生在国外除了日常打工,交学杂费的都是我家,你又是怎么做到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你?在国外你一直和一个男人暧昧吧,又是怎么面对我做出这种忠贞不二的表情?”
妈的越想越气,傅越川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当初怎么跟个傻逼一样把她视为心中朱砂痣,远远想着,没想到凑近一看不过是墙上的蚊子血。
可真是可笑,
墙上的一抹蚊子血,久了久了这么迷迷糊糊的看着,就把她当做是空白的唯一亮色。
每说一句,杨蕈的脸色就白一分。
“我很恶心,恶心你,也恶心我自己。”
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脸不敢置信几乎晕厥的样子,胸膛的浊气才舒畅的吐了出来。
“我很生气,”男人笑眼盈盈的看着她,眼中却是一片冰冷,铺天盖地的恐惧几乎将杨蕈笼罩,她看着他就像是看着磨刀霍霍的刽子手,身体叫嚣着逃跑,却腿酸不敢动弹,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聆听神明审判的祭品。
他怎么样,她不是不知道。
爱之欲其生,
恶之欲其死。
她已经没有选择。
看着女人狼狈的夺门而出,男人优哉游哉的呷了一口茶。出了包厢,要下楼的时候看到一个他意外的人。
雨桐。
男人眯着眼,手有节奏的敲着栏杆,看着坐在雨桐面前的男人。
……是谁?
雨桐和那个男人聊着天,看上去气氛还不错。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傅越川看见来自雨桐同事的消息,
——雨桐好像去相亲了。
傅越川感觉整个人都炸了——这是什么狗男人!道貌岸然,装腔作势,衣冠禽兽!
桐桐怎么可以背着我找了这么个野男人!
这边的雨桐感觉整个后背的烧起来了。
这个感觉很正常,
也不枉她旁敲侧击的告诉那个小间谍。
她一偏头就看见坐在不远处一个人愁眉苦脸的傅先生。
猛的和她的眼神撞上,略显慌张。
雨桐不为所动的转过头来,
这就对了。
难受去吧。
当她笑着和眼前这位相亲的先生说话的时候,炙热的视线几乎都要把两个人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