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哈,嘿,瞧你,咋抖这么厉害呢?怕阿爹啦?”
“爹,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望着面前少年细嫩的身子,看他发间还滴着水,水珠往下淌,掩入锁骨处,不由放缓了呼吸,心里也燥起来。
他肖想这小家伙身子有几年了,应该说,促使他赎回他母亲的关键,就是他。
楚言见继父望着他的目光灼热逼人,心跳得又乱又急,他使劲地拽着胳膊,想从继父手中脱身,却敌不过他的劲道。
“放、放开!我,我要回房睡啦!”
“没大没小的,连爹都不喊了?爹抱抱怎么啦,爹还要亲上几口呢,言言啊,爹这是爱你,明白吗?来,别倔了,乖乖让爹亲几口缓一下。”
“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我爹已经死了,呜呜,他死了!娘,娘,姐,来人啊!来人!救唔”
“臭崽子,养你几年还养不熟呢哈?!碰碰怎么啦,就哭天抢地的,真他妈净给老子扫兴!”
楚言双手被捆,又被浴巾堵上了嘴,他木木地看着素来宽厚仁爱的继父变了脸,浑身都僵了,只觉自己被一盆冰碴子给浸了个透。
当衣衫被扯下,男人的大掌揉捏上他的臀瓣时,楚言也急红了眼。这个时候,他其实是想哭的,可他想起了生父。
“男儿有泪不轻弹,咱们言言啊,要习武,要学会保护家里的女人,要坚强,明白么言言?”
爹我没用,我真的没用。我不仅荒废了武功,还拖累娘,把她害了。我没用啊爹!我还认贼作父!
陷入自责悔恨中的楚言没有发现,久不见他回房的母亲已经出门来寻他了,甚至,她听到了楚言的叫唤。
推开门,入目便是丈夫抱着儿子埋首于他颈窝又亲又蹭,楚母气急败坏,匆忙拿起一侧的板凳对着脑袋便砸了上去。
“畜生!你放开他!放开他!”
男人被这么一整,欲火夹杂着怒火,瞬间就燃了,他松开楚言,又将楚母甩在地上扇了一耳光,“死娘们,把你给惯的,竟还爬老子头上!”
“你个畜生!是我瞎了眼!被你蒙骗,害得我儿,我儿”
“别说什么骗不骗的了,你也不睁大眼瞅瞅,就你一个妓,若不是这儿子长的俏,呵,我凭啥要给你赎身?你以为你还是官老爷的夫人啊?我呸!千人骑万人枕的东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男人对着楚母破口大骂时,楚英已经偷偷溜了进来给楚言解绑,姐弟俩忙完,又跑到楚母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