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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生太认真了,也哭得太难受了,这让解竹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腰上拥着的手臂太紧太紧,随着徐茂生又将脸贴上他的颈侧,他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脸被徐茂生的发丝扎得又痒又觉得贴着自己的是只毛茸茸。但这本该无害的生物头一回连解竹都无法应付。
这几天的经历比电视剧里演得还要玄幻离奇与出乎意料,换做几天前,他根本想不到他会连续经历和不同的舍友做爱,并且连他最亲密当成弟弟的朋友也想上他。
解竹不动声色深深呼吸一口气,阖下眼皮,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也要让徐茂生变得冷静,因为徐茂生现在的情绪实在不太对,他希望他能够摆脱……看见他和人做爱的阴影。
但是现在,腰上太紧,他的腹部都能感受到徐茂生细而有力的手臂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将衣下的肉染上熟悉的燥热。
解竹抿紧唇,伸出手握住徐茂生的手臂:“茂生,你先松手,我们好好谈谈。”
脖颈很湿,茂生好像一直在流泪,微微的海盐气息,软软的,或许是徐茂生的脸蛋。
像是憋久了缺氧,他连哭音都很闷:“我们现在就在谈。”
他没有听话,甚至更进一步前蹭,解竹感觉徐茂生整个人都黏了上来,实在紧得让他脊背都变得僵硬。
解竹很不习惯这种接触,因为就算是以往他抱着徐茂生安慰他,茂生也没有抱得这么紧、这么久。那些温热到滚烫的体温通过两人相贴的身体部位传递开来,大部分是茂生将他感染,亲密接触的肤肉在夏天的空调房里隔着层单薄的衣服,快要闷出汗了。
徐茂生拒不配合,解竹一时间也不清楚该怎么办,他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抬起手摸上徐茂生的脑袋,本想就这样让他抱着,像以往那样安慰他安慰到他的难过停止,缓和情绪冷静下来,直到愿意与他交谈,他会努力去开导他的。
但随着时间过去,他心里因被徐茂生看见做爱场景的羞耻渐渐平复,他先冷静下来,却发现胯腹那一带有东西压着他,逐渐变得硬邦邦的。那物是个很大的东西,很热,因为茂生的紧贴和似有似无的磨蹭,那里挨着的肉,被磨得又热又疼。
他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以为只是茂生身上瘦弱的骨头,忍耐稍许,但随着那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已经被迫经历生理‘教育’的他逐渐怔愣,忍不住开始回忆这股滚烫的似曾相识的温度和硬度在哪里感受过。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这是徐茂生的阴茎,他曾被类似的东西捅进过身体。
解竹脸色一变,本来就很轻的眸光连带眼睫微微颤抖。
他刚开始没有去注意,因为心里充满徐茂生在他床上自慰的愕然,现在回忆起来,却是忍不住想起刚刚进宿舍时看见的场景。
那时他刚从医院回来,垂着头思考发生的事,只是刚开门他就听到徐茂生在喊他的名字,思绪一时被打断,意外茂生的声音听起来太奇怪了。他想到早上见到徐茂生时他难看的脸色,以为徐茂生也感冒了,现在他可能身体正难受只能无力喊他的名字求救。
他一时心里着急,想看看徐茂生的情况,第一眼却没找到人,徐茂生不在自己的床上,解竹一愣,心里不知为何就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随着他走近,他看见徐茂生在他的床上躺着,浑身泛着红,脸上也是娇羞的情热红晕。并不是他想象的生病,而是他躺在他的床上,手上握着是他眼熟的内裤、内裤抱着阴茎,喊着他的名字,呻吟着疯狂又沉浸地在——自慰!
解竹头皮发麻,一时间惊愕在原地,他从来没有见过徐茂生这样的神态,他僵硬地忘了离开,等人喊着他的名字射出精液,甚至有几分火气上窜,蜷着手指起回应徐茂生唤他名字的呻吟。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想要徐茂生的解释。
只是徐茂生的解释比他看见徐茂生拿他内裤自慰还要令他惊愕和羞耻。
现在,徐茂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赤条条跪在解竹的面前,仗着人心软得寸进尺,由跪坐早就变成了大腿直立、身体前倾,他的双臂不动声色地施力,乘人不备,搂紧了美人的细腰拖近人,让他被迫站在床边,无知无觉,却寸步不能移。
徐茂生的大腿从膝盖开始就挨着解竹,直直到绵延至他的头发丝。更何况是胯前早就勃发狰狞的阴茎,因为幻想之人近在咫尺而跃跃欲试,怎么甘心放过机会,现在这根雄伟的鸡巴和它主人隐藏的心情一样,火热又饥渴地挨着梦寐以求的心上人。
只是徐茂生的阴茎并不擅长伪装,他哭它也哭,却装不出主人精致脸蛋上那副虚弱委屈的模样。体积雄伟大刺刺的不断蹭着人的阴茎,就算哭泣,也只是在马眼溢出满是渴望的性液,涂抹在解竹身上,光明正大昭告解竹——我好想好想上你。
解竹好不容易才缓和被徐茂生看见他和别人做爱的羞耻,浑身肌肉还没放软,又变得僵硬了。
他被触碰到的皮肉忍不住有些冒汗,好像是有火在烧,因为徐茂生的阴茎……好大,他从来没有
', ' ')('想过对他而言乖巧开朗差他半个头的徐茂生,会有些这么壮观的下体。
他僵硬更甚,心中莫名发憷,突然回忆起顾延和沈成东的两根不同阴茎埋在他身体时他的感受,只是想象才刚开始,解竹就耳根发红逼迫自己停下回忆。
姝艳的红绽在解竹的耳上,像是樱桃汁融化在耳肉里,也像是绵延雪地柔软枝头上盛开的花,颜色鲜艳。
解竹垂首,黑色的发丝搭在耳后,衬得耳朵更俏更红,尚未被花色沾染的耳下脖颈,还是雪一样的色彩,细白的脖子修长却埋着另一个人的脑袋。
解竹心跳声因为发现下体的变化变快,一时间动弹不得,他侧头看向一边,语调有点干涩:“茂生,你把裤子穿上,你的……下面,现在贴着我的大腿——”
徐茂生像是没有听到,软软发出一声疑惑的语调。
解竹注意力一直放在下体,总是忍不住感受徐茂生赤裸阴茎的摩擦,那根东西不停地撞在他的身上。
“……这感觉太奇怪了茂生,”解竹声音略哑地说着,声音故意加上一点严厉,以往他这样说话茂生总会听话。
但很快脖子上更湿了,解竹抿紧唇,以为是语气太严肃才让徐茂生哭得更厉害。只是……要不是知道茂生在哭,他一定会误以为他在舔他。
他喉结滚动,忍了半天,发现徐茂生好像因为太难过根本没有听清他的话,即使不忍心让他伤心,解竹还是受不了现在徐茂生自己都没发现的缠绵和欲望,他那根鸡巴磨得他身体开始发麻。他抬手去推茂生的肩膀。
他轻轻搡人,可半天没有推动,有些愕然,加重了力气,却发现压根没有反应。
解竹一时失语,徐茂生的力气太大了。
他这样推人,不仅没有让人松手,还把自己被他圈住的腰弄疼。
“呜呜——解哥。”徐茂生突然哭出声用力往后搂抱拉扯解竹。
解竹没有站稳,可能是恰好他在发力推人,两相作用下,他一下子摔在了徐茂生的身上。
“唔……”
趴在徐茂生身上的解竹被人狠狠往前提拉了一下,他的脸埋进滚烫的热源,又是被一提,脖颈取代了他刚刚脸的位置,他正在和徐茂生交颈。
解竹的脸不小心蹭到了徐茂生的泪水,湿湿热热的,整个人还被徐茂生搂着。他摔得毫无准备,全身重量都压在徐茂生身上。解竹愣了几秒,没有回过神,但马上他发现这样的姿势在下腹处那令人不适的怪异感,比刚刚的还要深刻。
他怕压到瘦弱的徐茂生,想爬起来,但腰上钳制的手臂力气太大了,他怎么也挣脱不了。
解竹有些认命的叹了口气,眼睛一闭,上眼皮乌黑长睫聚上下眼睑的睫毛,看起来茂密如深林,他问徐茂生,本来冷淡的声音已经有了些无奈:“有没有压到你?”
交颈的姿势那样亲密,他们浑身紧贴。
解竹的嘴仿佛就贴在徐茂生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喷在徐茂生耳朵上,徐茂生本来就红如霞色的耳朵抖了抖。
他突然发痒一样浑身颤了颤,在解竹看不见的脸上微微翘了下嘴角,好像真的被解竹压疼了,软软的“嗯”了一声,皱紧瘦眉,声音非常委屈:“好疼啊解哥。”
解竹抿紧唇,赤裸裸的阴茎贴在他小腹,很大,压得他肚子凹进去,同样也疼,只不过比疼更厉害得是‘贴着他的是毫无遮掩的性器’这种清晰直观的羞耻感。
解竹冷淡的眉眼下垂:“你松手,我要起来。”
说完没忍住有些无力,他不知道第几次说这话了。
徐茂生果然没听话,突然一用力翻起身子,两个人换了位置,徐茂生趴在解竹的身上。
徐茂生很轻,解竹没有感到重量,只是人刚刚翻到他身上,还有些晃,他下意识抱着人的后背,怕人摔倒。
徐茂生很感动,蹭了下解竹的脸,把解竹的脸蹭得更湿了。他四肢一用力,撑在了解竹身上,这让解竹看清了他的脸。
不复原来被他撞破自慰的惨白,现在徐茂生那张精致的小脸红通通的,娇艳的像秋季开始熟成的果实,只是眼睛和鼻头同样很红,一看就哭得厉害,现在虽然只是湿着眼睛,但脸上还有泪痕。
“解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让你走。”
解竹碎发因为一系列折腾变得凌乱,他思维有些混乱,没有明白徐茂生的意思:“什么?”
“明明我先来的……”徐茂生低声喃喃了一句,声音越来越委屈,他说:“我都说了,你要和我也在一起!哥你想想——我跟你最好了,以后在一起后,你也要对我比对他们好。”
他说着就已经想到了以后,也许是现实的不甘,悲从中来,他泪水又没有止住,因为撑在解竹身上,面对解竹的脸,新生的泪水直接滴落在解竹的脸上。
解竹沉默半响,微启唇,但话还没出口,徐茂生突然吻了上来。吻上来的精致美少年闭着眼睛,脸红红的,看上去有点紧张,但脸狼狈地流着泪水。
解竹睁眼看着近在
', ' ')('咫尺的脸,手指蜷缩,即使心软,但在人吻了十几秒要撬开他口时,他还是微微侧脸避开来,他抿了下唇,眸光落在一旁:“别这样。”
半响,他没有听到徐茂生的回复,到底不安,转头去看人,发现徐茂生已经睁开了眼,就这样怔怔地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眼中因为泪水充盈,是破碎迷蒙的痴迷和悲伤,泪水一滴滴砸在解竹的脸上,热热的刺疼,解竹湿了半边脸,感觉自己开头到现在,脸已经快被徐茂生用泪水涂抹过一遍。
解竹被看得有些难受,他和徐茂生一直关系很好,就算现在发生了这样的意外,他也不忍心徐茂生哭。
他犹豫般翕动了一下眼睫,很快还是对上徐茂生的泪眼,抬起手,轻轻抹他的眼角的泪水,他冷淡的声线里是徐茂生熟悉的温柔:“别哭了……”
是熟悉的安慰和不易察觉的温柔,徐茂生心里瞬间泛上柔软,他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又有泪水滴在解竹的脸上。
解竹的安慰没起效果,大胆的徐茂生早就失去原来的乖巧,即使心里很喜欢解竹的温柔,但泪水依旧没有止住。
他因为解竹的拒绝,甚至抗拒似得拔高了脸,让解竹不得不双手捧上他的脸颊。
在解竹安慰他擦拭他下巴上没有干涸的眼泪时,一个不小心视线下滑,却看见徐茂生的阴茎,徐茂生上衣很紧,只遮住肌肤上稀薄的阴毛,阴茎却近乎全部暴露,肉根直竖,勃发翘起,因为过于硕大一眼就引人注目,下意识移不开眼。
解竹宛如烫到了一样避开视线,睫毛颤抖,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他闭上了眼睛,耳根上微热的痒意蔓上双颊,另一种不同的痒也让他身体有些难受。即使他在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但他身体尝试过两个人的轮流肏干,看见熟悉的器官,身体早已不自觉帮他去回忆过去和人交合的感觉,那肉棒也好像在洞里一般,后穴里溢出了水液。
解竹紧闭的双眼一颤,却发现徐茂生的又吻了下来。
“别……”解竹回过神来按着人的脸,但力气终究敌不过徐茂生,几秒就被吻住,他的头也被扶住,徐茂生的舌头不由分说探了进来,湿漉漉热热的吻,对方的唇摩挲解竹的唇,舌头在解竹嘴里不断捣乱,吻得解竹舌根发酸,被迫尝到了湿咸的味道,是徐茂生的泪水。
腰上一热,徐茂生的手爬进了解竹的上衣下摆,那只看起来漂亮纤细的手,抚摸他肌肤时却那么有力,是仅凭借抚摸就感受到的霸道和占有欲,柔软的手指摩挲着肌肤,明明那么火热,却让解竹烫出了一片带颤的疙瘩。
“嗯——!”
被堵住双唇的解竹从唇齿间泄出一道软音,脸颊蔓上醉态的红,胸膛上的那只手竟然捏住了他胸前的那点!徐茂生的手指力道好大,自从捏住以后,就不停地在上面搓揉,动作的速度抚摸的节奏都色情得让解竹再也无法克制,完全红了脸。
“不要……这样唔……”
和他关系最好的徐茂生,压在他的身上,舌头缠着他的舌,手色情地捏他的奶头,换做以前他想到想不到。但现在这种事情发生了,不仅难以令人接受,身体发颤,更因为彼此间因为原来亲密友好的熟悉度,这样被朋友玩弄身体,羞耻感不断上涨,胸前的奶头没捏几下,就被捏得奶头挺起,硬得像颗红石榴籽。
解竹喘了喘,心里羞赧无比,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看看人,却发现徐茂生绯红的脸上还带着泪意,眼里的情谊那么浓烈,正一脸痴迷加痛苦地死盯着他的眼,这双眼中的情感热烈得好似冬日干燥森林的火灾,风吹不绝,只许留下焦土,看得他心头一颤。
“解哥……”
徐茂生终于放开他的唇,抬起上身,赤裸的下体坐在他的身上。很快视线一晃,手被迫抬起,他的上衣被丢在床铺的角落,徐茂生也飞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手虚虚撑在解竹的小腹,纤细白生生的肉体完全呈现在解竹眼前。
他奶奶灰的卷毛有大半因为动作过大甩在一边,他低头,舔了舔解竹起立的粉色奶头,一边舔一边说“解哥的奶头好硬好可爱”,等解竹被他舔得更硬,睫毛不停发颤,声音低低地说“别……”的时候,他手往后,趁机一用力,连带内裤扒下了解竹的裤子。
“茂生!”
解竹下意识要抬起上身坐起来,很快被徐茂生摁得躺回,刚刚的动作,即使身上虚虚坐着人,但还是让他整个人被往下拉扯了几厘米。
徐茂生把裤子丢到床下,带着哭腔回他,声音软软:“对不起解哥……”
他嘴上说着对不起,伸手却搂抱人将人往后移,把人放在他刚刚扯到墙角的被子上。
解竹赤裸后背靠上自己柔软的被子,头顶不远处就是雪白的墙,大半的腿还落在床外。
两个人浑身赤裸,徐茂生贪婪地注视面前这具漂亮的身体,眨了眨眼,泪眼婆娑地抬起解竹大半漏在床外的两条长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他上身下压,贴近了身体去看解竹的脸。
解竹僵硬地任他摆动,全身上下唯一翕动地厉害的,是他一直
', ' ')('在忍不住收缩的后穴——那根他肉眼见过的巨大鸡巴已经搭靠在他的穴边,即使现在好像没有要插进来的打算,但肉贴肉的接触,还是刺激得他后穴克制不了地发出动静。
解竹已经羞耻得冒出了水来,这让他身体更僵硬了。
他紧张地捏紧被单,指骨发力泛白,心跳飞快地试图挽回局面:“停下!你不听我的话了吗?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茂生……别这样,拿开它,这是不对的……”
徐茂生湿润的脸颊发红,那楚楚可怜的桃花眼下更是诡异的潮红,像是哭久了的生理反应,只是只有本人清楚他宁可坠在这比幻境还要美妙的现实里。
徐茂生泫然欲泣压着心里幸福又不甘的真实情绪看着身下他渴望的神明,一边哭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
他的手从肩膀上挂着的漂亮圆润膝盖一寸寸抚摸,滑到大腿、大腿肚、腿根、隐约摩挲过那湿润的花穴,再移到鼓起的臀。他手微用力,轻而易举抬起解竹的屁股,让解竹的穴更加深刻感受阴茎摩擦在洞口火热的触感。
他惨兮兮流着眼泪,红着那张被称为‘小王子’的脸做出痛苦万分的表情,开始一点点前撞那口尚未褪去红晕的洞穴,一下又一下,撞得身下的人羞耻地绷紧指骨,本来还微抬头颅看着他,现在却躺平咬着牙颤抖地看向别处,喉结滚动,迷人的脖颈线绷紧,酥麻发红,诱人得不可思议。他的解哥僵硬地任他动作,像天赐的毫无攻击性的美妙大餐。
徐茂生心里柔软,下面热得发疼,他忍不住用力撞了下,一边哭,一边故作不解地问他:“哥,你是流汗了吗,穴好湿啊……”
解竹自然感受到自己的生理反应,所以才那么羞耻,他不敢跟平时当弟弟一样看的徐茂生解释自己的身体格外敏感,只好沉默无声,斟酌要不要回答他的问题。在一撞又一撞接连不断的龟头摁压下,他感觉水已经流出了穴口,还越流越多。
徐茂生的肉柱已经沾满了水,淫水制造得太快太多,原本龟头上流满的性液大半被解竹的淫液取代。
徐茂生不动声色喟叹一声,捏了捏解竹的臀肉:“解哥你的屁股好软。”
他边说边撞得更快。
解竹嗓音颤抖:“不要撞了……”
“好吧。”
“啊……”
解竹的穴口被撑开,巨大的龟头挤进了洞穴。
确实是没撞了,龟头试图挤进洞口,才进去就卡住了。
太大了,一瞬间解竹的脸都有些发白,洞口实在撑得慌,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很适合性爱,但也是头一回吃这么大根的肉棒,一下子有些疼得没反应过来,忍不住夹紧进入的那点龟头。
徐茂生被夹得更疼,他吸了口冷气,忍不住真的哭出眼泪,他不敢插进去,怕解竹直接受伤,一时间特别难过自己的阴茎太大了,他是真的好想好想把鸡巴埋进解竹的身体里,这样他们两个人就能‘在一起’、合二为一了。
他半是伪装半是真难受得僵在原地,好不容易才不流的流泪又开始泛滥,一边哭一边下压身体,博取解竹的同情:“呜——解哥……你的洞好小——我进不去、好难过啊……”
解竹被他哭得又羞耻又尴尬,他也难受地咬紧下唇,只是徐茂生越哭越惨,精致的小脸虽然哭起来好看,却总是令人忍不住同情,白着脸的解竹忍了半响还是没忍住心软,咬牙安慰他:“别哭了……你、你拔出去,就不难受……”
“不要——”
徐茂生将身体俯得更低,几乎是折着解竹的腿,胸膛贴着解竹的小腹,泪眼朦胧:“我好不容易把鸡巴插进你的小穴,我连做梦都想插哥你的穴……就算、就算难受,我还是想插解哥你!”
“闭嘴!”解竹红着脸颤抖声线,有些无可奈何地握着拳头,耳根从来没有这么热过,他不敢再说话,怕听到更多让他羞赧的话,但徐茂生鸡巴僵在原地,他后穴也嘬着阴茎不动,两相僵持下,徐茂生真的是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可怜,他就算再对自己说不要心软,看着那张流泪的脸庞还是不自觉被感染,心里发闷,有些妥协叹气,说:“你、你慢点插进来……慢一点,我的后面……”
解竹红着脸干脆闭上眼睛:“会自己慢慢湿的……”
嘶——!
徐茂生阴茎瞬间胀大了一瞬,他呆滞了两秒,很快把脸埋进解竹的胸膛,不让他看清自己发狂的欲色和没压抑住痴态的脸,他感觉自己胸腔发烫发红的心脏跳动地好像要将心口撞到破裂,直至钻出让他双手捧到解竹的眼前,只求他怜悯地瞧上一眼。他不敢让解竹直面现在快要发疯的自己,既压抑,又有些病态的,伪装起自己在这几天接连刺激下有些癫狂的心态。
他埋着脸,软软绵绵的哭音,像春心萌动的乖巧害羞高中生:“那、那我,插你了——哥~我保证,我会好好插的。”
解竹听到这种回答再次耳根发麻,已经有些泄气了,知道徐茂生可能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只好不回他,好平复自
', ' ')('己的羞耻心。
如徐茂生所言,他开始细细慢慢动作起来,巨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在‘流汗’的洞穴口,让轻红的褶皱撑开小口,咬紧外来的肉棒,一点点吮嘬着,磨得害羞流汗的穴口渐渐融化一般酥麻、发软,逐渐开始可以被撑大。
他埋在解竹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蹭得解竹有点痒,即使他注意力大部分都在后方正被一点点打开的洞穴上,但当徐茂生头抬起时他还是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来及松完,徐茂生的舌头竟然舔上了他亲手捏硬的胸前那点,湿湿热热的,舌肌特别有力,让解竹敏感的身体流水更多。
解竹被这一系列飞快粗暴几乎没有停顿的挑逗弄得措手不及,在舌肌有力又缠绵的舔舐里,忍不住在徐茂生牙齿磕上时发出一道甜腻的软音,是徐茂生梦寐以求又真正听过的呻吟。
他嘴里发出一道满足且带着哭音的呜咽,舔得更用力了,一米七多的身高让他舔解竹舔得很便利,他的舌面一下下摩挲濡湿解竹的奶头,想听更多更多他亲自制造的呻吟。但解竹是理智的,在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后就咬着唇不出声,冷冷淡淡的面庞眼尾发红,带着可见的媚色与扣人心弦引人亵渎的隐忍。
解竹不知道,就是这样的忍耐,让徐茂生的心口颤抖,下体发胀,更加刺激到徐茂生。这代表他同样占有了解竹,他希望他见过的所有解竹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模样都能由他引出、得以重现,就像现在,压抑的欲色染上那张清冷漂亮正在喘息的脸,那么性感可口,蛊人心折。
那黑色纤长眼睫因为他而颤抖,脖颈线的汗液混着他的泪液流淌而下,锁骨窝溢出浅薄的汗液也混杂他的泪水。
“哥、解哥……”
徐茂生舌尖翘起,舔着竖起挺立的奶头边缘,是漂亮的粉色,无论哪一次在解竹身上看见都那么令他兴奋惊讶,粉色的奶头、粉色的肉棒、还有被其他人弄红的粉色穴口,他都有在刚刚偷偷看过,这些青涩诱人的颜色,长在模样禁欲冷淡的解竹身上,有种矛盾的契合。
粉奶头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胸脯上,很快不止奶头,解竹整片胸脯都被徐茂生舔得满是水光,徐茂生舌尖划圈一直沿着奶头圆润的形状转悠,他轻轻浅浅舔奶头的边缘,再时不时用舌面整面刮蹭过去,长长的舌头无师自通很会伺候人,很快奶头更硬了,解竹的后穴被胸前敏感的痒意和酥麻折磨得水液流得更欢,龟头能进得更深了。
肉棒一直都没闲着,还在不断慢吞吞又不失力道试图挺进,在解竹胸脯几乎完全被舔湿时,一呼一吸翕动的后穴已经吞咽了整个的龟头,滋溜流水的马眼敌不过穴里越来越充沛的淫液,龟头全部被打湿。
徐茂生还在缓慢地进进出出,紧致的肉穴终于给开拓得松软允许巨大阳物进入,吮着肉棒的穴肉像水分充溢的绵密海绵,又像韧性极强有弹性的皮筋,箍着外入的阳具,在阳具拔出洞口被过度撑大尚未合拢时流着黏腻透明的水。
也许快感是具有传染性的,最开始因为吞咽太过巨大阳具的疼痛已经消失殆尽,两人都尝到了插与被插的快感,即使没有全根没入。
穴口酥软得像火点了干草,细腻飞舞的快感火苗很快传递开来,解竹每一寸血液都像是注射了软骨的药物,那药效在肉棒一下下摩擦进出里逐渐发作,开始变得湿热熏腾起烈火般的炙红,这次弥漫全身的红并非羞耻,而是不可抵抗的情欲。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为了不让亲近的徐茂生看出来,他忍耐着刻意压抑吐息,让火热的气息变得绵长,好像他一直很冷静。只是这种人为的徒劳敌不过欲望的感染,一下下肉和肉相贴却要触及灵魂的摩擦里,肉棒进得更加深了,穴也湿得和徐茂生一样泪液充沛,即使穴口还是撑得太饱,一包紧阴茎连缩穴都做不到,他的呼吸还是在下体传来抽插的咕叽水声里逐渐变得急促,额头上冒出浅薄的汗层。
龟头完全插入撑开的穴,后面的肉根也跟着进了一个龟头的距离。等肉棒插入肉穴严丝合缝到了肉棒中段,徐茂生更是被迫缓和了速度,连咬奶的力气都大了,全身也出了层薄汗。
他使劲又磨人的缓缓抽出插进,觉得鸡巴被咬得发疼。被咬住的鸡巴跟着主人发力,青筋直起,在这口会咬的穴里,被吃得又艰难又舒畅,他终于安静,连话都不说了,只能一下下使劲得拔出、凿进,不断重复,一寸寸深入浅出。
他虽然不说话,但泪水却没有断,没有刚刚哭得那么厉害。解竹觉得自己的胸膛湿漉漉的,全是徐茂生的汗液、口水和泪珠。
在徐茂生的坚持不懈下,肉棒好不容易进了半根,他长长舒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就着这半根在穴里被绞的舒畅爽感,飞快抽插起来,他不再啃解竹的胸口,双手移到解竹的小腿肚,将解竹的腿折得更高,股面都轻微抬起,露出被迫压成浑圆的臀和滚圆臀肉对比下清瘦优美的中腰和凹陷的尾脊。
像是爽极了,又像是疼极了,这下子徐茂生泪水又没忍住,因为上身下俯、头颅低垂,泪水一点点滴落在解竹的脖颈和下巴,他一边把鸡巴反复埋进解竹的穴一边喘着软软说
', ' ')('话,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奇异的委屈。
“哥、解哥……哈……穴太紧了,我插不完呜——就进了一半,忍不住了——”
“……呜——里面好多水!”
他插得越来越快,因为阴茎太大,在这一下下飞快撞击里,巨力将臀穴凿开,使穴肉软绵,阴茎拉扯穴肉的力道,造成不间断的晃动感,被抬起的臀肉都有些荡出白浪。就着这样飞速用力的抽插,竟然让剩下的一半阳具意外挤进了一截。
“嗯呜——!”
解竹被插得在喉咙里闷出一声惊呼,穴里夹的那根阳具正在飞快的撞击却没有一插到底,被这样的阳具插穴就算没有全部进入,也有着极强的撑满感,穴口好像没有极限,被徐茂生冲刺般的力道插得一次又一次不断扩大。肉穴在没有间断的插入里好像触发了应激状态绞紧外入的阴茎,穴壁收缩,越绞越紧,即使力气敌不过肏干的力道、咬不动过分粗大的阴茎,只能让阴茎继续扩张后穴,但这一下下接连不断的撞击确实给他的身体带来越来越深刻的快感。
下腹产生了蚂蚁啃噬般的瘙痒感,解竹忍不住夹紧大腿间埋着的脑袋,陷在被褥里的手蜷缩,大拇指摁压在指骨上抵抗这股欲望,希望这次清醒的时间能长一点。但每次刚刚集中精力,他那集中用来抵抗快感的理智就会被后穴粗大的阳具撞散,他毫无迟疑的清楚,要是这根阴茎全部插进他的后穴,一定会一下子插到最深,他忍耐地喘了口气,因为现在这根只入了半根的阴茎都埋进他的深处,一下一下就能破开湿热软腻的水,毫无阻碍、也没有顾忌得撞上肠壁,所有的瘙痒和快感,都是这根巨大又活跃的阴茎,仅仅用龟头和半根肉柱穿插肠穴就能办到的。
更何况用那根大肉棒插他的人,是他关系最亲近的朋友,而身为他朋友的徐茂生一直是称职的,从认识开始他就性格开朗活跃,即使泪腺发达爱哭,却没有哪次跟现在一样脆弱,同理,也没有哪次现在这样不乖巧。
他每次试图让他安静或是少说点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话,都没有成功,甚至现在,他脖颈发热冒出的汗液都没有徐茂生流出的泪水多。
一滴滴泪液落在解竹的脖颈上,徐茂生鼻尖通红,精致的眉毛颦蹙,目光满是雾气,确实在发着颤用肉棒干他,一边哭一边委屈地不停说话:“哥,穴好紧呜呜……插得有点难受,但是又好爽好爽——”
“呜呜磨了好久才近了半根,我憋得好难受啊……好想快点插解哥你的穴,把鸡巴全部插进去的那种——”
“好紧啊哥……夹得我鸡巴好疼,都不能全部进去……可是我停不下来——解哥你的穴好舒服,像有魔力一样吸着我……”
徐茂生声音委屈,泪流不停,好像被迫无奈身体被插进鸡巴的男人是他一样。
解竹听得面红耳赤,头一次觉得徐茂生如此叛逆,甚至可以说是及其坏心眼,可是徐茂生那么难受,按照他的性格,又肯定不是故意的。解竹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第一次感到憋闷的羞耻感,那股发烧般的痒意从脚趾爬到头发末梢,让他只想坐起捂住他的嘴让他安静,或者干脆放弃告诉他全部插进来也可以,只要他闭上嘴,不再说这些让他身体发颤头皮发麻的羞耻发言。
解竹冷白清隽的脸红得像十月的熟柿,熟红的好像马上要从枝头坠落下来,脸庞也因徐茂生的泪水肉眼可见的水润,也许是有些被传染的委屈,他的眼底也蔓上轻薄的水雾。
他连压抑欲望攥紧的被单都不握了,手指松松蜷起将手臂挡在眼前,他记得沈成东也在操他时说出过羞耻的话,可那时他发着烧,就算有时候意识清晰,也完全比不得这回,没有做梦、没有春药、也没有发烧,清清楚楚感受小穴被大鸡巴插入,胸膛被舔舐,面前是一声又一声令人想要把头埋进枕头被子里装作听不见的软音,还有一滴滴不间断又让人忍不住心软的滚烫泪珠子。
他喉结发颤地想,等徐茂生这次的刺激过去,冷静清醒下来,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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