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却每每对这些东西无动于衷,但是单单看着她的照片,他却能立刻兴奋起来。
就如同此时——
程锦暗自深深呼了口气,下身微微离远了些,伸手扯了件衣服,揽着她朝前走去:“去洗澡吧。”
“等等,我睡哪里?”黎钥抱住衣服,拉住了他。
程锦看着她忐忑的面容,忍不住凑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当然是和我睡。”
等浴室的水声响起,程锦隔了一会儿,也进了浴室外间,他看着玻璃透过来的模糊人影,微微眯了眯眼睛,在旁边的篮子翻找几下,捏着白色的东西,就靠着墙,听着水声看着朦胧的人影,手往早已肿胀不堪的部位伸去,握住开始动作起来。
程锦微微张开了唇,灯光下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
直到哗啦呼啦的声音停下,他才微微哼了声,舔着唇发泄了出来。
他随手将手中的东西塞进裤兜,又看了眼浴室,才悄声走了出去。
……
等黎钥收拾好自己出来时,程锦正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她过来笑了笑,顺手接过她的毛巾为她擦拭起头发:“睡衣不错。”
程锦为她挑选的睡衣既不过于性感也不太保守,看起来大方得体,黎钥难得的赞同:“谢谢。”
擦着擦着程锦的目光便流连在了她的颈间侧脸,肌肤被水汽熏得白里透红,看起来滑嫩可口,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头发半干之后程锦起身,片刻后端着被热气腾腾的牛奶过来:“来点牛奶?”
黎钥没有推拒,接过来抿了几口。
原身的确又睡觉前喝牛奶的习惯,不过程锦难道是碰巧吗?
黎钥看了他一眼,试探性地问道:“……你想起来了?”
程锦楞了一下,点了点头:“刚想起来。”大约是抽空去洗澡时,看着水气弥漫的浴室,他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些片段,赤裸的白皙的肌肤,长长的缠绵的黑发。
那个没有记忆的自己,甚至做了许多他嫉妒不已的事情。
但是正是因为发生了这一切,所以他才更加笃定两人之间的缘分。
“哦,”黎钥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红,只沉默着喝完剩下的牛奶,感到微微的困倦,她眨了眨眼睛:“你还不去睡觉吗?”
尽管他身为鬼魂时便时时刻刻跟在她的身边,但是她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尴尬。
程锦看了黎钥一眼,似是有些了然地勾起了唇角:“一起去睡吧。”他说着突然伸手抱起了黎钥,黎钥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下子搂住了他,眼里流露出小小的惊慌:“……等等,我可以自己走。”
等到背部感受到软绵的床时,黎钥是真正的惊吓到了。
程锦便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声音低低地安抚着:“放心,婚前我是不会动你的。不过你要是一直挣扎……”
吓得黎钥立马不动了,任由程锦将她抱在怀中,程锦低声在她通红的耳边笑道:“你真是容易害羞啊,别折腾了,睡吧。”
关灯之后,黎钥警觉地睁大眼睛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时,才忍不住困倦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晌后,程锦的睫毛动了动,无声地睁开了眼睛。
他侧头看着枕在自己臂弯中,呼吸平稳的女人,眼里毫无睡意,渴望了多年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手中,一呼一吸都是对他的折磨,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抱住她,狠狠地呼吸着,明明是同样款式的沐浴露,从她那边传来的幽香却让他浑身发烫,他低头含着她的唇瓣吮了几下,才起身抱着她朝另外的房间走去。
这个房间才是他真正的秘密。
若是她醒来,肯定会惊慌失措的吧。程锦神色温柔地将黎钥放在了房间内唯一的床上,有了她,这些东西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整间屋子里只有一个主题,那就是此刻躺在床上的黎钥。
吃饭的黎钥、睡觉的黎钥、微笑的黎钥、发呆着的黎钥,连哭泣的表情都有,墙上铺满了这样的照片,甚至连天花板上也是一幅巨大的,黎钥微笑的照片。
墙角更是有小的、大的、甚至等身的玩偶。
程锦轻轻笑了笑,弯腰抱住了黎钥,眯着眼睛满足地在她身上蹭了蹭。双手颤抖地褪下她的衣物,俯身压了上去。
……
翌日清晨。
黎钥睫毛颤了颤,微微眨了眨眼睛,看着仍在睡觉的程锦,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昨天晚上出乎意料地睡得很好,许是睡前精神紧绷的缘故,她竟然一夜无梦,睡得很沉。
在她洗漱时程锦也醒过来了,交换了一个黏腻的亲吻,程锦提出想去拜访黎钥的父母,甚至想把他们的事情早早定下来,被黎钥暗地里笑了一通。
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答应了。
黎钥的父母是极为疼爱黎钥这个女儿的,当初黎钥毕业后不久就嫁给习觅风这件事,黎钥父母便不太高兴,但是自己的女儿喜欢,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后来和习觅风离婚,他们也早已有了一个心理铺垫。
害怕自己的女儿伤心,所以在女儿面前,黎钥父母一直小心翼翼,就连亲戚谁谁结婚的事情也甚少在女儿面前提起,如今女儿终于带了朋友回来,他们倒是十分欢迎。
黎钥的父亲缠着程锦喝酒,酒酣耳热之际程锦直接叫上了‘爸’,黎父还喜滋滋地应着,拍着他的肩膀大声夸赞。
黎母看不下去了,笑着朝那边斜了好几眼,都没被黎父注意到,后来干脆拉着黎钥进了房间。
“你爸喝了点酒就开始胡闹!”黎母拉着黎钥的手,冲她数落道:“不过妈看得出来,那的确是个好孩子,懂得照顾你。难怪你爸这么高兴。”她倒是观察了许久,孩子气度不凡,但是礼貌方面做得很好,极为照顾自己的女儿,每每看着自己女儿,眼神总是柔得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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