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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傻人有傻福[教你如何养熟一朵小花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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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赶紧出来。”

清儿对着窗户喊了一声,里面便立刻窸窸窣窣地响,然后帘子猛地掀开,一个穿着漆黑短打的壮小伙跌撞着跑出来。

这是傻子,虽然生得高大挺拔,眼睛又黑又亮,却没有正常人的神采。他是被阁主十余年前在街上捡到的弃婴,本以为是个能卖出货的小倌,没想到学不会唱戏和侍奉人,只能当个打杂。

“清·····清儿哥。”傻子结巴地喊。

“管事说在后门等你,估计是让你去宁远当铺押货。”清儿左右看了看,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包裹,塞到傻子怀里,低声道:“顺路帮我把包裹里的东西当掉,里面少说值一百两银子,你可记好要兑成银票带回来。对了,银票你该认识吧?”

清儿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大堆,傻子只听懂最后一句,愣愣地点头,“认识。”

“那快些去吧,注意千万别让人瞧见。”清儿边说边把人朝外推。

管事正站在后门口点货,几个大箱子已经搬到拖车上,看见傻子过来了,怒气冲冲道:“你跑哪里去偷懒了,怎么才过来?”说着,铁砂掌一般的大手就要伸过来抽傻子巴掌。

傻子吓得抱着头蹲下来,委屈地说:“我······没有······”

清儿打圆场,“还是先忙正事吧,看天色不早了。”

管事没有罢休,熟练地拿起脚边的扁担,朝傻子劈头盖脸地抽过去,边抽边骂:“我供你吃穿,可不是让你跟个白眼狼似的躲懒偷闲。”

“错了······我不敢······”傻子边躲边可怜地呜咽道。

清儿知道管事在指桑骂槐,心里暗暗翻个白眼,手臂一伸,拦住那根挥舞的扁担。

清儿有一双唱戏拈花的手,若是砸着几天都不能上台,阁里的损失可大了,于是管事立马停手,杵着扁担道:“我管教下人,清儿公子你也要管?”

清儿笑着说:“犯不着和一个傻子叫劲,回头饿他几顿自然记住。”再说,砸坏傻子怀里的东西损失的可是他自己。

管事冷哼,这才扔了扁担,转头对着傻子说:“这些个大物件都要送到城南宁远当铺去,你在后面推着车,过路口要仔细看看,别摔了碰了,东西可比你的命金贵。”

傻子赶忙爬起身,踉跄地跟在车后面走。

清儿小跑过去,表面上递条帕子给傻子擦眼泪,实际扯了扯他的衣襟,确保包裹完好无损的在怀里躺着。

“谢谢······清儿哥。”傻子憨憨地说。

“快些去吧,回来到我房里找我。”清儿回以一个明媚的笑颜。

傻子跟着车越走越远,清儿回房的路上,顺手把帕子丢进烧落叶的火盆里。

真可惜,这可是以前元将军赏的苏绣绢帕呢。

元将军这人真不错,却看着是个不长命的主,听说西南打仗,朝廷又要将他派出去,也不知这次能不能活命回来。大军没几日就要开拔,若是元将军走之前还过来,自己可得问他多要些好处。不然万一这么大的主顾没了,对于自己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上了平坦的大路,赶车的马夫似乎完全忘记后面还有人跟着,车轮转得很快,傻子一路跟着车跑,中途扶了好几回要滑落的箱子,为此在路上还摔了好几跤。

等车停稳在宁远当铺的门口,傻子像是刚从煤堆里刨初来的,一脸脏兮兮的灰土。

“你怎么成这样了?”车夫幸灾乐祸地笑道。

“在路上······跌着······我疼······”傻子用手背擦擦脸。

“哟,是刚刚被管事打的疼,还是摔跤疼?”车夫刻薄地追问。

这个问题太难了,傻子不知道。

傻子悉心地擦干净脸,又去帮忙搬箱子。

箱子里装的都是朝英阁闲置的家具物件,每月十五都要运到当铺里,让伙计们折算出价钱卖掉,等年末的时候,管事会亲自过来收账。

傻子边搬东西边想,今天会不会遇到宁远当铺的裴少爷呢?

裴少爷是难得一遇的大好人,会给甜点心吃,会关心身体舒不舒服。尤其裴少爷的手很好看,指尖冰凉凉的,摸在身上会感觉到很快乐。

傻子的脑子不能想很多东西,最后转来转去的,只剩下少爷的名字。

裴修越,裴修越,裴修越······

“季之鸢,鸢儿。”

只有裴少爷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傻子立马回过头。

裴修越过来搭了把手,将他肩上的箱子放到地上,语气抱怨道:“怎么才过来?让我等你好久。”

一模一样的质问,刚刚管事也是这么不耐烦的脸。

傻子不由吓得蹲在地上,裴少爷也要打自己吗?他的眼睛一酸,眼泪莫名其妙地止不住,“我······没有······”

裴修越连忙扯住傻子的衣服,把他揪起来,赶忙说:“我不怪你,对了,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脏兮兮?跟个小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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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我不······不是野狗······”傻子呜咽地说。

“你是家狗,从来不听话,总把自己搞得一身脏,讨主人嫌的家狗。”裴修越将傻子揪到门里去了,又对着店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其他人过来负责卸货的事。

穿过当铺,沿着回廊朝里走,里面是一座小庭院。

裴修越很少回祖宅,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既可以兼顾裴家的大小生意,还可以在每月十五,等傻子送上门。

裴修越让下人去烧热水,准备给傻子洗个澡。

傻子直愣愣地坐在小圆凳上,桌上还没摆点心,他张嘴比了一个“啊”的口型。

裴修越装作不懂,伸手帮傻子脱身上的衣服。衣服兜里还藏着个打包精致的小包裹,一看就不是傻子能有的东西,裴修越将包裹扔在桌上。

傻子已经忘记清儿托他的事情了,见还是没有点心,便捧着脸“啊啊啊”地叫着。

裴修越抬头看他一眼,“洗完澡才许吃点心。”

傻子用似懂非懂的眼神看裴少爷,“嗯嗯嗯”地应声,然后将脸贴到裴少爷的肩膀上,这样坐着舒服。

裴修越顿时嫌弃地抬高声调,“你这么脏,不要碰我!”

他的话虽这么说,手臂却往上抬了抬,将人半搂进怀里。

等到洗澡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下木桶。

裴修越拿绢布沾上热水,沾上皂角,“转过去,我给你擦背。”

可傻子抵着桶壁坐着,一动都不动,鼻腔里发出不情愿的声响,软软的,更像是只家猫。

“害羞?”裴修越轻笑一声,又道:“转过去。”

傻子不敢看裴少爷,垂脸看水里,他有点心虚。

“哗啦”一声,水面被猝然伸过来的手搅碎了。

“怎么不听话?”裴修越拧着傻子的腰,将他翻过去按在木桶上。这一看更气着了,傻子背后竟然有大片透紫的淤青。裴修越怒道:“这谁弄的?”

傻子不回答,身子被吓得一颤一颤。

傻子知道裴少爷生气了,每次只要看见他身上有伤,裴少爷都会生气,他该把伤口藏好的。

裴修越把傻子拎出水,发现不仅后背有淤青,腿上和肚皮上也有,蜿蜒成一片,这得多疼。

“对······对不起······”傻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

“不许哭。”裴修越语气很凶。

“呜呜······”傻子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但哭腔更严重。

再冰冷的心也经受不住绵软的哭音,更何况裴修越本来就偏爱季之鸢,心里简直快融成一滩水。他叹口气,“别哭了,再哭洗澡水都变咸了。”说完还得帮傻子抹眼泪。

擦干泪,傻子吸着鼻子,一动不动地任裴少爷帮他洗澡。

洗完外面,又要洗里面。

傻子的屁股雪白雪白,又肥又大,几乎身上所有的软肉都长到屁股上。

尤其阴茎后面还藏着一朵与常人不同的逼穴,是鲜嫩的桃粉色,还没有被鸡巴破处,膜都是完整的。

裴修越将傻子擦干,裹上一件清爽的亵衣,让他趴到床上去,照例是要开始揉穴。

傻子每次来都要被揉上几回,早习惯这件事,顺从地沉下腰部,高高撅起屁股。

两年前,裴修越第一次发现傻子的双性身体,以为傻子得了什么怪病,急得他翻阅各种医术,甚至跑去求医问药,可是一无所获。

从来没有书上记录过双性之体,不少名医甚至以为裴少爷在消遣人,将他呵斥出去。

后来可谓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裴修越误打误撞地看到一本教房中术的古书上,说是古时女人婚期早,往往到结婚时,体内的甬道和孕胞都没有发育完全,这需要女人在婚前频繁揉弄下体才能加快催熟。书上所描绘的紧窄如细缝的逼穴,和傻子鸡巴后面长着的一模一样。

裴修越想,既然总是找不到解决方法,不如顺其自然,将这口逼穴好好地长至熟透,以后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孩子。

书上还画着像连环画一样的图,细致描绘了揉穴的手法,裴修越反复翻阅和临摹,又对着傻子的逼穴多次比量,确认将所有手法烂熟于心,这才开始在傻子身上实践。

若按生辰来算,裴修越比傻子还小三年。刚试着揉穴的时候,就算裴修越再怎么准备充分,总归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年。

傻子的逼肉又柔又嫩,而且不会出水,只要揉得时间长了,或者力气稍大,傻子眼里就要包泪水,少不得要裴修越在床头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哄着。

后来揉得时间长了,傻子才渐渐习惯。被悉心照料着的阴唇渐渐长开,真得跟朵娇花似的,一摸便泛水、裴修越看过画册,这样养出来的逼肉像块软豆腐,以后操起来又紧又嫩。

先是要用手掌包着女穴,力道快不得,紧不得,像是揉面团般,弄出滑腻的水之后,才能细细揉开外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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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要被揉到嫣红色才最好。

刚开始的准备动作很舒服,傻子便哼哼唧唧地扭屁股,嘴里发出细碎的浪叫。

接着要分开阴唇,露出可供进入的洞口。傻子的处女膜太浅了,裴修越只能戳进去两根指节,然后曲起来手指,用指骨将阴道松动松动,小股的淫水被顺利地挖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里面······去里面······”傻子的细腰一晃一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迎合,逼口用力吮吸着裴修越的手指。他感觉肚子空空的,天性让他如母狗般的摇起屁股,想要裴少爷将手指全伸进去,把里面使劲通一通。

可惜揉穴的步骤是固定的,裴修越没有揉里面,反而将手指抽出来,该去捏阴蒂。

如果将逼穴比作一朵娇花,那阴蒂就是花心里触碰不得的嫩蕊,极敏感,极脆弱。傻子平时洗澡的时候,水流无意间擦过阴蒂,都会让他有种酥麻的感觉。

但裴修越对这里尤其仔细,他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拈揉阴蒂,阴蒂外面也有一层软软的包皮,剥开冠头,将里面的阴核剥出来,然后用指甲去不断刮磨。

剥开包皮时还是可以忍受的刺痛酥痒,紧接着快感就像针扎一样刺进傻子的体内,他发出“啊啊啊”的惊叫,下意识地躲开裴少爷的手,他朝前爬出去半步,很快又被裴少爷扯着阴蒂拉回来。

裴修越本来就因为傻子的一身是伤,心底正有股发泄不出去的火,现在看见傻子挣扎着逃脱自己,那股勉强抑制着的火焰又“噌”地升起。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又忘记了是不?”裴修越将阴蒂扯得更紧,手指持续发力,软肉被扯成长长的肉条,像是要活生生将阴蒂揪下来一般。

“啊疼······我错了······鸢儿知道错了······肉要捏坏······啊啊······疼······哥哥······啊啊啊······”

明明裴修越比傻子年纪小,却被反过来叫哥哥,这是傻子向男妓们学的,裴修越从没有纠正过这种错误。

“哥哥······求你·······”傻子讨饶着,眼泪淌湿了整张脸,汗水打透的黑发黏在蜜色脊背上,裴修越帮他拢起来,又看见背上青紫色的淤痕,手下的动作更用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裴修越再松开手,阴蒂弹回去,里面的阴核已经大如一颗红枣,一时竟然收不回包皮里面,颜色火烈的像要滴出血。

傻子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搐着,花穴里喷出大股的水,溅出不少在裴修越的身上。

那股水终于让裴修越扯起嘴角,他弯下身吻了一下傻子水光发亮的逼口,夸赞傻子:“失禁的骚母狗。”

裴少爷吻了一口,忍不住又喝点里面的水。傻子一动都不敢动地张开腿,任他含着阴唇吸吮,舌头灵巧且有力,伸进去在逼口里搅弄,裴修越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朝里探,偶尔阴蒂也被照顾到。

傻子的腰不自然地扭动,阴唇阴蒂低频率的震颤着。这些反应他都不知,却被裴修越的唇舌牢牢掌握着。他央求道:“呜呜呜······不要吃······水没有了······”

裴修越就是想将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肚子里,傻子又断断续续潮喷了几回,一滴没浪费的进到裴修越嘴里。

等到穴肉都被吸肿了,裴修越才放过他,却又拿出条短短的兜布,“来,穿上这个。”

说是兜布,其实用的布料很少,只有很小一块,上面可以用绳子收紧,刚巧能箍住傻子的逼穴,鸡巴和屁眼都露在外面,不影响傻子的日常排泄。

兜布是裴修越特意找人定制的,昂贵的春丝锦,穿在身上近乎没有感觉。兜裤要先在药里煮过三回,然后背阴晾干,才能拿来用。

药方是裴修越前几日刚求来的,出自江湖上的一位神医之手,需用数十种花干熬煮,有养穴求子的效果,但需要日夜穿戴着,每隔一日便要换。

平常女人用一个月才见效果,裴修越急着想尝尝傻子的逼穴,担心见效太慢,在熬煮的药炉里加了四倍药量,故而带来的刺激也更甚。

裴修越将兜布上的绳子扎紧,牢牢束缚着傻子的嫩逼。

过重的药性顺着逼水渗进穴肉里,带来剧烈地灼热感,傻子苦着脸朝裴少爷怀里钻,“啊······小逼痒······小逼痒死了······不要穿······”

“乖,穿七天就好,我帮你摸摸就不痒了。”裴修越哄着他,手上帮他止痒,隔着兜布捏住逼肉,然后舒缓性地按压抓挠。

逼肉在药效下敏感得可怕,仅仅是这样轻轻抚弄,都让逼水仿佛泄洪般地涌出来,冲泡开春丝锦上的药性,恶性循环,傻子的每一寸逼肉,每一条褶皱里都是那股灼热的瘙痒感。

裴修越说:“这是送你的礼物,每天我会帮你换上。”

傻子的脑子单纯,一边哭,一边还满怀感激,“呜呜······谢谢······哥哥。”

礼物是好的,痒的,难受的,都是裴少爷给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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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可爱,想操。

裴修越在心里默默评价。

可是傻子的下面还小呢,才揉了两年。

“再过七日就是我十八岁的生辰,这些天住在我这里,行吗?”

“阁主······阁主不许我住在外面。”傻子嗫嚅地说。

裴修越当然知道朝英阁的规矩,“我让人捎几句话回去,说让你留在这里打几天杂。”

“好。”傻子憨憨地笑。

“真乖。”裴修越给傻子又拿了一条兜布围住逼口,两层春丝锦牢牢将药效锁住,裴修越又扶着傻子躺下来,在他的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这样使小腹呈现倾斜的姿势,能让逼水逆流回腹部,一丝一毫都不浪费。

【番外的小彩蛋】

裴修越:“傻子,昨教你背的书都记住了吗?

季之鸢:“嗯······记得······”

裴修越:“‘少壮不努力’上一句是什么?”

季之鸢:“俗话说得好。”

裴修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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