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的他,一时间竟忘了挪眼。
待人关上了玻璃门,他才回过神。
反应弧像是慢了好几拍的,他回想起了刚才阮萌缠在他身上时,贴在他胸膛上的舒服感,以及她下面那无意间触碰到自己小兄弟上时的电流感……
这种带着变态意味的想法一钻进陆决的脑海中,他脸色臭的不行,抬手,重新打开了水龙头。
任由花洒喷出的温水浇在自己身上。
而他的下半身那小兄弟仿佛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开始越来越膨胀,察觉到自己这不对劲的生理反应,陆决眉目紧锁,看来以后要跟阮萌保持关系才行。
她是个大姑娘了。
一出盥洗室的阮萌,她擦干了身上的水珠,而后,她捡起脱在地上的校服,重新穿戴好。
……
当陆决穿好干净的休闲装后,他是抱着准备给阮萌好好教育一次男女之别的想法打开玻璃门,往外看去。
很好!
那丫头,不见了!
在办公室呆的发慌的阮萌,她怎么可能安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百般无聊的,她果断是跑到新兵宿舍找小哥哥玩儿去了。
一路打探过来,到宿舍门口,阮萌一进宿舍里就瞧见一群目测刚冲完汗澡的硬朗小哥哥们居然在桌前打麻将。
一看好久未见的麻将,阮萌果断是,用陆决威胁着军哥哥们让自己也参与其中。
连着玩了两轮后与军哥哥们也有些熟悉了,眼看坐在对面的张海丢出了一张八万,阮萌潇洒的将麻将堆倒,勾着唇角丢出一句:“清一色胡咯!”
一看阮萌又胡了,坐在左边的叶少天就不乐意了,指着张军就低咒:“你是不是故意放炮?”
张军脸色沉了沉,也不说话,阮萌出牌那么胡来,他哪儿想的到阮萌会清一色万啊。
“我们这又不赌钱,少天哥这么凶干嘛?再说,人家海哥这是怜香惜玉,怜悯我嘛。”阮萌说着就开始洗麻将。
听着阮萌这么说,叶少天也不好说什么了,只能继续玩。
第三轮玩到一半,阮萌伸出白玉般的小嫩手摸过一张麻将,一脸灿笑着:“海哥,你在看什么这么出神呢?”
阮萌自然是发现坐在对面的张海脸色像是在瞬间闪过了各种情绪。
顺势,她扭过头,惊!
这男人……怎么来了?
阮萌被吓的赶紧丢下手中的麻将,站起身,一脸尴尬,“叔,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