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臭着脸,不情不愿的开口:“你说呢?”
仿佛欠了他几千亿的阮萌,她感受到闷骚决居然用胯上的硬物顶了顶她……
她偏偏就不领情,眨巴着大眼瞪他,“完全不懂陆先生的意思。”
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差,良久,他才开口:“上次,你叫我老公。”
阮萌:“……”
这男人……
居然还记这个称呼了?
坏萌故作沉思,“有这回事吗?”一顿,“我只记得,好像某个男人似乎叫了我两次老婆呢。哦诶?整整两次呢。”
被憋坏的男人,他霸道的抱着阮萌直接进了房间。
出租屋的床很小,也就只能容下阮萌一个人。
阮萌一被丢到床上,陆决就欺身而上,小床瞬间被占满。
陆决看着身下的女人,目光坚定,话语透着浓浓霸道:“想上次的事情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做梦。”
阮萌可不怕他呢。
她勾唇反问:“那陆先生准备怎么报复萌萌呢?”
男人贴上她的耳边,坏坏的说:“一个人在家玩玩具有什么意思?我把你操到下不了床,才好玩。”
这男人不按套路来。
阮萌脸上难得因害羞闪过粉红,娇媚的话语从口中冒出:“老公,你好坏哦。”
阮萌这一声老公,仿佛叫醒了陆决。
他后知后觉才惊觉,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他明明不该这样的。
似乎是察觉到陆决情绪的变化,某萌机灵的伸出手攀上他的脖子,抬起脑袋便是吻上他的薄唇。
粉舌游走在男人的口腔中,纠缠上他的舌头。
这时,‘咚咚咚!’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响起。
床上正在舌吻的两人直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忘我热吻。
手忙脚乱的阮萌,她双腿大大的分开,小手伸向粉逼。
她是准备将还含在身体中的跳蛋给拿出来的,可她刚摸到跳蛋时,回应着她热吻的陆先生抓住了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