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嶙峋废墟上耸立着一座高塔,它是洁白的,森严的,和周围的残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白塔四层,洛延蜷缩在一张病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医护人员端给他的药剂。
“传说只有登上最顶层,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才会结束。”端给他水的医护人员编号1992,是一个半机械人,头顶上嫁接了一对金属猫耳,随着她的语气一晃一晃的。洛延认真的喝着药剂,那是用来缓解他刚过去的发情热的后遗症的。回想起前几天的失去,他又不由的打了个颤。到现在——也就是向导初次发情热结束了三天之后,他仍会在半夜惊醒,周身缠绕着高潮的余韵。1992说这是正常现象——他和莫止的匹配度很高,过高的匹配度带来的影响除了正面的战斗力加成,也间接导致了向导在面对他哨兵的时候过分的敏感。
“你说讽刺吗?明明是塔带来的灾难,幸存者却要依赖它来生存。“1992的动作打断了洛延飘忽出去的思绪。她推开了病房紧闭的窗,将手探出窗外,洛延顺着她的手看出去,混杂着人类躯体和金属零件的怪物嘶吼着,撕扯在一起,浓稠液体喷溅而出,滚落在看不出颜色的大地上。它们有人类的痕迹,是同胞的尸体变做的怪物,却不配称为尸体。那是没有理智的怪物,阻挡着曾经统治这个世界的种族接近他们的新生。洛延平静的注视着这一切。他已经明白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金属质的门被人“咔哒”一声粗暴的推开,洛延的量子兽几乎在刹那间凝成实体,扑进了来人的怀里。
莫止抬手接住了契约对象冲他撒欢的精神体。宠溺得挠了挠它的下巴。洛延顺着他的动作缩了缩,一条尾巴自他身后伸出,卷走他手中已经空了的药剂瓶扔给1992。后者骂骂咧咧的抓住了空瓶子。面色不善的盯着脸色看起来同样有些不好的莫止。
“不是和你说了,在洛延彻底养好身子之前不要进到这间屋子里来吗?”医者地本能促使她太高了声音,“如果这样,你们永远都没办法戒断对对方精神力地依赖!”
“对不起。”莫止毫无诚意地说,“但是上头要我们立刻出发去下一层。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
“明天的黑月!”1992愤愤地锤了一下桌子,蠕动了几下嘴唇,没有再说什么。她盯着莫止看了一会儿,经历了改造之后颜色不同地眼眸收缩着转动了一下,最后她挫败地推门走出去,“我去给你们收拾必用地医用品,莫止,记得克制一点。”
门“哐”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塔里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洛延没有听见1992离去地脚步声。他身后地黑龙友好地蹭了蹭他地脖子,化作一团黑色的云雾散开了。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好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哨兵。他注意到莫止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随后哨兵整个人压了下来,吻住了他的唇。
气氛很快粘腻了起来,趴在莫止怀里的猫咪也悄悄化成银雾融回了主人的身体里。舌与舌之间交缠着发出滋滋的水声。洛延正在被动的接受着这个吻。粗糙的舌苔划过他敏感的上颚,柔软的唇被一次又一次的吮吸。他在延绵的亲吻中见缝插针的喘息着。精神触手慢慢的探出来,渗入哨兵向他完全开放的精神世界里。他看见金瞳的黑龙在赤日下盘旋飞舞,沉眠的火山顶着湖泊,粼粼的闪烁着。洛延突然颤抖起来。他的精神与之交汇,慢慢的融化,淌作河流。洛延觉得自己也要融化了。他被莫止按在了床上,双腿在神交的余韵之后颤抖着。莫止进入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缓慢的挺动着腰,就好像在品尝一颗快要融化的水果糖。洛延还没有缓过来。哨兵和向导的信息素在房间里交融,那与他契合度极高的信息素让他敏感的要死,莫止的每一下撞击,每一次动作,都被精神触手和神经末端完好的接收到,并放大到他的脑海里。这就是放纵的后遗症,只要他活在这个世界里,关于莫止的一切都能彻底的将他融化,把他边做一滩软烂的泥,只能躺在莫止的身下,打开自己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好在因为任务,或是更多别的原因。莫止在第一次射在洛延体内之后就退了出来。他面颊上微微带了一点汗,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有瘫软在床上的洛延才明白。这个人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通过身体的交合,一点一点订在了他身体的每一处。
洛延很累了。他本身还没有从上一场激烈的性爱中缓过来。身上还带着青紫的痕迹。莫止扣好军装的最后一颗扣子,低头看到少年双腿大张,一丝白浊顺着刚被使用过的小穴缓慢的流出来。他的眸色暗了暗,虽说他并不在意上头的命令——尽管他是所谓的,近百年来最有希望登上塔顶结束灾难的哨兵,现下又有极度匹配的向导。但他从不在意整个种族的存亡,那是他天生的冷漠,除了他自己,其他都是无关紧要的。就连服从命令,也只不过是他乐意而已——比如这回实际上只是占有欲作祟想加固与自己那位可爱的小向导之间的精神印记罢了。眼下这份冷漠被打破了。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又隐约有抬头的意思。但考虑到洛延的身体状况,他最多只能做那么一次来加固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印记——上次实在是过分匆忙。他盯着那个淫荡的小穴看了一会儿,伸出手
', ' ')('指戳了进去,狠狠的搅了几下。少年发出了惹人喜爱的呻吟,两滴可怜的眼泪滚下他绯红的脸颊。莫止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他没有直接离去,而是由于的抱起了两眼迷蒙的向导,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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