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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羽毛搔遍全身眼泪直飙在查寝时被尿液灌满后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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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呜……求求您,真的不行了……”

虞井石坐在办公室门口,背靠着红木门。淫靡的哀求不断从门内响起,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回话,一下一下撞击他的理智。

“说说看,现在是什么感觉?已经成功勃起了呢,小徐同学。”

“呜啊、奶头!江老师,哈啊……我的骚穴好痒,想被大鸡巴操烂,呜……”

虞井石一拳捶在了地上。他站起身就要走,忽然又想起徐月匣临近门前,艳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对他露出小狗般希冀的眼神,说:

——我只相信你了……待会儿我去治疗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离开啊?

可怜又可爱的脸,和那一天的徐月匣重合了:当他被校园霸凌波及,也厌烦了和婊子的性爱游戏,于是单方面撕毁了契约,把纤细的男孩一个人留在霸凌现场时,满眼绝望的徐月匣,也是默默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离开了。

虞井石额角一跳,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他扶着墙慢慢坐回原地,深吸一口气,捂住眼睛,又靠回了红木门上。

门里的动静还在继续。虞井石的鸡巴早硬的发痛,他只是坐在那,什么都没有做。

“滋啦——”

江满阳拆开无菌手套,给左手戴上。右手拿着羽毛教鞭,向徐月匣的臀部扫去。柔软的触感在屁股上画着“S”,细致得像是在涂抹油漆,从腰窝一直扫到圆润的腿根。

徐月匣蒙着眼睛,鼻腔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随着羽毛兜着圈接近腿心,臀肉不由紧绷,在小绒毛不经意扫过臀缝时,肛口一缩,两滴晶莹的肠液就被挤了出来。徐月匣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人偶,皮囊之下全是烈火焚烧的空虚,仰着脖颈、勾起脚背,却被治疗床的束缚所禁锢,催生出更多无法填补的欲望。

江满阳耐心地用羽毛扫过每一寸皮肤,左手轻轻放在男孩的胸膛上,拨弄琴弦似的,揉搓起坚硬的乳粒。隔着薄薄的医用手套,他清晰地感知到徐月匣身体的颤抖。一想到多日来的意淫对象,现在就被捆在床上、不着片缕,甚至因为自己的挑逗而痴迷,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西装裤就被阴茎顶起一团,血管微微跳动。

“乖,听我说……我马上给你的右手松绑,然后,抬起你的手臂。”

江满阳压抑着声音里的躁动,耐心引导。徐月匣果然听话,手臂举过头顶后,再次被固定,露出极少被客人光顾的腋窝。羽毛从紧绷的大腿肌肉离开,然后慢慢地,落在了肘心、手臂内侧,一路滑到了腋下。

敏感的痒痒肉刚碰到羽毛,就刺激得徐月匣咯咯笑起来。单纯的痒意没有持续太久,在江满阳不紧不慢的搔弄下,奇异的酥麻不断涌起,紧接着是不能自主停止发笑的恐慌。

“江、哈哈哈哈!江老师,您不要——哈哈哈、呜啊!……呜、哈哈哈哈……”

不断的发笑让全身肌肉都痉挛起来,徐月匣痛苦地想蜷缩起身体,却被束缚牢牢固定。他很快又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泪水濡湿蒙眼的黑布,又顺着脸颊落到床单上。断断续续的笑声变成抽泣,江满阳平静的笑容染上疯狂,继续重复瘙痒的动作。

徐月匣濒临崩溃,边哭边求:“别、江老师、老师!求求您饶了我……呜!!”

“别怕,别怕,放松身体。”江满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徐月匣的乳头,然后用大拇指的指甲,刮搔凸起的乳尖,用徐月匣的哽咽噎住了他的话。“你要记住,老师不会害你的。在正式治疗之前,充分了解患者的身体极限,也是很重要的。”

徐月匣像是坠入两重地狱,一半是冰冷的刑罚,一半是温柔的抚慰。江满阳的左手是代表欲望的魔鬼,右手是惩罚荡妇的天使。他被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受刑,痛苦到泪流满面,又在药物的作用下高高勃起,甚至连乳尖的刺痛都变得甘美。

江满阳对他说:“小徐同学,你做的很好。你要用身体记住这份感觉,这是我江满阳带给你的,永远也不能忘掉的体验。”

他终于大发慈悲,收起了羽毛教鞭,用手指弹了弹还未射精的小肉棒。皮带被解开,男人掏出深褐色的阴茎,夹进男孩被固定的腿里,配合着男孩喘息的频率,挺腰律动起来。

“江老师……江、老师……嗯……”

手指在肿起的肛周打圈,即使没有插入,也沾上了淫秽的粘液。徐月匣还沉浸在刚才的极端体验中,浑身发抖,连句话也不能连贯地说完,又低声呻吟起来。

坚硬的鸡巴被软肉包裹,一进一出,很快就在摩擦中缓解了胀痛。江满阳扶着男孩的屁股,故意不再碰对方的肉棒和屁眼,眯起眼睛,享受起腿交的别样快感。鸡巴上的体液被皮肤蹭干后,就从腿心拔出,蹭几圈屁眼的肠液,然后再度插入。直到江满阳抓着男孩的臀肉射在了病床上,徐月匣依旧没能高潮。

“乖宝贝,今天真的做得很好。不过抑制你的射精频率,也是治疗的一环。答应我,乖乖忍着,等到下一次再来,我们再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

江满阳弯下腰,亲了亲徐月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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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才给抖个不停的男孩解开束缚。徐月匣眉梢眼角全是情动的忍耐,乖乖让江满阳给他穿好衣服,顶着裤子下的鼓包,满脸不甘地被送出了办公室。

虞井石就站在门外,真的没有离开。

徐月匣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没有打招呼。虞井石皱着眉转过身,让徐月匣上来。江满阳这才微笑起来,扶着徐月匣趴上去,叮嘱道:“别忘了啊,小徐同学。既然你选择了开始治疗,一切都要听老师的。从今天开始,别再去校外援交了。”

徐月匣勾住虞井石的脖子,没力气地嗯了一声,撑着精神说了句老师再见。

回寝路上,徐月匣肉棒的勃起一直没消,隔着轻薄的短袖,在虞井石腰上胡蹭。嘴里嘟嘟囔囔的,但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虞井石也没有理他,一路上都在想江满阳临别前的那句话:

——既然你选择了开始治疗,一切都要听老师的。从今天开始,别再去校外援交了。

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是早上徐月匣接的那通电话。他还以为徐月匣嘴上不肯认输,但放弃援交,真的是因为昨晚和他做的新约定。原来说到底……

……又是他自作多情了。

明知道婊子的话听听就罢了,不能当真,他还是觉得憋闷。不单单是再次被戏耍的恼火,更多的是从未体验过的不甘,和……嫉妒。

虞井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立刻想让徐月匣滚下来,自己走回去。叫了两声没人答应,才发现对方竟然在自己背上,无声地睡着了。他忽然又感到了熟悉的挫败,把人一路背回寝室,又放进被子里,男孩依然熟睡着。

虞井石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拍了一张徐月匣的睡颜。直到群消息弹出,才想起今天是学生会查寝的日子,连忙装好手机,开始紧急扫除。等打扫到了尾声,才听到徐月匣的哼唧声。

虞井石背对着徐月匣的床铺,正在拖最后一块地,原本打算当没听到。谁知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然后另一只小手摸到皮带,娴熟地用手指一挑,就解开了皮带扣。

“还做梦呢?查寝的马上就——”虞井石转过身,正要皱眉冷哼,不料直接被徐月匣扯掉了裤子,又用嘴去亲他的鸡巴。他之前在门外听了一下午淫声浪语,路上才消掉的情欲,立刻又被勾起了火。鸡巴硬得发胀,他忍不住弯下腰,却被一把揪住背心,拉到了床上。

徐月匣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眼含春水,面色潮红。虞井石双手撑在他脸旁,整个人挡住了头顶的白炽灯,牛仔裤褪到腿弯,内裤还抓在徐月匣手里。

“嘘——”徐月匣竖起一根手指,笑弯了眼,“虞哥,大学霸……好狗狗,我现在就想要。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把大鸡巴插进我的洞里……”

虞井石喉结滚动,皱眉就要起身:“你!……徐月匣,放开。你就不能再忍忍?查寝很快的,也就十几分钟。你在保健室那么会忍,现在一秒都等不了?”

徐月匣抓着平角内裤不放,哼哼唧唧,用膝盖去蹭男人梆硬的阴茎。闲着的手指伸进背心里,摸到乳头后,在顶端一点、一点,又一口咬向虞井石的下巴。虞井石躲闪不及,下巴上就印了一圈浅浅的牙印,最敏感的三点都被人把玩,不由皱着眉闷哼一声。

走廊上已经响起了开门声、学生会打招呼的声音。

徐月匣状若未闻,隔着背心,像小狗一样舔弄虞井石被玩的凸起的乳头,腿上也不闲着,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另一条腿从上到下磨蹭睾丸和阴茎。虞井石捂住他的嘴,就挡不住耍流氓的腿;夹住男孩的膝盖,又让空闲的手钻了空子,在乳头周围打圈,然后猛地掐住。

“你他妈……”

“梆梆——同学,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现在方便查寝吗?”

话音未落,徐月匣已经扯掉了虞井石的内裤,用柔软的小手把睾丸托在掌心,合拢手掌,揉搓玩弄。虞井石脸一阵红一阵白,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大脑空白之际,只听徐月匣冲门外说道:“寝室有人的!请进——”

门把手转动,从外推开。

虞井石眼疾手快拉上了床帘,只探出半个头,和查寝的女同学面面相觑。

“不、不好意思打扰了……?”

虞井石硬着头皮:“对不起,我忘了今天要查寝,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麻烦你、呃!麻烦你先查吧,卫生日、嘶……日志在门后面,辛苦了!”

他把全部精神都用来故作镇定,生怕被人看出端倪。没了钳制的徐月匣一口咬在男人的乳粒上,手上动作不停,把睾丸像核桃一样在掌中来回盘弄。虞井石越是隐忍,徐月匣越是放肆,刻在骨子里的控制欲不断释放。

他要虞井石为他而哭、为他而笑,在他的抚弄下浑身颤抖,还要压抑着快感,在被允许插入之前,禁止自己射精。

陌生同学的脚步声就在布帘之外,时不时对虞井石提出一点卫生瑕疵。

徐月匣慢慢爬起来,摸索着想象出黑暗中虞井石的姿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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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男人,扶住胀大的阴茎,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鸡巴挤进被操肿的淫穴,肠液飞快分泌,艰涩的开拓很快变成愉悦的深入,缓慢的推进不但没有减弱快感,反而充满了偷情的刺激。

虞井石的脸色一变再变,为了忍耐喉咙深处的呻吟,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整齐的头发粘在脸上,活像在受刑。

鸡巴一直插进最深处,两个人的睾丸贴在一起,最隐秘的部位紧密相接。徐月匣爽得眯起了眼,调整好姿势,扶着虞井石的膝盖上下摆动起屁股。为了不发出过分的声音,所有抽插都放到了最慢,他能清晰感知到阴茎的形状、龟头流出的液体,也能想象到自己每一处被撑开的褶皱、撑开又回缩、然后再被撑开……挤压。

男孩的屁股不断起伏,阴茎插到最深处时,柔软的臀肉也全压在了男人的小腹上。腹部的肌肉滚烫,臀部却很凉,一冷一热,一软一硬,仿佛找到了天生缺失的另一部分。虞井石的大脑逐渐放空,每一次深呼吸,都在加速阴茎的充血;为了压制情欲而紧绷的身体,反而更能敏锐地感知膝盖上的小手、碰撞的囊袋,和徐月匣湿滑的肠液。

查寝同学转了一圈,拿起门后的日志翻看:“6月第3周……好的,确认写完了。同学,可以麻烦你在查寝表这里签个字吗?”

表格和圆珠笔递到了虞井石面前,瞬间让他从春梦中回神。

“同学,你身体不舒服吗?”查寝人又靠近了点,满脸担忧,“你脸上好多汗啊……是不是发烧了?需要我帮你联系校医吗?”

“不、唔呃……不用了……”虞井石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强撑着理智,握住笔,艰难地写完了自己的名字。鸡巴却在从未体验过的羞耻中越发兴奋,插得徐月匣忍不住低哼一声。

虞井石连忙说:“我、嗓子有点痒……哈……不好、不好意思……”

查寝人表情有点古怪,朝遮光床帘看了一眼,收好表格和笔,关门离开了。

寝室再度恢复安静后,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徐月匣咬着手背叫了出来,没有给虞井石留什么反应时间,大幅度摇晃起屁股来。阴茎被有节律收缩的肠肉包裹、磋磨,肛口在腿根上摩擦,疯狂的撞击啪啪声不断。虞井石双眼通红,甚至来不及坐好,全然由徐月匣主导着欲望与快感,很快攀登到顶点,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

和精液一并喷出的,还有灼热的尿液。徐月匣的小腹都被填满隆起,全身痉挛,感知着水液在腹腔内的晃动和热度。他忍不住露出失神的笑容,唇瓣张开,无声地呻吟,津液顺着嘴角留下,混合着生理泪水,滑落到胸膛上。

徐月匣后知后觉自己的骚穴真成了男人的小便池,羞恼之余,更多的是源自身体本能的、被粗暴对待、被凌辱的扭曲快感。他用双手捂住脸,难堪又喜悦的眼泪不断涌出,就在这种极端的情绪折磨下,呜咽着也射了出来。

从第一次被掐脖子,被扇耳光,被打肿屁股,被人抓着头发、撞到冰冷的墙壁上,然后却在粗暴地性交中勃起,他就该明白的——

他的确是婊子。

他是比婊子还下贱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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