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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放走了最后的逃跑机会,徐月匣深吸一口气,再度捧住宛烨的脸,制止对方不得要领的舔舐。狐妖皱起眉毛,饥渴的情绪几乎要凝成实质,逼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唇色苍白的美人,鬼使神差地,真的停滞了动作。
“别像狗一样乱啃……鱼水之欢可不是这样的,将军大人。”徐月匣循循善诱,贴近宛烨的耳朵,“你乖乖的,不许乱动,我来帮你。”
他说着,就亲了口狐妖的耳朵尖,敏感的兽耳弹动两下,薄薄的皮肤很快充血发红。宛烨晃了晃脑袋,无法理解这种奇怪的感觉,只用通红的左眼盯着徐月匣,视线从鼻尖,逡巡到喉结,吞了口唾液,发出小兽似的呼噜声。
徐月匣不紧不慢地拍着他的后背,说:“别急,别急啊……马上就舒服了。”
话音未落,自己先听出调情之意,不由红了脸。他连忙避开对视,纤细的手指继续向下摸索,探进宛烨的衣袍,一边摩挲狐妖的皮肤,一边给彼此宽衣解带。刚越过上腹,手背就碰到了坚硬炽热的男根,宛烨嫌他太慢,自己扯掉了亵裤,硬邦邦抵在炉鼎的性器旁,无师自通地摩擦起来。
徐月匣闷哼一声,偏偏发情的狐妖就近在咫尺,不加掩饰的喘息直接喷在耳边,听得人口干舌燥。
“别这样动,一会儿有你后悔的。”他握住宛烨的阴茎,只觉触手肿硬,似乎比上次还大了些。略一迟疑的功夫,宛烨又耐性告罄,用舌头在他身上乱舔,不是吮吸小巧的喉结,就是用犬齿厮磨乳头。
粉嫩的乳尖被玩得又红又肿,徐月匣头皮都要炸开,忍不住媚叫了两声。谁知这一下让狐妖愈发失控,金瞳完全变作深红,咬住乳头又拉又扯,还嘬奶似的吸得啧啧有声。徐月匣这具身子未经人事,一时浑身酥软,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两颗。
“啊……不、你别……哈啊……”
上头含着乳头,胯下愈发肿胀,一直无法释放,就生出疼痛来。宛烨难受地用阴茎乱蹭,趁着徐月匣无心反抗,又强迫他张开双腿,自己跪在腿间,用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小炉鼎的腿心里。透明的黏液把穴口撞得湿滑,随着呼吸收缩。
眼看这妖就要霸王硬上弓,徐月匣连忙双腿夹紧,不许他乱撞。狐妖又不悦起来,强行撑开美人的膝盖,粗壮的男根顶在穴口,微微打转,就要直捣黄龙。
徐月匣撑起上身,一把勾住宛烨的脖颈,把湿润的吻落在喉结上,带有讨好意味的,又亲了亲嘴唇和鼻梁。他的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但还是咬住牙,低声磕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等我扩、扩、扩张一下后面,会玩坏的……”
话音未落,生怕宛烨又犯起混来,躺回草地上,舔湿自己两根手指,往身下送去。在小兽般混沌的注视下,将手指插进肛口,徐月匣耻得浑身都要烧起来,却又不得不自我奸淫……
一想到这个词,他索性自暴自弃,伸手捂住宛烨的眼睛,仰头吻了上去。上面唇齿相接,下面淫水泛滥,在双重刺激下,后穴很快被调教成适宜插入的状态,又湿又软。
徐月匣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主动张开双腿,眼中雾气氤氲,无声地邀请宛烨进入。
狐妖把手撑在炉鼎的膝盖上,调整呈跪姿,龟头在微微张开的穴口摩擦几下,就顺利地顶了进去。即使做过扩张,紫黑性器进入的瞬间,徐月匣还是痛的冷汗直冒,又不想加重彼此的折磨,咬着嘴唇尽力放松肛口,以便阴茎深入。
龟头刚刚进入的时候,光滑的穴口先是感到酸胀,等到阴茎整根没入,撑开肠肉,就变成了拉扯内脏似的钝痛。宛烨的脸上也滴下汗珠,既有被温热肠腔包裹性器的舒爽,也有紧窄肛口挤压阴茎的疼痛,大脑仍旧一片混沌,发出可怜的闷哼声。
这回换成徐月匣露出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你、插得太快了,那玩意儿比手指、呃啊……粗那么多,当然会不舒服。”
他假意数落,倒也没有真的计较,自己忍着痛,不停放松穴口,抓着宛烨贴近自己,低头舔舐起对方的乳尖。宛烨呜呜低叫,左眼中的赤红变淡,盯着徐月匣艳红的舌尖、湿润的唇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视线又落在他上挑的眼尾,和一滴滑落的泪珠。
宛烨按着徐月匣,不让他动,然后俯下身,含住了那滴眼泪。
这个动作熟练到不假思索,仿佛曾经也这么做过,且在记忆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
小炉鼎的泪水既不发苦,也并非咸,如果非要品一品,就像这具身体流血时能尝到的,落在舌根的、雨后泥土的味道。
深红之目有一刹那变回金瞳,但没有被徐月匣察觉。狐妖闭合右眼,捡起腿边的眼罩,茫然地戴好。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天外蛛丝般的念头“嘭”一声断裂,他捂着眼睛跌回现实。
徐月匣羞耻至极,脸红的快要滴血,不肯与他对视,只咬着手背,发出细细的呻吟。他的性器还在体内,正不紧不慢地往外抽,快到肛口之时,又慢条斯理地整根没入。
一旦找到了彼
', ' ')('此的节奏,快感如潮水般,扑向四肢百骸。宛烨禁不住也发出低吟,抱住徐月匣的腰,挺身加快了抽插。汗珠从他的脊背滑落,滴到金红的纱丽上,柔软的胴体正随着他晃动,脚腕上的铃铛不住地叮当、叮当。
“你慢一点、还不能、啊……啊啊!慢、呜!好胀——”
快感如同一个水袋,宛烨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往袋里灌水。水袋越涨越大,厚实的外壳被不断撑开,变成单薄的透明外衣,喷薄欲出,晃晃荡荡。
“宛烨、呜……你也、你也碰碰我……”徐月匣被干的头脑发晕,穴里又热又软,极度渴求进一步的刺激。他想让宛烨也摸摸自己的性器,但刚开个口,就羞得说不下去。偏偏情欲磨人,他忍得鼻酸掉泪,情不自禁伸手向下,按住自己的肉棒,轻轻撸动。
“嗯……哈啊……”
狐妖忘情地喘息着,耳朵尖一动,也学着徐月匣的动作去摸对方的性器。带有茧子的手掌包住徐月匣的手,一同握住挺立的肉棒,交叠按压。徐月匣爽得连声媚叫,落到狐妖耳朵里,又成了催情的药;于是干脆抬起炉鼎一条腿,强压在小腹上,将交合的穴口完全暴露,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徐月匣后腰被抬起,粗壮的阳具插在肉穴里,使两人都能看见每一下抽插。阴茎上的淫水摩擦成白沫,两人的腿根、臀肉都撞得通红,蜜色与苍白的肉体交缠在一处,像两尾交欢的蛇。
肉棒受到抚慰,穴里的阴茎猛肏,加上直观自己活春宫的香艳,徐月匣的呻吟声都被撞碎,呜呜咽咽地,一下子射了出来。下肢肌肉痉挛,肛口猛地收紧,绞在宛烨的性器上。宛烨只觉五脏六腑都泡进冰水,瞬间又落入火海,把阴茎“噗”得插到最深处,柱体迅速充血胀大,也喷出精液来。
徐月匣刚要喘口气,这才想起上回口交的下场,但也晚了。本就粗壮的阴茎在腔内二度膨胀,钝痛阵阵,仿佛那活儿要生生把后穴撑烂。他紧抓住宛烨,短暂的疼痛过后,是更难熬的麻木与酸胀,似乎肠腔都被融化,阴茎永远地种在了那里。
他在宛烨手臂上抓出红痕,本想发泄不安,却到底没舍得下手,只小猫儿似的挠人。鼻子发酸,喉咙又苦又涩,无法抑制地呜咽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清冷的眉眼都被情欲浸透,还染上了令人怜惜的惶恐。
“……别……”
入魔的狐妖嘴唇微动,注视着抽噎不止的徐月匣,金红二色在眼中乱撞。
“别……别……哭……”
阴茎不断射出浓精,原是狐狸为使配偶顺利怀孕的结构。他嗡动嘴唇,贴上徐月匣的薄唇,把热度传给冰凉的陶偶。嘴唇咬穿的伤口已经愈合,他舔不到血痂,茫然地移动嘴唇,然后含住了饱满艳丽的唇珠。
“我、我没想、没想哭的。”徐月匣压着哭腔,缓缓呼吸,后穴也渐渐适应了阳具的尺寸,只有身体的颤抖不能控制,“我、没事……你不必……”
他伸出手,像安抚孩童入睡一样,轻轻拍着狐妖的后背。
混合大妖妖力的浓精射进体腔,小腹一阵发热,黑色的刺青再度被摩画出来。黑狐纹趴在炉鼎的身前假寐,体型比上次大了一圈,眯着双眼,像是在发笑。徐月匣想伸手揉一揉,缓解刺痛——宛烨毫无节制的亲吻把两人都弄得嘴唇红肿,正被徐月匣嫌弃地推开,神情委屈,也下意识顺着手看去。
狐妖咧开嘴,龇出尖锐的犬齿,从喉咙里发出兽类的低鸣。
徐月匣心脏狂跳,从宛烨身上又散发出庞大的、失控的妖力,他像是坠入深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小腿不断发颤,本能叫嚣着立刻从这里逃走。
但他跑不掉了。
胀大的阴茎还卡在穴里,缓慢而强硬地喷着精液,强迫他受孕一般。
徐月匣刚吐出个“宛”字,左眼深红的狐妖就掐着他的腰,强行让他翻身朝下,跪趴在地上。淫穴中的阴茎也跟着转圈,蹭开肉褶,卡进了更深的位置。
“宛烨!你醒醒、现在不能……呃啊啊啊啊!!”
求饶的声音变作惨叫,狐妖就着后入的姿势,快速抽插起来。由于柱体胀大不能拔出,每次撞击的速度反而更快,只听到越来越快的肉体碰撞声,宛烨仿佛一具不知疲倦的肉傀儡,“砰砰砰”得乱撞。
徐月匣叫得嗓子沙哑,几百下肏干之后,下半身近乎失去知觉,只有烂成泥泞之地的淫穴,传来时高时低的快感。他的眼眶通红,却挤不出一滴泪来,只能被动地放弃理智,彻底充当泄欲工具,呜咽着摆腰承受。
宛烨一手拉着徐月匣的腰,一手去他身前乱摸。先前被吸得红肿的乳头,一碰就刺痛不已,手指很快捕捉到这处突起,茧子与指甲轮番揉弄,有时又不知轻重地拉扯。
徐月匣已经无暇顾及疼痛,亦或是欢愉了。他感觉自己的肉身、五感、魂魄全部融化,变成一滩软乎乎的陶泥,任凭宛烨捏扁揉圆。
理智、情绪、羞耻、痛楚……全都无关紧要了。只有不断从胸腔中涌起的喜悦。
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 ' ')(',仿佛年少时漂泊离散的恋人,再一次在人海中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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