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快穿]师尊每天都在装器灵作者:琳先生

第2节

云岚才不管别人怎么想的,他只知道少年的马屁拍得正好,真真另他心情舒畅,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头,笑骂:“你倒是会接话,原来子昂竟是在夸你么?”

李昶也没回话,只朝着师尊咧咧嘴,也不怕他生气,他能感觉得到师尊心情好着呢!

众人正言笑晏晏,忽闻花园入口处一阵骚/动,李昶扫了一眼李恒仍空置着的座位,抬头朝骚/动处看去。却见一位侍女匆匆行来,见到云岚便足下一软跪倒在地。

“你是何人,有何要事?”难得的好心情被人打断,云岚敛了笑冷声问道。

“禀世子,奴婢是二小姐院里的二等侍女春华,有要事禀报世子!”自称春华的侍女跪伏在地瑟瑟发抖,竟不知是有何要事。

“说。”云岚的声音更冷了,二小姐就是睿亲王庶出的小姐云含雪,看了看一旁乖乖坐着的李昶,见他只是同众人一样略带疑惑,并无多余的表情,云岚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见那侍女跪在地上竟是犹豫着不说话,微皱了眉道:“你若不想说便退下。”

春华被他语气里的冷意吓得抖得更厉害了,赶紧开口:“方才有一男子闯入内院,惊扰了二小姐,现已被侍卫擒住,经盘问,那人说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受邀来参加宴会,不慎误入内院。”许是害怕的缘故,春华的声音高扬,竟是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楚明白。

“哦?”云岚瞄了眼旁边小家伙忽闪忽闪的大眼,朝着一旁的罗义示意:“那便带上来让大家认一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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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7

世子一声令下,罗义便大步往外头去了,走到那侍女旁边时,却被那侍女喊住。那叫春华的侍女似乎仍有些害怕,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世子,见世子没有反对,才小声对着罗义道:“罗侍卫,白夫人着人将那位公子看守住了,还是让奴婢带您去吧。”白夫人是睿亲王的妾室,云含雪的生母。

罗义回头看向主子,得到首肯后才对着春华点头:“你起来,跟我走吧。”

春华忙朝着世子一磕头,起身跟在了罗义的身后。

这一去便去了近两刻钟,众人正等得有些不耐,花园入口处传来一整骚动,没几息,罗义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手上还拎着一个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人。罗义拎着人进了花园,将人交给手下的侍卫,便来到主子身边附耳说了一通。

云岚默默听完,挑了挑眉,摸了摸身边少年发顶,问道:“你可是有一位兄长名李恒?”

李昶自然地在他手掌上蹭了蹭头,点头回道:“是有一位庶兄名李恒,方才在此席就座的。”说着伸手指了指隔壁桌子的空位。

“哦,那么,可有人知道李恒何时离席,又是去了何处?”云岚顺着李昶指出的方向往隔壁桌看去,倒是看到张眼熟的脸,“孙和安,你来说。”

“禀世子,李恒开席不久便借口如厕离席,至今未归。”孙和安的脸已经黑了,方才那侍女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这人是在惊扰了云含雪后被抓住的。去他的惊扰!李恒一介文士,会骑马就已经顶了天了,这里可是睿亲王府,怎么可能避得开王府的守卫潜入内院还那么好巧不巧的刚好惊扰到云含雪?难怪他总觉得之前他们这桌奉菜的侍女有些眼熟,现在想想不正是云含雪的贴身侍女香兰么!孙和安觉得自己的头顶已经绿得发亮了,却还要硬着头皮回答世子的问题,不行,他一定要当着世子的面把这件事捅出去,让这桩婚事黄掉,否则过了今天,所有的证据都会被抹除,到时候他可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

“既然如此,那李昶你就来认一认吧。”云岚示意罗义将人带上来,想想又怕少年害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别怕,一切有我呢,你只管认便是。”

李昶本也不怕,但师尊这一句安慰还是很受用的,便装作瑟缩的样子,小心翼翼点了点头,那假惺惺的样子看得云岚好气又好笑,轻咳一声,正了正脸色,看向被带上来的人。

罗义让两个侍卫将那人按好,一手扣住他下巴往上抬,一手拨开他脸上的乱发。这脸刚一露出来,李昶还真有些不太敢认,真真是鼻青脸肿涕泪横流。兴许是嫌他吵闹,连嘴里都被塞了一块看不出什么的破布,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

“世子,可否取走此人口中的布条?”李昶觉得还是干脆让他自己说吧,他还真的认不出来,王府的侍卫可真够狠的。

“可。”云岚也略微皱眉,王府的侍卫不应如此不知轻重,在还没弄清事情之前就将人打成这样,这人到底是做了什么?

罗义几步上前取掉那人塞口的布条,嘴巴一得了自由那人就冲着李昶大喊:“畅儿!畅儿!快救救大哥!我是你大哥呀!”

“大哥?”李昶似是十分震惊,几步上前将人扶住,仔细辨认,“竟真的是你,你怎会成了这个样子!”话毕却突然转过身,看着云岚满脸气愤:“世子,我大哥虽是庶子,但好歹也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他入了内院惊扰了二小姐固然有错,但我相信其中必有缘由,府中侍卫怎可下如此重手!”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惊,竟有人敢当面质问睿亲王世子,这可是连当今皇上也会让着几分的人物!李公子是真勇士呀!王子昂看得佩服无比,在心里给李昶默默竖了个大拇指顺便点一排蜡。顺便一提,李公子真的只是顺口一说,不是故意提醒大家伙李恒的庶子身份的吧?咳……

“哦?你这是要质问本世子?”云岚冷下脸,小家伙这是要恃宠而骄?还真是欠教训!“既然你要公道,那本世子就还你一个公道!罗义,去把今日跟在二小姐身边的侍女带来!”

“是,世子!”罗义得令,转身大步离开,临走前给李昶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李昶默默移开视线当做没看见。罗义觉得很受伤,他只是想提醒李公子别再惹主子生气而已呀!

“畅儿,畅儿,不要将事情闹大,让世子放了我,我们快些回家吧!”相比李昶的气愤,李恒这个事主倒是想息事宁人。他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真要捅出来,他可就完了。这该死的李畅,平日里呆板木讷,几板子也打不出个屁来,今日怎得竟像变了个人似的,竟给他来了这么一出兄弟情深,难道自己平日里真的是误会他了?

“不行,大哥,今日我一定要为你讨一个公道!我相信大哥是清白的!”李昶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相信大哥、我一定会站在大哥这边的样子,扶着李恒的手始终没有松开,虽然事实上李恒被两个侍卫扣着呢,并不需要他用什么力。

李恒还想和李昶说些什么,无奈身体被人扣着,只能努力低头往身边李昶的耳朵边凑,这一幕看得云岚牙疼,狠狠瞪了一眼李恒,冷声道;“李畅,你给我过来!”看着少年听话地朝自己走来,才又对扣着李恒的侍卫道:“把嘴给我堵回去!”

之前虽然闹得凶,但李昶知道师尊并没有生气,反而是配合着他演戏呢,只是刚刚这一声听来是真的有些恼了。师尊生气了?这可不得了,当下也顾不得演戏了,三两步蹭回了自家师尊身边。

“师……世子,有何吩咐?”小心翼翼挨挨蹭蹭的样子倒是让云岚的气消了下去。

围观众人:李公子,您刚才的气魄呢?

“给我好好在这呆着!”做什么去扶那乱七八糟的家伙,云岚想了想觉得气不过,又补了一句:“等会儿再收拾你!”

李昶正想讨个饶,那边罗义已经带着人回来了。

众人本以为来的会是之前的春华,仔细一看却发现是个娇俏的女子,与春华完全不同。只有孙和安的眼神沉了沉。

“奴婢香兰,见过世子。”香兰对着世子盈盈拜下,虽不知道罗侍卫将她带到此处是为何,但能见到世子怎么都值得了,万一要是得了世子青眼那她可就飞上枝头了!咦?世子旁边那个不是那天被骗着对小姐表白的李畅么?香兰心里一紧,余光又瞥到一边的李恒,当下身子一抖,吓得低下头去再不敢起来。

“说吧,今天内院是怎么回事?好好说。”

香兰的小心思明眼人都懂,李昶气得扯住师尊的衣角,哼!真是爱招蜂引蝶!以前是,现在还是!云岚皱眉,把藏在桌底下拽自己衣服的手扣住,安抚地拍了拍。

“奴婢……”

“世子,在下见过这名侍女。”香兰还在犹豫,孙和安却已经等不及了。

“这是含雪的贴身侍女,你见过并不出奇。”云岚凉凉反驳,这戏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禀世子,就是因为我见过几次香兰,才觉得奇怪,之前香兰曾给我等奉菜,也就是在她出现后,李恒才离席的。再之后就传出有人误入内院的事情了。”孙和安虽未点名,却是意有所指,李恒听见他的话惊得大喊,却也只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竟是如此?”云岚作沉思状,又看了看抖得更厉害的香兰,沉声道:“你若不说,便可不必说了。”说着示意罗义将人带下去。

“不不不,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求世子饶命!”事已至此,香兰心知就算她不说,小姐的纸也已经包不住火了,还不如说出来在世子面前求求情,给自己一条活路。再接着香兰就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这李恒和云含雪早有来往,郎情妾意私定终生,就等着李恒和家里商量后来提亲,却不想孙和安横插一刀。孙和安是家中嫡子,李恒自觉争不过,竟将两人的事瞒了下来,眼睁睁看着孙和安求亲成功,和云含雪定下了婚约。之后两人若就此断了往来便也无事,可两人竟藕断丝连,在香兰的掩护下暗通款曲,竟使得云含雪有了身孕,如今已是有三月大小了,云含雪得知此事后急于告知李恒,知道今日李恒赴宴,竟等不及让香兰约了人并将其带入内院私会。却不知为何被巡逻的侍卫发现,才有了之后的事情。香兰没说的是白夫人早先已将此事扣下,将李恒藏在了柴房中,想要偷偷送出去,不知怎的这事竟捅到了世子面前,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将白夫人牵扯进来,她已经得罪了小姐,还指望着最后夫人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她求求情!却不知春华早就将白夫人供出来了,她这份心思算是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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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8

众人听完香兰的话,面面相觑,不由朝孙和安递去同情的眼神,孙和安看着却十分镇定,只是说出口的话咬牙切齿:“如此真是欺人太甚,还请世子还我一个公道!”

云岚示意他稍安勿躁,让侍卫取下李恒口中的布条,问道:“李恒,事已至此,你可有话要说?”

李恒之前被狠揍了一顿,还没缓过来就被提到了冷面世子跟前,之后事情一件接一件,他早已是惊魂未定神思不属,此时被这么一问,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慌乱间看见稳稳坐在世子近前的李昶,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畅儿,你快救救大哥,帮大哥向世子求求情呀!畅儿……”毫无辩解之言,却只开口求饶,竟是间接承认了此事,众人一阵哗然,毕竟旁人指正与本人承认不同,这下子那些原还想为李恒求情的人都乖乖闭了嘴,齐齐将目光投向被呼救的少年。

众人原以为李昶会为李恒求情,毕竟先前他表现得如此重视兄弟情义,却不曾想他竟一言不发,只瞪大眼睛看着李恒,半响,才将视线转到了侍女香兰身上:“我不信大哥会做出这种事来,你说云小姐已有三月身孕,是真是假暂且不提,你又凭什么证明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大哥李恒的?”

“李昶!”云岚低喝,李昶这话竟是暗指云含雪放/荡不贞,准备白赖上李恒,此话一出,置亲王府的颜面于何地。这小家伙还真是不怕得罪人!

李昶却不怕他,转过头趁人不注意朝着师尊眨眨眼,手藏在桌底下扯了扯师尊的袖摆,而后起身退开几步跪下,扬声道:“世子,李昶笨嘴拙舌,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世子见谅,但我绝不相信大哥会做出这样私相授受的丑事,更何况是这侍女所说的已有三月之久!”他顿了顿,转头看了看李恒,目光坚定带着满满的信任,李恒不由心里一松,又听他道:“若真说有,我大哥也只是秉着君子之礼爱慕云小姐而已,且是近一个多月的事情,这一点在座的许多人都能够证明,毕竟当时事情闹得有些大了。”

听他这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着这许多人里都包括了谁,又纷纷开始回想一个月之前发生了什么,想来想去没有头绪,只得又朝着李昶看去,却在看见他被头发遮挡住的额头时恍然大悟,一个月前不就是眼前的这位当众对着云小姐表白,而后被恼羞成怒的孙和安带人敲破了头在家足足修养了一个月才恢复。听他这样说,难道此事另有隐情?

李昶见众人一脸的恍然大悟,才继续道:“这事原本我是不会说的,但今日事关重大,还请大哥原谅我不守约定。”回头看了看李恒一脸呆滞反应不过来的样子,李昶暗笑,面色严肃道:“一个多月前我受大哥所托,代他向云小姐表白,因此得罪了孙公子被打了一顿,此事在座很多人都知晓,孙公子应该还记得吧?”

孙和安刚想回答,后边传来一身怒吼:“李昶!你胡说八道!”却原来是李恒不知为何突然发疯般大喊起来。云岚皱眉往那边看了一眼,侍卫拿着布条给李恒重新堵上。

“孙和安,你说。”云岚冷冷看了一眼孙和安,竟然敢打小家伙。

“回世子,确有此事,只是我当时以为爱慕云小姐的是李畅公子,却不知李公子原来是代兄受过,此事一了,我必登门道歉,还望李公子不要介怀。”孙和安咬牙,原来自己竟是被李恒当枪使了!

“孙公子不必如此,当时云小姐和你已有婚约,此事在下也确实做得不对,当初见兄长每日被相思所苦,一时脑热冲动行/事,还望孙公子不要怪罪才是!”和孙和安互相告罪了一番,李昶才又道,“若真如香兰姑娘所说,他们二人早已情投意合,我大哥又何必做这么一出,闹得人尽皆知呢?”

香兰见李昶这么说完,世子看自己的眼神又冷了冷,生怕世子以为自己在说谎,心里一急,再张口便不管不顾了:“李畅公子有所不知,你兄长并未如你这般看重兄弟之情,奴婢曾亲耳听到李恒公子对二小姐说过,十分嫉恨公子的嫡子身份,一定要想办法坏了公子的名声,如此尚书大人才会更加重视李恒公子,而后来奴婢更是见过他们二人设计让公子您当众出丑的书信。公子若是不信,这些书信奴婢都保存地好好的,拿来给公子过目便也是了!对了,还有李恒公子与二小姐平时往来的书信也是由奴婢保管着,都可拿来证明奴婢的话!”

“罗义,带她去拿。”云岚朝罗义示意,又对着李昶招了招手,“过来坐着,以后不许随便跪,还没到你跪的时候!”

李昶早跪得膝盖疼,听到师尊这话,假装着犹豫了下,被师尊一瞪,就乖乖走回去坐下了。一只温软的大手在桌下轻揉了揉他的膝盖,李昶忍了又忍才把扬起的嘴角压下去,摆出一张心灰意冷的脸来。

罗义带着香兰很快去而复返,将一叠书信递到主子手里,云岚随意翻了翻,又递给李昶:“确实是含雪的笔迹,你也看看,这可是李恒的字?”

李昶拿着信纸看了半天也不做声,众人都觉得他是一时无法接受事实,便有几个李恒的同窗主动请缨,把所有的信都看了一遍,被字里行间的浓情蜜/意酸倒了牙,又相互论证一番,才回道:“禀世子,确为李恒字迹。”

“如此,我会将此事告知父王和李尚书,自有长辈定夺,孙和安,你也回去和孙尚书一一言明,父王定会给你家一个交代。罗义,把李恒公子送回去吧,帮我转告李尚书请他好生看管。”罗义领命,不顾李恒的挣扎,将人带了下去。

“多谢世子。”孙和安心知多说无益,便也稽首退到一边。

云岚起身道:“今日让大家看笑话了,宴会就此结束,待事情解决后,本世子再重新宴请,到时候还望大家能够出席!”

众人连声应诺,随着侍女的指引一一离去,途中目不斜视,竟生怕自己走岔了路。

李昶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着一起告退,好赶回家看看热闹,却感到手腕一紧,转头自己师尊那张俊脸正贴在自己身后:“世子?”

云岚挑眉,笑道:“怎么不喊师尊了?”

“!”李昶瞬间僵硬:他明明是在心里喊师尊的好么?师尊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什么时候喊漏嘴了么?这可如何是好!

李昶正纠结着怎么解释这个称呼,云岚却没怎么放在心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挺喜欢听少年这样喊自己的,拉上还没回神的李昶,云岚迈步往住处走去:“走,带你去我房里坐坐。”

师尊的房间!听到这个,李昶瞬间把所有事情往脑后一丢,颠颠地跟着走了。

云岚的住处名玄青楼,李昶知道时愣了愣,竟然和龙吟峰的寝殿同名!不由对里面更好奇了。玄青楼里和玄青殿并无一致,不过想来也是,修真界的东西哪里是区区凡间可以仿制的,就算师尊现在贵为亲王世子也无法做到。正这样想着,李昶跟着师尊前后脚踏进了卧房,见到里头的景象却愣在了当场——并没有和玄青殿里师尊的卧房有多相似,但是那种熟悉感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特别订制的宽敞大床,白色的丝绸床褥只在边沿处锈了黑色的纹路,李昶仔细看了看,绣的竟然是自己的本体模样,其它诸如桌椅,茶壶从未见过,却就是莫名给他一股熟悉感,想来或许并不是东西的缘故,而是这里充满了师尊的气息吧!

“你先坐着,我去更衣。”云岚今日穿的是世子常服,总不如便装舒适,再说饮了酒身上总有些酒味,让李昶坐着便绕到屏风后更衣去了。李昶在房里转了一圈,在床头发现一个精致的花盆,里面是空的。师尊以前也总是会在床头摆一个花盆,里面放了息壤,他有时候黏着师尊不肯回房,就会变回本体赖在花盆里,若是恰巧碰上师尊也变回本体,他就会耍赖要师尊舔舔叶子才肯罢休。

“这是做什么用的?”李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拿着花盆转过头,接着就被迷晕了眼。

云岚换了一件黑色的长袍,因为在房中并没有系上腰封,松松套在身上,黑色的长发取了发簪,披散在身后,这样子竟和他在修真界的打扮像了七八分。嘤嘤嘤,好久没见过这个样子的师尊了好么!

云岚看着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由好笑,伸手碰了碰他的唇,笑道:“没什么用,偶然见到便带了回来,把你的嘴闭上,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李昶下意识摸了摸嘴角,发现自己被骗,不由愤愤道:“才没有口水!”见师尊半靠到了床/上,便自然而然地蹭上去,问:“你要拿这个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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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9

说话间有侍女端了脸盆巾帕进来,云岚就着洁面洗手,指了指李昶,侍女便又重新端了一份进来给李昶洗漱,见他洗干净了,云岚抬手挥退侍女,才在少年皱眉看来时回道:“兴许会种吧,如果碰上合适的花草!”

“不许种!”李昶一听他这话就急了,除了他的本体,师尊从来没有种过其它花草!他才不会让师尊看上别的花花草草呢!就算是没开灵智的也不行!

“恩?”这话里的命令感太明显,云岚挑眉,却没有生气,少年这样刁蛮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面上却装出一点愠色来,“你这是在命令我?我若是种了,你待如何?”

这句话的语气并不重,云岚原也就是想逗逗他,谁想,李昶却猛地瘪嘴红了眼眶,眼看着眼泪就要掉下来。

云岚见他这样顿时慌了手脚,也顾不上其它了,赶忙将人揽进怀里,拍着背柔声哄着;“作甚如此一句也说不得,之前在花园里不也不怕我的么,况且我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却见少年也不吭声,把脸往他怀里一埋,肩膀微微抖着,没一会云岚就感到胸前一点湿意,当即再不敢多说,只抱着少年轻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不好,不该凶你,别哭了啊,乖……”

李昶把脸埋在师尊怀里,他已经不伤心了,却不好意思抬头。他其实也觉得自己为了那么不轻不重的而一句话哭,是反应有些大了,只不过从前师尊从未真正对他冷过脸(真真是二十四孝好师尊!),且又说着想养其它花草这样的话(并没有),莫名其妙在这个虚拟空间的世界中见到师尊,发现师尊完全不记得他,李昶心里一直有着不安,这句话只是导火索罢了,他怕师尊被别人抢了,也怕找到魂力石出去后发现现实中的师尊出了什么事,这样多种情绪挤压下来,眼泪就怎么也停不下来,等哭过一通,冷静下来,才觉出自己真的是反应过度,感觉好羞耻!恨不能变成本体才好,这样师尊就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云岚感觉到怀里的人平静了些,连拉带哄地终于把人从自己怀里挖了出来,看着一双狡黠的大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恨不得把自己前面那句话嚼吧嚼吧吞进肚里去。犹豫了下,终是低头在微肿的眼皮上落下轻吻,感觉纤长的眼睫微颤着扫过唇边,终是没忍住伸出舌尖舔去了其上的泪珠。

李昶被师尊舔得舒服,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凑到师尊嘴边去,却被云岚避了开来,他也不在意,顺势把脸埋在师尊肩颈边蹭了蹭。暖暖的鼻息喷在敏感的颈侧带来一阵痒意,云岚转了转头想避开,奈何少年牢牢挂在脖颈上,又不敢将人推开怕又将他惹哭,最后只能就着这样的姿势,想着忍一忍便罢了。

“方才是逗你呢,我不会种任何其他花草,只种我的小草好么?”话一出口,云岚就觉得有些古怪,自己什么时候种过草了?却见少年听了这话高兴地点头,揽着他的脖颈,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云岚无奈,真真是一言让人喜一言让人脑,罢了,古怪就古怪吧,从今天见到这小家伙开始,他做的事已经够让平时熟悉他的人惊讶的了,管那些作甚,只要怀里的小家伙高兴就好。

“累了么?可要在这睡一会?”少年在亲过他一记后便偎在他怀里不动了,话也不说,似是有些昏昏欲睡,云岚拍了拍他的背,让他起来,“好歹将外衣解了,不然等会儿睡醒要着凉。”

“恩!”李昶痛快点头,张开手自然地让师尊给他脱去外衣,有帮师尊把外衣脱掉,揽着师尊的腰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我要在你这用了晚膳再回去。”说完也不管云岚答应与否,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他今天自导自演了一出大剧,刚刚又哭了一顿,真是累惨了好么,好久没抱着师尊睡了呢!睡醒了一定要赖在这里用晚膳,多呆一会是一会,师尊无论是身为世子也好还是将军也好,一堆儿事情等着他呢,再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人,一定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宝贵的时间!于是李昶分分钟决定黏着师尊到最后一刻。

云岚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心里熨帖得很,轻笑着应了,将人往怀里拢了拢,他本没有多少睡意,看少年睡得香甜,又不舍得将人放开,便陪着一起睡了。

李昶这一觉睡得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师尊看着像是早已醒了,正坐在床边看书,问过时辰竟已刚过酉时(17:018:59),再过几刻钟便是宵禁(一更三点宵禁,大概是晚上的八点左右),李昶匆匆起身,套上外衣,连晚膳也顾不上用抬起脚就准备走了,却被师尊拉了住。

云岚见他风风火火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便不出声看着少年忙活,眼见他要出门了才伸手拦了:“你急什么?不是说要在我这里用晚膳么?我可是一直在等你醒。”说着击了下掌,便有侍女在门外应诺,只一会就陆续进来许多人,房间的烛火被挑亮,香气扑鼻的膳食被摆上桌,更有一人端了脸盆巾帕,云岚亲自接过给李昶擦脸擦手,侍女们何曾见过世子如此温和的样子,全都垂首敛目不敢多看多言。

“世子也未用膳么”李昶看着丰盛的膳食流口水,又想起时辰已晚,师尊竟饿着肚子等着自己,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着急:“你该早些叫醒我,哪有饿着肚子瞎等的!而且马上就是宵禁了,我该走了,我可不想被巡夜抓着抽鞭子。”

“坐下来乖乖用膳,等会儿我送你回去。”云岚无奈,扶着他肩膀将人拉至桌边坐好,拿了筷子塞进他手里。

“啊?”李昶眼睛在饭菜上瞅了瞅,抬起头来愣愣看他。

云岚只得在他身边坐下,亲手给他喂了口饭,加重了些音量道:“用膳!”

“哦!”师尊说了亲自送他,李昶便安了心,他早已饿得慌,王府饭菜又特别合他胃口,当下便敞开了肚皮开吃,没多久工夫就两碗米饭下了肚,桌上的菜也被解决得七七八八,李昶接过师尊递来的茶水抿了一口,舒服得打了个嗝。

“还说要当草让我种呢,你这样哪里像株草,分明是只小猪崽。”云岚伸手摸了摸他吃得溜圆的肚子,取笑道。李昶任他笑,肚子被揉得舒服了便慢慢往师尊身上蹭,到最后大半个身子倚在师尊身上,被揉得舒服了还会哼唧几声,倒真的像极了一只小猪。

罗义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惊得赶紧低了头,站在门边禀报:“主子,轿辇已备好。”

云岚手上动作顿了顿,轻拍了拍小猪崽的肚子,道:“走吧,再晚你可就真不用回去了。”

说着将人拉起来往外走去,经过罗义身边的时候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罗义心头一凉,低头默默跟上。他哪里知道进来会是这么幅情景,以往从没出过这种状况好么,以及主子您自己让我去准备的轿辇,还吩咐说尽快的,怎么我尽快了您反而不高兴。不就是想和李公子多相处一会儿么,您有本事瞪我有本事别送人回去呀!从主子的一个眼神里看出这么许多,罗侍卫长的内心也是够丰富的了。

李昶到家的时候暮鼓刚好敲起(一更三点暮鼓敲响后宵禁开始,之后一直到五更都禁止出行),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云岚,却见师尊只朝他摆了摆手便起了轿,没有道别的话,却正和了李昶的心思,他怕自己道别起来没完没了,指不定就拉着师尊不让他回去了。

进了门,府里意料中的灯火通明,没走几步就被守在门口的丫鬟拦住了。

“少爷,老爷让您回来了就去书房。”李昶细看,竟是春蚕,于是边举步往书房走边问道,“何时回来的?”

“禀少爷,申时回来的,刚好赶着时辰进城。”春蚕跟在自家少爷身后回道。

“奶娘身子如何?”春蚕的母亲是李畅的奶娘,在李畅十岁的时候因身体原因归了家,这次春蚕就是借着归家探亲的由头离的府。

“谢少爷关心,娘亲身体无甚大碍,还让奴婢给少爷带回来不少土仪。”

“哦!还是奶娘疼我!明个挑些特别的给厨房送去,让大家都尝尝味道。哦对了,再把我一贯喜欢的挑一些出来,我要送给世子尝尝!”主仆俩的音量并没有刻意压低,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李昶提到师尊虽是真心想着送东西,却也存了狐假虎威的心思。哼!他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人了,哪能让尔等凡人随意欺侮!

春蚕认真应下,眼看着到了书房门前,便自觉停了步子,李昶挥手让她先回听竹苑,自己几步踏上台阶,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李尚书的声音响起,却不同以往带了些急切。

“父亲。”李昶应声推门而入,见屋内只李尚书一人,便自觉返身将门合上,几步走到李尚书近前,小心翼翼道:“父亲,可是知晓了今日之事?”

李尚书心中着急,面上却不动声色,让李昶在一边坐下,才开口问道:“今日之事,我略有耳闻,你大哥我也已应世子之命好生看管,畅儿今日亲历,可否给为父细讲一番?”

“是,父亲。今日我同大哥……”正了正脸色,李昶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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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10

李昶哪里会不知道李尚书早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再问他也不过是得知世子似乎是对他青睐有加,想探探世子的口风罢了。心中这样想着,李昶面上却一点不显,细细将今日的事情讲了一遍,到后来讲到李恒设计陷害他的时候竟慢慢红了眼眶直至哽咽着再说不出话来。

李尚书早已打听过今日之事,知道他十分重视兄弟之情,见他如此失态也不苛责,反是安慰了几句。等李昶慢慢平静下来,李尚书沉吟一番道:“你大哥行/事我已知晓,必会好好惩戒与他,但你也不可因此断了这兄弟之情。”李尚书顿了顿,见李昶点头,面上亦并无愤恨之色,心中对这嫡子的品性又是满意几分,才又试探着问道:“据闻之后世子又留了你一人畅谈?”

“是的,”李昶深吸口气,压下眼中的灼热,缓了缓脸色回道,“世子博闻强识,与世子畅谈令儿子受益匪浅,不知觉就过了时辰,世子担心我碰上宵禁,便亲自将我送了回来。”

“竟是世子亲自送你回来的?”见李昶确定点头,李尚书震惊,何曾见过世子如此看重一人,看来有小儿子在,今日之事当能妥善解决,“关于你大哥之事,世子可有再和你说些什么?”

李昶摇头:“父亲,大哥如此对我应是一时想岔了,过后想通就好,我绝不会不顾亲情。世子为人十分温和,儿子去求求情,兴许有用?”

李尚书本想答应,转念一想李恒经此一事名声已毁,可他毕竟只是个庶子,对自己的影响并不十分大,而李畅是嫡子,因今日的表现在各家子弟面前留了极好的印象,又突然得了世子青眼,但两人毕竟交情尚浅,李畅素来又不善言辞,一个没说好惹了世子不快便得不偿失了,何必冒着被世子厌烦的风险为李恒求情呢?只要李畅和世子打好关系,他日王爷处置此事,世子定会为李恒说上几句,毕竟若此事真牵扯大了,整个尚书府都会受影响,而李畅身为嫡子,亦会受到牵连。

如此一想李尚书便阻了李昶想要求情的心思:“你不必求情,你大哥是咎由自取,且世子说了此事将由王爷处置,你求情也没用,你且好生和世子处好关系便是!”

李昶乖乖应是,再闲聊了几句,李尚书便让他回房好生休息。

李昶回了听竹苑,春蚕已经在等着了,他接过春蚕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了那么久的话还真是渴死了:“你清场了?”

“恩,知道少爷有话问,奴婢一回来就让大家早些休息去了。”春蚕点头,走到门边将门关上才又走回李昶面前站定。

“恩,其实我也没什么好问的,这次你做的很好,可有好好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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