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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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世界2

帝王的轿辇安静地到达皇室祠堂,李昶扬手阻止了来福的通报,将随侍留在门外,独自跨步进了祠堂。

隔着一段路就能隐约见到堂内跪着一个身影,想必就是太后了,李昶的注意力却不在太后身上。祠堂内光线昏暗,从外面根本无法看清内里的陈设,他的视线在隐没黑暗中的案台上扫视着,又试着放出神识去看,却仍是看不分明。在皇宫中他的神识时常会受到限制,比如在寝宫时只能延伸到宫门之内,再远便不行,他之前并不十分在意,因着皇室的真龙之气有时确实会对修士造成影响。现在却觉得是有什么力量限制了神识的扩散。他越走越近,已经能够看得清太后衣物上的花纹,然后,他停了下来。因为太后动了。

太后似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而无需通传就能进入祠堂的人,稍事一想,便能知晓来人的身份。她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保持原状念完了手中的一段经文后,才慢慢站起转过身来。

“皇上怎么来了?”太后见到李昶时微愣了愣,总觉得儿子与往日有些不同,却又很快高兴起来,“皇上今日看着面色倒是不错。”

“几日未见母后甚是想念,今日感觉身子大好,便想去给母后请安,得知母后在祠堂后便来了。母后每日为儿子祈福,儿子也合该来拜见拜见先祖,谢先祖们庇佑才是。”李昶说完,上前几步扶住太后,两人一起转身入了祠堂。

“皇上如此想甚好!”太后听他如此说心中甚慰,亲自点了三根香递到李昶手上,示意他给祖宗牌位上香。

李昶握着香,垂首跪下拜了三拜,起身将香插/进炉中。趁隙微抬头快速扫过案上灵牌,只见清一色的黑色灵牌,上书东芸国各任国主的名讳,只最上方摆了一面由白玉雕琢的精致灵牌,在黑暗中似发着滢滢的光。上书:太/祖云岚之位。

李昶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皇上?皇上!来人!快传太医!”

李昶睡得正香,耳边却总传来来来去去的人声,扰得他睡不安稳。他有些着脑,下意识抬手就想丢一个静音术。却突然指间一凉,施术的手被抓/住,一道轻笑传入耳中:“你这小家伙,这一下丢出去还不得将那些宫人吓得半死。”

李昶觉得这道声音熟悉非常,让他莫名安心,睡意迷蒙间身体下意识便顺着声音来源蹭去,却蹭到一片凉意,接着鼻尖被捏住,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好气又好笑的意味:“还不快醒来!”

李昶心头一惊醒了过来,入眼便是寝宫中的明黄床幔。他这是在玄青宫?

一旁守着的来福夕颜见他醒了,急忙告知外室的太医们,又着人将消息给太后递去。太医们得了消息便进了内室,院首赵友延凑上前看了看李昶的神色,又把了把脉,问道:“皇上觉得如何?可有不适?”赵有延实在不解,皇上的脉象搭起来较之前可是好上了太多,沉稳有力,除了身体还是有些虚,竟再无其它,若只是这样倒也罢了,偏偏皇上之前又无故晕厥,他若是真按脉象照实说……

“朕在祠堂晕过去了?”李昶问,本还有些茫然的思绪在众人一连串的动作下渐渐清明,见赵有延脸上的表情便将他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好在脉象稳健身体却越发虚弱本就是抽丝蛊后期的表现,倒是不怕惹起慧贵妃的怀疑,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呢,她可不要自己想不开凑上来。

“无事,昨日未曾睡好,今晨又起得早,朕睡一觉便好了。”收回手,李昶淡淡回道。

赵有延点了点头道:“臣观皇上脉象稳健,只是仍有些气血不足,便开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给皇上服用吧?”

李昶点头同意,又听外头通报说太后到了,便挥手让太医们下去开药,让夕颜扶着坐靠在了床头。

太后本就在玄青宫候着,之前在一旁的侧殿休息,一听皇上醒了便立即赶了过来,身边还站着一位宫装丽人。太后甫一进门就快步走至床旁,看了看李昶的脸色,摸了摸/他的手,才忧心道:“皇上明明面色红/润,看着是较前些日子好了许多,怎得会突然晕厥?太医呢?赵有延看过了?可有怎么说?”那宫装丽人也随着太后走至床边,朝着李昶行过礼后便安静站在了一边。

李昶只得将对赵有延说的话及赵有延说的都同太后又说了一遍,太后听了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才想起身边的宫装丽人来:“既如此,母后便回宫去了,你好好休息,就让皇后照顾你。”皇上登基两年,也该准备着留个子嗣了,不然人心总是不定,趁着这次身体好些了,有些事还是得办一办的。

李昶看了那宫装丽人,也就是皇后一眼,也没拒绝,微笑着点头应了。太后倒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心下满意,给皇后袁茗递了个眼色,便干脆地起身走了。李昶和袁茗大眼瞪小眼,直到夕颜回报说太后已回宫——夕颜是皇后的人,这个云雁熙是知晓的,而李昶现在同样知晓。两人同时松了口气,云雁熙和这袁茗之间的协议李昶早已从记忆里知晓,这里暂且不提,他心里惦记着事,便也没有多说,只挥手让袁茗自己去了,袁茗福了福身就退出去了,她不能回甘露宫,太后肯定派了人盯着,只能回了侧殿休息。

李昶挥退左右,让夕颜和来福内外守着,禁止任何人进来打扰,然后在床/上躺好,眼睛一闭——没睡着!

他记得之前的梦,梦里那人的语气、声音太熟悉了,他不认为在知道了太/祖皇帝与师尊同名后做这样的梦会仅仅只是一个梦,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进入梦境一次。兴许是心里着急,他闭眼试了半天,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清醒。李昶翻身而起,扬声便想唤人进来更衣。

“你去哪?”有人问道。

“去祠堂!”李昶下意识回道,他有些急,想着赶紧让人进来更衣,再到祠堂去看一看。

“去祠堂何事?”那人又问。

“当然是去看——”李昶猛地住嘴,因动作太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放出神识环顾四周,确定房里只他一人。

“呵,你在找我?”那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明显的笑意。这一次李昶确定并没有人和他说话,这是神识传音。

“你是谁?”李昶试着用神识传音回到,手心不自觉拽紧床单。

“你不是知道么?”那人反问,话中的笑意更浓。

李昶犹豫了下,才试探着问道:“你是太/祖皇帝云岚?”问出口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到极速,若不是神识传音,他怕自己连声音都在发抖。

“呵,你这小家伙还真是敢想!”那人轻骂着,语气却似十分愉快,竟回答了他,“不过,你猜得没错,我确实是。”

悬在心头的大石轰地一声落下,李昶一手扯松紧缚的领口,舔/了舔干燥的唇面,双眼直直地看着面前的某一点,似是能透过墙壁见到那个不知在何处的人。他一字一顿说道:“你在哪?我要见你!”

“想见我的人几百年里从未间断过,难道我要一个个都见?”那人笑着,却说着拒绝的话。

李昶没想到他会拒绝,心里一急,张口就喊了一句:“师尊!”带着急切、委屈,以及一些些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那人顿了顿,似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我可从未收过徒弟。”过了会,又道:“罢了,既然你想见我,便进来吧。”

李昶忙不迭点头,又听对方说道:“回床/上躺好,被子盖好,免得别人又以为你快不行了。”李昶闻言赶忙回床/上躺好,还顺手放下了床幔,“恩,现在把眼睛闭上。”

李昶依言闭上双眼,只觉得身体一轻,然后便听到那人说“睁眼”。

入目所及是一片茂盛的花圃,花圃中间有一条卵石铺就的小径,顺着小径走到底能看见一间精致的小木屋。木屋的门虚掩着,李昶伸手试着推门,手刚触上门板,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未经允许随便进别人的房子可不好。”

李昶闻声回头,却见一男子穿着一身黑衣,袖口衣摆绣了简单的纹路,正站在盛放的花圃间笑着看他。

这人有着盛极的容貌,一身气度超然,不是他的师尊云岚又能是谁!鼻头一酸,李昶几步扑进师尊怀里,双手紧紧扣在劲瘦的腰间,眼睛一眨,眼泪就扑簌簌往下掉。

云岚看着一言不发扑进自己怀里就哭的后代有些无语,这样爱哭又爱撒娇,是如何坐稳皇帝的位置的?他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却将人揽进怀里,轻轻拍哄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眼皮直打架!不多说了。。滚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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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被屏蔽的是□□皇帝~~

爱你们~么么哒~~

谢谢三扯扯和依兰兰的雷~~最爱你们!!!扑倒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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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世界3

李昶直哭到云岚的前襟都有些濡/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将眼泪收了回去。从师尊怀里退开几步,他微仰起头看去,却正好对上了师尊戏谑的眼。

“我,咳咳,我只是见到太/祖有些激动,平日里我并没有这般爱哭的。”李昶试着解释,以挽回自己在师尊面前的形象。

“呵呵,我还以为你是靠着哭鼻子坐上皇位的!”云岚终是止不住唇边的笑意,伸手捏了捏李昶的鼻尖,自然地牵着人进了小木屋。

李昶看了眼自己被牵住的手,之前在梦境中他分明感觉到师尊手指上传来的凉意,但是这会儿手上传来的却是温暖的体温,兴许是之前睡意朦胧间的错觉吧。他这样想着,便将这件事丢到了一边,眼睛四处转着,打量起这间小木屋来。

“太/祖,我们究竟身在何处?”这小木屋简单朴实至极,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桌一椅,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你想不到?”云岚没有直接回答,他将李昶拉到桌边坐下,心念一动一张同样的椅子出现在他身后,云岚顺势坐了,抬手拿起桌上同椅子一同出现的茶壶,给李昶倒了杯茶,“喝点,这可是好东西。”

李昶正想着事,闻言下意识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却尝到了一口浓浓的香火气,脑中灵光一闪,李昶脱口而出:“此处是灵牌之内?”

“哦?你如何知晓?”云岚示意他将杯中的茶水饮尽,端着茶壶帮他满上。

“是这茶水!”李昶看着手中的茶杯,“这是陈年的香火之气凝成的,对么?”

“确实。”云岚点头,伸手催促李昶将茶水饮尽。这茶水由历代皇室供奉的香火之气凝成,能凝固魂魄,只一眼,云岚就看出眼前的小家伙魂魄不稳,虽然他的灵魂并不虚弱反而很强大。

“且我在又是在祠堂中昏迷,之前又见了那白玉灵牌。”李昶顿了顿,定定地看着云岚,眼里含/着痴迷,“最重要的是,在这之后,我见到了太/祖!”师尊真是太好看了!

“恩,你倒是敢想。”云岚当然没漏掉李昶眼里的东西,他觉得有趣,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目光,崇拜、痴迷、艳羡、嫉恨、厌恶……太多太多,但从一个隔了几百年的后代眼中见到痴迷这种情绪,还是令他觉得十分有趣。虽说不是直系的——因为他没有娶妻生子,但自己怎么算都是这小家伙的老老老祖宗了,见到早已去世几百年的疑似老祖宗的鬼魂,难道不应该是畏惧、疑虑、敬畏么?这小家伙却如此不按牌理出牌。

“太/祖为何会待在这灵牌之中?”早些时候他翻书籍时就觉得太/祖皇帝有可能是师尊,这才去了祠堂,见了太/祖皇帝的灵牌后更是确定。他本就对于师尊很可能已离开此世感到惶惑,见了那灵牌上师尊的名讳,一时心神震荡,云雁熙的这副身子本就是靠着他的神魂之力勉强支撑,是以当下便昏了过去。如今能够见到师尊,他虽心喜,却又不由想到师尊不知为何到了这灵牌之中,想必是受了很大苦楚。

面前的小家伙所思所想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看着他眼中痴迷转为心疼,云岚不由得心中一热,这种有人心疼、爱惜的感觉,他已经许多许多年未曾有过了。

“太/祖?”李昶见师尊半天不回答,忍不住轻扯了扯师尊的袖摆,这一扯便瞧见了袖摆边沿的花纹,他又细细看过云岚的衣摆前襟,那花纹用银线在黑色的布料上勾出一个个龙形,而龙爪上紧紧抓着一颗草,正是他本体的样子,李昶心中一甜,干脆抓着袖摆不放手了。

云岚似是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只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可看过史书?”

李昶点头,正史、野史、外传、正传反正宫中存有的和太/祖有关的书籍都已经被他翻了一遍。

“史书上如何说朕?”云岚用了“朕”,李昶便知道他说的是正史。

李昶想了想,不由响起了之前自己看见的那一段:“史书上说,太/祖二十五岁登基,样貌十分俊朗,每次打胜仗归来,都有许多男男女女在太/祖经过的路上等候,恋慕他的人很多,男、女、皆、有!”李昶说着不由有些忿忿,他家师尊就是这点不好,太招人!

云岚低笑道:“你这是正史?当年倒确实是有许多百姓在路边迎接军队凯旋,不过是男女老少皆有,更有许多是军中将士的亲眷。”

李昶轻哼一声表示自己不信,心里的不快却散了些,又继续道:“又说太/祖到了三十岁时还没有立后,甚至连妃嫔都没有,朝中大臣们上书奏请太/祖立后,”李昶偷偷看了看自家师尊,却见师尊面上无甚变化,只唇边勾着淡淡的笑,他只能定了定心继续,“太/祖说了一句‘吾等之人未至’,便拒了朝臣们的奏折。第二年,太/祖便将皇位禅让给了自己的弟弟高宗,之后便离宫云游去了,没有人再见过太/祖。”李昶看了看一直面带微笑认真听他说话的师尊,心里想问的话有许多,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这里倒是说得没错,那些老家伙们一直逼着我立后选妃,我觉得烦了,便将皇位给了小八。还记得禅位的圣旨出时那些老家伙的表情,还真的是有趣得紧。”

李昶没说话。

见他不接话,云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问道:“怎的不说话?”

李昶头发被揉乱,不得不伸手将作怪的大手抓在手里,犹豫了一会,终是忍不住问道:“太/祖等的人是谁?”他有些紧张,怕师尊说出的答案不如他所想,他来得太晚太晚,叹一句“君生吾未生”都显得矫情,几百年在修真界或许不算什么,一些大能随便闭个关就过去了,但是在凡间,几百年却是生死相隔,永不得见。而师尊为了随他进入虚幻空间封印了神魂之力,连带着也无法拥有本身的记忆,在这里,师尊和一般人一样出生成长,经历困难挫折,获得尊贵荣耀,感受生老病死。师尊的人生他没来得及参与,他怕被别人抢了先,在师尊心里留下印记,甚至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手中的一切!

李昶这样想着,面上便不由将这些忧虑惶惑带了出来,云岚不解他如此突然的情绪变化是为了什么,却本能地觉得自己并不喜欢见他如此,于是长臂一伸,将李昶拉进了自己怀里,座下的椅子随着心意变成了宽敞的靠椅。云岚揽着人舒服地靠在靠椅上,轻抚着李昶的背,开口的声调都不自觉放柔:“你在怕什么?”

感受到师尊温暖的体温,李昶回过神来,他的思绪还沉浸在莫名升起的惶惑不安中,听到问话下意识就回答道:“我怕你等的那个人不是我……”

云岚没想到他会回上这么一句,愣了愣,有些无奈地叹气:“真想看看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不是哭就是说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李昶听他这话,忍不住大声反驳,他撑起身子跪坐在靠椅上,微俯下/身双眼牢牢地对上云岚的眼,大声问道:“那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那眼中的情绪纷繁复杂,最后统统沉入眸底,蕴成一片深沉。

云岚看着面前的青年,与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面容,双眼明亮,眸底沉着厚重的情感,微咬着唇看过来,带着委屈和倔强。云岚只觉得心脏狠狠一颤,灵魂深处却发出愉悦的呻/吟,他伸手轻抚青年的脸颊,指尖勾起他的下颌,拇指无意识地在颜色浅淡却柔软的唇上按/揉,在对方想要开口的时候微微用力,阻了李昶欲说的话,云岚直视李昶的双眼,慢慢收了唇边的笑,言语间带着帝王独有的威严,他说:“朕已经等了许久,却从不知晓要等的是谁?需要等多久他才会出现?”

从记事起云岚就知道自己在等一个人,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意识。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便想着对方说不定会来寻他,于是统一天下登基为皇,成为天下间身居最高位之人,但是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于是云岚决定自己去寻,便将皇位禅让独自出行,但是那个人还是没有出现。后来又一次他行经一处秘地,发现了一块白玉,不知怎么他便知晓了这白玉可以蕴养魂魄,让魂魄在离体之后也不会消散于天地,于是云岚将那白玉带回皇宫,让工匠给自己雕了个灵牌,之后他又去了许多地方,寻了许多年,却始终一无所获。而身体又因早年征战中留下的暗伤而渐趋衰落,最后云岚干脆舍了肉/身,魂魄住进了白玉灵牌之内,他做这些很容易,仿佛是生来便会一般。之后他便在灵牌中待了许多年,看东芸国一份为四,看皇位代代更迭,直到不久前,他见到了李昶,云岚之前见过当今的皇帝,却不知为何这一次看他却完全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般。

在看见他的瞬间,云岚就知道,他等的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最近实在有些忙,做不到日更~对不起大家了!!!

嘤嘤嘤……过了这一阵会好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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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拉着三扯扯右手扯着依兰兰~~谢谢土豪包养~~~么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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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世界4

“不过,如今,我想我是等到了。”

李昶面无表情地看着御座下正高谈阔论的朝臣,心思却早已不知飞到了何处。昨日最后师尊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将他送出了灵牌,虽没有直接说明,但对李昶来说已经足够了,没有他所担心的其他人,即使失去记忆,师尊仍旧凭着本能寻到了他。

李昶心里这般暗喜着,手上不自觉轻抚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这是昨日/他醒来后发现套在他大拇指上的,他用神识感应了一下,是和白玉灵牌相同的材质,想来该是师尊给他的,只是不知道有何用处。

“皇上,太/祖皇帝曾一统天下……”李昶的注意力被突然出现的“太/祖”二字拉回,收回心思看向正侃侃而谈的兵部尚书,回想了下朝臣们之前的对话。他虽然在走神,但是强大的神识完全可以做到一心多用,只需稍事回想,便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起因是南明使臣的来访。南明国位于大陆的最南边,那里四季如春,气候温暖潮/湿,种植业十分发达。而当今的南明国主是一位女子,在南明,女子的地位一向十分高,现任国主也不是南明的第一位女皇,说起来,苗疆正是南明的领土,慧贵妃——不对现在应该是慧太妃了,慧太妃这位苗疆圣女可正是一位真正的南明人。

南明国此次来访的目的是——联姻。南明国一直居于四国之末,且与西延国时有交战,前次西延大败南明,竟一路南下直逼宫廷,南明紧急之下求助于东芸,云雁熙那时登基已一年,朝堂局势基本稳定,他虽体弱,但是男儿总是有点血性,再加上朝中亦觉得不能坐视西延强盛,且南明与东芸曾签署过同盟协议,当下便决定派兵增援。之后南明危机解除,西延退出南明国境,南明国主对云雁熙十分感激,曾派使臣送来重礼。

此次南明派使节前来是想与东芸联姻,而对象则是南明国主的掌上明珠——明珊公主。明珊公主年芳十六,面容明丽,善舞。此次明珊公主也在使节团之内。东芸皇室除了国主云雁熙,便只剩下才两岁稚龄的云雁煦,南明国主的目的不言而喻。此前云雁熙还在时已经婉拒过南明使臣,但使节团竟似早已做好了准备,说请东芸国主考虑,之后便住了下来。云雁熙又不能将人赶走,只能派人好好安顿,明珊公主在东芸官员的带队下几乎玩遍了芸都,看着竟有些乐不思蜀了。

朝中的大臣对于此事一直各持己见争论不休。而兵部尚书是主婚派,他的理由有两个,一是皇上后宫空虚,给明珊公主一个贵妃的位置正合适,二是两国同盟关系会因联姻更为稳固,如此东芸的实力便能更上一层,有些事便可尝试着去办了。想当年太/祖皇帝一统天下,如今国主也应为收归失地做准备才对!显而易见的,兵部尚书是主战派,且对太/祖皇帝的丰功伟业十分推崇。

联姻这件事,之前的云雁熙不同意,是因为体弱多病,颇有些朝不保夕的味道。而现在的李昶,就更不可能同意。但是同南明联姻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师尊曾为了他打下的天下,他也未必没有想要收回的心!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李昶心中有了计较,见朝臣们业已安静下来,便扬声道:“众卿不必多言,此事朕自有计较。”此事一了,今日早朝便结束了,李昶起身,在来福的退朝声中离开,留下一干朝臣因着摸不准帝王的心思而面面相觑。

“林尚书,皇上早已拒了此事,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袁丞相,也就是皇后袁茗的父亲,略带不悦地看着兵部尚书林则。袁茗在宫中的地位如何他最清楚,不过是有名无实空占着皇后的位置罢了,这几日皇上的身体看着近好了,正是皇后稳固后位的关键。那南明公主他却见过,样貌明丽,性格热烈,且十分大胆,这样的女子往往是十分吸引人的,若是真立了南明公主做贵妃,那女儿在宫中的日子想必会更加难熬。是以袁丞相对于兵部尚书真是十分不待见。

“丞相,林某也是为了这江山社稷、为了收复失地!还请丞相放下私情,以大局为重!林某告辞。”兵部尚书倒是不卑不吭毫无愧悔之意,看着袁丞相的眼神充满了悲愤,仿似对方反对与南明联姻是一件天地难容、枉顾社稷的大事。

“……”袁丞相当即被气得头晕眼花,看着兵部尚书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咬牙切齿在心底狠狠将其骂了一通。

李昶回了玄青宫,在宫门前望着牌匾发呆。之前他心思太多,竟未曾注意到帝王寝宫的名字与师尊的玄青殿又是同名,不过东芸国历经数百年,虽经历无数分分合合,都城却从未曾换过,连带的这一整座皇宫都还是师尊当时称帝时建的那一个,也就是说,玄青宫曾经亦是师尊的寝宫。

李昶不由得收回神识,用双眼细细看过宫殿内的装饰,虽在几百年间经过无数次的修缮、扩建、重建,但依稀间还是能看出一些同玄青殿的相似之处的,他之前一直是用神识“看”,是以并未曾注意这些细节。

“在想什么?”一道好听的熟悉嗓音在脑海中响起,勾回了李昶的思绪。

“在想太/祖当年所建的玄青宫会是如何模样?”听到师尊的声音,李昶想也不想便回答,唇角亦忍不住扬起。

“哼,可比现在的这个赏心悦目多了!”云岚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倒也没再就这个问题多说,说道:“小家伙,晚上早些就寝,我接你进来,你的魂魄不稳,每日在白玉灵牌中呆一阵对你有好处。”

李昶点头,却又忍不住问:“太/祖为何不现在就接我进去?”可以的话他真恨不得无时无刻腻在师尊身边,左右现在无事,早去晚去都一样,而他想早些见到师尊。

“别胡闹,南明国联姻之事你还未解决,何况我是让你进来稳固魂魄的,这一待便会是一整夜,现在午时都未到,你若现在便开始一睡不起的,还不得闹得人心惶惶,到时候又得让你的皇后来照顾你?”提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云岚的语调有些不稳,李昶却并没有注意到。

李昶依听到皇后两字,当即有些心虚,只能摸着鼻子低头乖乖应了,想了想又觉得不能就这样忍了,便又开口道:“我与那皇后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我们只不过是协议联姻罢了!且我也不会娶明珊公主!我……太/祖如何得知此事?”李昶说着说着觉得有些不对,师尊在那灵牌之中,只有有人去祭拜之时,才能听到祭拜之人的心音。在南明国使节来访之后,云雁熙未曾来过祠堂,而李昶则是今日早朝时得知此事后调出了云雁熙的记忆,这才知晓了此事,那么师尊又是如何得知的?

李昶不自觉抚摸着左手的白玉扳指,又听云岚轻笑着回道:“你倒是心大,手指上莫名多了个东西也不管,还带得如此自然。”

“果然是这扳指的缘故么?”李昶之前便用神识感应过,知道这扳指的材料与灵牌同出一源,想来师尊定是通过这个扳指了解了许多。

“太/祖是可以寄身于此么?”李昶有些隐隐的兴奋,如此师尊岂不是一直同他在一起了!

“不可,这扳指只不过能让我感应到你在何处,且能看到听到你周围发生的事罢了。”这扳指是李昶昏倒在祠堂时云岚便放在他身上的,正是有了这个,他才能这般同李昶交谈,当然这扳指还有一个用处,不过他暂时还不想告知对方。

“哦,原来如此。”李昶点头,又道,“那太/祖对于此事如何看?”

“联姻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你的话,还真的是无福消受美人恩。”云岚掩去心中莫名的不悦,淡笑道,“倒是可以想想是否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恩!”李昶颇为赞同地点头,走到寝宫中的书桌前坐下,运笔如飞,后又看着面前的宣纸沉思了一阵,才道:“就来一场盛大的集体相亲宴吧!”集体相亲宴还是他在现代世界时见过的,不知在此世中会是如何。

次日没有早朝,皇上在御书房内颁了一道圣旨,上书宫/内将举办一场赏花宴,邀请朝中所有的青年才俊参加。众人正不明所以,大内总管来福公公又传出了话来——公主也会参加!

众人恍然,两位公主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只等三年守孝期一过便可婚配,如今这是要提前选驸马呀!当下,王都中人心浮动,有意之人皆绞尽脑汁尽心准备,期望着获得公主的青睐。

而某个颁布圣旨的皇上,此时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龙床/上,硬磨着云岚太白天地将他接入灵牌,此时正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家师尊怀里,心满意足地睡着午觉——划掉——是认认真真的稳固魂魄。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大家等的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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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养肥不要养肥呀呀呀呀呀!

睡觉去啦~明天要上班啦~~

拉扯萌萌哒依兰兰~~~三扯扯貌似考试去啦~~~

紫色依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62800:17:06

☆、第四个世界5

赏花宴在午后的御花园举办。和以往不同,今上为此次宴会拟定了新规则,交于礼部施行,并不是没有官员暗中查看过,因着这些规则皆无伤大雅,便也无人反对。

此次赏花宴会由礼部选取一部分符合要求的青年才俊发给邀请函,接到邀请函的人有一次选择是否要参与的机会,同意参加的礼部会予以登记;另外允许所有没有收到邀请函的,在朝不在朝的王公朝臣家中的适龄青年提前在礼部报名,之后礼部官员经过一定的审查,最后符合条件的同样会发给邀请函。如此双管齐下,最后符合条件且愿意参加宴会的青年才俊共有三十名。在确定参与人员后,礼部再一次给这三十人发送了正式的请帖,其上注明了宴会的时间和地点。

众人用过午膳后陆续凭借最终的请帖进入皇宫,因着此次宴会参与的全部是年轻人,气氛从一开始就较以往要惬意热络许多。有相熟的便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也有的虽不相熟却在浅谈几句后觉得颇为投机的便凑在一起对谈浅酌。只不过大家都有志一同地避开谈论皇上举办赏花宴的目的,眼角余光却时不时地看向尚空着的主位以及边上的三张空桌,说句实在话,在场的这三十人之间都是竞争关系,他们的目的完全一致,那就是得到公主的青睐成为驸马。

一阵尖细的唱诺响起,众人当即停下交谈,纷纷跪下行礼。

一道瘦削却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御花园的入口,正是当今圣上。

李昶身穿月白色的帝王常服缓步而来,面色虽白/皙,却不再透着病态,他的身后跟着打扮靓丽的三位公主,没错,就是三位,这场宴会本就是为明珊公主举办,怎么能少了她呢!

第6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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