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快穿,死亡收集系统作者:阿鳞

第3节

“我这可是特意在此处等着你来找呢。”苍敔流唇间含出一声调笑,这才转眼看向意邪,三年的时间,这人可算是沉稳了不少。

意邪哼了一声显然是习惯了这人嘴巴总是欠抽的样子,他走过来掀起袍脚坐在苍敔流的对面:“听说了?那位似乎要将怀柔郡主嫁给安宁破呢,这不破将军倒是好艳福啊。”

说着艳羡的话却撑着清俊的侧脸,不屑的神色连掩饰也欠奉。

苍敔流将桌面上的纸张随手丢进火盆中,跳跃的火舌立刻将这些密函点燃,在白瓷的盆中化为黑色的齑粉。

苍敔流眯着眼睛露出笑,眉眼看上去温和却意味深长。

他听到意邪如是说,便也开口:“他倒是舍得,想用一个郡主绑住安宁破,这算盘打得倒是好,不过他以为这三年的打压,安宁破真不上心不成?随手给点好处便想让人为他继续卖命,这想得未免想得太美。即便安宁破愿意,他手下的人恐怕不愿意。”

意邪看懂了他的这个笑,他神色有些意动的看着正垂着眼睑挑起眉梢的苍敔流,神情颇为期待。

苍敔流往后一靠,单手随意的搭在木椅的扶手上:“如今还不急。”

他看着瓷盆中因为舔了不少密函信件而有些张牙舞爪的火焰,“你先回去,师兄只要将他那边弄好,我这里便没有什么问题。”

自二皇子在一次暗地私自收买时国官员却被反咬一口,丝毫不顾及遗臣的劝阻,反而一意孤行死在了围兵之中。

二皇子在空国危亡之前那可是皇室的最后一位皇子,空国国破,时国派遣重兵也没有将这遗祸杀灭,心中难免留下根刺,当初他的死可是令君主颜面大开,露出了鲜少的朗笑呢。

他的死简直为苍敔流打开了方便之门,没有人会想到他的身份,没有人会认为空国的残余还能做什么。

因为那些残余已经没有旗帜可以举起。

这样的认知可是令苍敔流靠近安宁破那群没有脑子只长肌肉的将领的时候可是相当的容易。

苍敔流拿起茶杯在指间把玩转动,他现在最想做的可是将某人再吃一遍。

六月的天气已经热了起来,空中混合着夏风的味道,拂过哪处花便在哪出开放,而这个六月却让都城未出阁的女子们都碎了一片痴心,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个月时国最强的男子将要迎娶怀柔郡主。

苍敔流胸口叠着九层衣襟,暗兰色的衣袍上是银黑色的水纹,波涛一般卷在衣摆上,双肩处绣着精致的钩纹,有些地方转折锋利如银枪铁骑,有些地方舒缓圆滑似踏月流星,带着几分旁人看不懂的玄奥。

三寸三的暗色宽带压在劲瘦腰间,将他的身线勾得淋漓尽致,衣袂垂坠感十足,穿着相当的庄重,阔袖窄腰,身量修长高大却绝不臃肿,仅仅是站在那里便是气势十足。

他悠闲的抱着臂膀靠在将军府外的树上,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唢呐吹奏的喜乐能穿出一里外,笑声此起彼伏,似乎要将喜红色骄辇中的新娘看出一朵花儿来才好。

安宁破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胸口挂着图红绸布卷成的喜花,他此时手中拿着弓箭,姿态勃发,正挽弓对准喜轿。

他这姿态顿时引起一阵女眷的惊叫,各个娇容带红,双眼发光的看着安宁破曲臂挽弓,恨不得此刻坐在轿子中的就是自己才好。

安宁破面容看不出什么神色,依旧是冷着脸,夹着箭支的三指一松,箭便射在了轿门前,箭尾的翎羽颤抖。

苍敔流看着安宁破的脸色越发黑沉便觉得有趣,笑着看安宁破将新娘牵进府中,围观的都哄闹不止,除却那几张时常能在战场中看到的面孔神色难看之外,四处都是嬉笑恭喜的祝贺之词。

他看了一眼,站直身子将阔袖随手整理,带着温和的笑意与风雅的姿态缓缓迈足,一步一步相当的悠闲,里面已经传出了拜堂的声音,苍敔流的笑容更为温和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题目什么的实在是……不拿手(望天)

第11章111:将军x将军【11】

苍敔流挑着眉梢笑,俊美的面容隐隐带着些期待的兴味的看向正举着酒杯四处推杯换盏的安宁破。

他此时一身喜庆的红衣,平日不苟言笑的面孔上依旧没有多少外露的情绪,面孔英挺,眸光坚定而正气,身上的气势不弱,只消一个眼神便令人不敢直视,的确是在尸山血海中杀过来的人物。

不少人看见新郎官都笑着上去敬酒,只是这新郎官儿身边却跟着四五个凶神恶煞的副将,那一瞪眼简直是要扑上去生撕了人一般,一丝也没有自己上司要成亲的喜悦。

安宁破心中也晓得这些兄弟正为自己愤愤不平,见他们如此也并未说什么,反而深沉不语的看着这满堂的红绸与喜宴,心中首次出现了一丝疲惫与对自己信念的质疑。

苍敔流将酒杯贴在唇上看这人。

啊,小猫迷路了呢,乖乖不要怕,爷来拯救你。

他喉中溢出一声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杯沿,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顿时满口的酒香,辣辣的从喉中滑入胃中。

要饱餐一顿了哟。

苍敔流掩下眼眸中的幽光,将杯中再次斟满,捏着酒杯往那边不急不缓的走过去。

“恭喜啊不破将军。”苍敔流举起酒杯冲安宁破扬了扬手臂做出敬酒的姿态,眼中温和的笑意水流般在空中环绕,男子的低沉之音相当的轻柔,“这大喜之日,将军可应当高兴些才是。”

安宁破眉宇微微蹙起,审视的看向这个人,丝毫没有为他表现出的和煦有礼所欺骗,这三年这人可没少明里暗里的靠过来,但是却并不做什么,安宁破一时也不明白这个人到底要什么。

想不明白的安宁破抿着的嘴角带着冷色,双眼正气凌厉,见苍敔流只是说些不相干的他也并不在意:“没想到你竟会过来,我可不信你是来吃喜酒的。”

见他神色带着刀刃似的刮在身上,苍敔流反而笑得更真诚起来。苍敔流手指抚向自己肩上的银黑钩纹:“不破将军知道么,听说钩纹可以破邪驱鬼呢。”

这里还充斥着吃吃喝喝的嬉笑声,无一不是赞叹怀柔郡主的美丽与不破将军的英伟,此时见到苍敔流与安宁破这向来不睦的两人站在一起,脸笑闹的声音都小了几分。

安宁破听到苍敔流这不着边际的话心中一愣,他可不信苍敔流这种人会专程走过来和他说没有的话:“你这是何意?”

苍敔流抿着嘴角噙起一抹奇异的笑意,即便是在这火烛明亮的大堂之中也令安宁破有些不舒服。

他转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心中却非常想将这杯中的酒液泼在这人的笑脸上。

苍敔流看着安宁破似是已经不耐的神情也不再撩拨他了,他上前了两步凑过去,将手中的酒杯碰在安宁破的酒杯上,微微仰头饮下杯中的酒:“没什么。”

安宁破实在是觉着苍敔流这个人令人有些捉摸不透,他的心窍仿佛数也数不过来,不永远也摸不清他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裴欢一身黑色的武衣紧紧跟在苍敔流的身后,见到将军停在了假山旁的树叶青黄的连翘旁。

整个后院规规矩矩,就像安宁破这个人一样,严谨、忠诚,没有一丝杂质。

“药换过来了?”苍敔流用两指夹住一片连翘叶,嗅了嗅,植物清苦的淡香令人愉悦。

裴欢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粉,恭敬的递过来:“属下已经将药交换了,这是他们准备的。”

苍敔流捏着药包并未打开,垂着眼睫挑眉问道:“他们准备的是什么。”

裴欢:“长生。”

苍敔流轻笑出来,按了按唇角,遏制不住要上翘的笑意:“长生?我看是短命吧。”

这东西若是喝进去,安宁破就是只吞下一滴,他也没命去长生了。

王座上的人真是疯了,用一个郡主去杀一个能庇佑时国几十年的将军。

“若是他知晓了,神情定是最好看的时候。”苍敔流将药包举起,抬起下颚对准月光,仿佛要透过这药包去看什么似的,神色极为愉悦温柔。

然而安宁破并不知晓这一切,他推开房门,新娘正端庄的坐在床沿,红色的盖头将整个人都蒙住了,只能看见烛光下白皙的手指正紧张的搅动。

安宁破神情冷淡,一丝也欠奉,那些喜娘一个也没能进来说些吉祥话,他上前随意的将红色的流苏盖头掀起来,抿着嘴唇坐在了圆桌旁,一语不发的看着这个相貌柔媚的女子。

这个女人以后将会是他的夫人。

安宁破看着桌上的合欢酒,压住想要将这里掀翻的怒火,表情有些冷。

“夫君……”女子娇柔的声音带着些忐忑的娇羞,她姿态袅袅的站起身,将空着的两个就被斟满。

安宁破看着那双白皙的手有些颤抖,黑色的冷凝的瞳孔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怀柔郡主因为他厚重的气势而有些面色苍白,但是依旧强撑着将手中的酒递过去。

安宁破看着她可怜的表情,在她几乎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将那杯酒接了过来。

饮下。

安宁破刚咽下那杯酒,将军府中的鸣哨声忽然尖锐的响起。

他神色一凛,摔下酒杯掀袍快步走了出去,冷凝的气压在他周身急速的环绕,几乎令人发颤。

苍敔流颇为好心情的藏在暗处,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正挥刀解决黑衣蒙面人的安宁破。

安宁破挥刀如雷崩,气势不可抵挡,这些个小杂鱼被他拿下按照以往来说不在话下,可是今日却有些不同。

安宁破气息有些不稳,他喘着气,身子逐渐要软下去,一股燥热直往他下|身冲去。

苍敔流咧嘴笑起来,眸光仿佛伺机而动的野兽一般凶狠,他看着安宁破发红的面容和挥刀时发力的腰背随着动作而紧绷或者扭动。

三年没沾荤腥,我可是等着今天呢。

苍敔流舔着嘴角露出迫不及待的笑容。

安宁破撑着气力将最后一个人砍倒在地,他软身靠在墙角大口的喘息,英气的面孔此时正通红,汗水将鬓角浸湿,那姿态性感得令苍敔流恨不得直接扑过去将他撕烂。

他的确冲了过去。

苍敔流皱眉,面容却带着关怀得急切:“安宁破,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安宁破咬牙拼命的压制自己体内不断升腾的火焰,他闭着眼最终时不时喘气。

苍敔流走过去蹲下|身看他,声音温柔而担忧,似乎是想将人扶起来,但最终似乎怕这个人误会,并没有去碰触安宁破:“你受伤了?”

安宁破压着欲|火扶着墙壁站起来,他勉力还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但是他绝不会相信这个人。

但是他此时脑袋仿佛被浆糊搅乱了一般,热的想撕碎身上的衣服好去做些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再蠢的人也知道自己中了药,更何况是安宁破?

安宁破撑着站起身,他勉力还有理智,压住喉间的干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尸体。

——赶在大婚之日,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在这时国恐怕只有一个人。

安宁破心中清楚这一点,他有些无力的闭着眼,愈发克制不住的欲望令他无暇顾及。

苍敔流勾着嘴角看着这个小猫满面□□无力喘气的样子,按了下嘴角,伸手扶住快要倒下的人,声音充满了关切的温柔:“你这样不行,跟我走。”

说着强硬的将人搂住,安宁破身高八尺却依旧比苍敔流矮了一分,此时被这人搂住,软绵绵的靠在他肩膀上,令苍敔流愉悦起来。

一夜醉是什么东西没有比苍敔流更了解的人了,这禽兽为了今天可是好一番布置,此时看着怀里的人竟然还有两分理智,心里一乐。

有理智更好,我可不喜欢玩儿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安宁破只觉着自己热得仿佛要烧起来,身边贴这个温温凉凉的东西简直让他恨不得扑过去撕了妨碍他的衣物,但是他拼力压下了这股冲动,他还清楚的记得这家伙可是苍敔流。

这么一想便有些忐忑甚至是想要赶紧逃避躲藏起来,此时的自己情况他相当清楚,若是真的被这个人带走……

安宁破心中一抖,伸手去推抱着自己的人的肩膀:“冷、冷水……”

苍敔流眯着的眼在夜色中发出饿狼似的幽光,他笑起来,温和的拍了拍安宁破的背,似乎是安慰他,这声音灌在安宁破的耳边,令怀里的人不禁抖了起来。

“好,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苍敔流将唇角凑近这人的耳畔,热气拂在他耳边,带着这世间最软的宠溺,“不要怕,我带你去冲冷水。今夜,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声音几近要令安宁破呻|吟起来,他压住自己想要去摩擦肌肤的欲|望:“快去!”

苍敔流心情简直没有比现在更愉悦的时候了,他搂着人,手掌用力的隔着衣物不着痕迹的揉了一把这人弹力十足的臀肉,一想到今夜的娱乐节目之后将要在这人的乞求中进入这里,那股爽快的感觉简直要让苍敔流笑出来。

“好。很快的,你忍一忍。”不论苍敔流此刻有多么想将人在这里办了,但是苍敔流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不急不缓,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他的步调。

苍敔流将人带出将军府,毫不意外的带入了自己的府邸后院,他一步一步的踱进后院,耳边是安宁破压抑的粗喘声,他直至现在还未听到一声呻|吟,可见这人毅力非凡。

他挥退所有人,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岁自家主子怎么抱着时国的不破将军发出疑问,他们乖觉温顺的退下,将整个后院留给了主子。

苍敔流没有去南角的环溪处,那里的水太浅了,浅水可没什么好戏。

他来到了靠北的湖边,选了个相对比较浅的地方,即便是苍敔流站下去也能淹到腰腹处,但是对于现在这个情况来说,正好。

苍敔流抱着人跃进去,立刻激起一片水花,夏季夜晚的湖水瞬间将两人淹没至腰间,凉爽的湖水在接触安宁破滚烫通红的肌肤的时候终于令他舒爽的叹出一口轻哼。

苍敔流听着这声音,心中立刻燃起火来,但是他依旧动作文雅,斯条慢理的将安宁破扶稳。

“好了,你泡一泡,过一会便好了。”

他这样温和的说着,声音中带着笑,但是却意味深长的令人胆颤,可是安宁破却丝毫不觉。

此时他正浸在水中,脑海中还有这清醒的理智。

他原本以为苍敔流这牲畜会直接趁人不备,但是此时他浸在冰凉的湖水中,这一切的触感都告诉他,苍敔流的确按照他说的做了。

一如三年前,他将自己放走一般无二。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苍敔流这禽兽就要开吃了

哈哈哈,苍敔流果然是人渣啊~

不愧是咱家儿子!(众人:喂!)

第12章112:将军x将军【12】

安宁破浸在湖水中,炙热的欲|火烧得他煎熬又痛苦,脑袋昏昏沉沉,却难受得几乎要发狂。

月色并不浓厚,暗蓝的夜空下撒着薄薄的银色月光,苍敔流坐在湖边的青石上,撑着下巴笑着看相当狼狈却依旧强撑着不想露出丝毫脆弱的男子。

苍敔流斜靠在这块大青石上,笑容恶质得不行,声音却包含了柔情,在这样的月色中相当蛊惑:“不破将军可还好?”

安宁破一手抓着自己的衣襟,常日里凌厉的双眼变得有些痛苦的迷蒙,他站在水中,衣衫却被浸湿,衣袂漂在因为月光而粼粼波光的湖面,身躯韧性而修长,双腿间某个火热的东西鼓囊囊的,撑得安宁破十分难受。

“滚!”安宁破英挺坚硬的面容此时宛如染了脂粉似的,双眼通红,煎熬着冲苍敔流怒斥一声。

听到这句话苍敔流不觉着生气反而乐在其中,看着这人似乎熬到了尽头一般,他灼灼的看着湖里的美食,手指不自居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你真的想让我走?我若是不在这里为你看着,来了个什么人看到这时国的大将军这副模样恐怕明日都要传遍整个都城了。”苍敔流站直身子温温和和的说,丝毫没有欺负人的罪恶感,他开心得很,继续用恶意攻击那个已经意识飘摇的人,“你若赶我走后来了别的男人,你觉得此时的你,能做什么?”

他走到湖边蹲下|身子眯着眼看安宁破脸侧被汗水贴着的发丝,安宁破正弯着腰尽量使自己埋在这凉爽的水中,可这水仿佛也被烧热了似的,全然没有用处。

苍敔流伸手将这人垂下忍耐的头抬起,用指尖将他浸湿贴在侧脸的发丝拨开。

安宁破一把将这人的手腕握住,他咬着牙几乎要被这肌肤相亲的触觉刺激得将人扯过来,语气艰难:“你在……做什么!”

苍敔流蹲在那儿,层叠的衣袂铺在身后,相当无辜的看着安宁破□□的痛苦且压抑的神色,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已经要被一夜醉折磨得崩溃的安宁破一边伸手用他温温热热的指尖去擦他额角的汗水。

“你流了很多汗呢。”苍敔流扫了眼安宁破已经凌乱的衣着,此时他还是一身的喜衣,因为被浸湿而变成了暗红色,上面还有杀人溅得血迹,只是除了些血腥味之外倒是看不出什么。

“你滚!”安宁破从喉中喷出一口炙热的气息,但是手却紧紧地攥着苍敔流的手腕,似乎并没有真的要放开的意识。

苍敔流被他这色厉内荏的模样逗笑,他呵呵的笑了一声,用指尖磨搓了一下安宁破这拽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似笑非笑:“是~么~?”

安宁破只觉得被那指尖拂过的地方仿佛中了毒似的一片麻痒,他喉咙烧灼,一把将人拉入水中,虽说他向来坚毅,但是这种药能忍耐到此刻已经相当不易了。

苍敔流看他将自己拉下来丝毫不抵抗,眯着眼看他,此时这人的衣物已经全都散开,腰带正在不远处飘着。

“不破将军泡了这么久,感觉如何”苍敔流身量比安宁破高上些许,此时正垂着头将腿软的这人半扶半抱着。

安宁破虽说意识有些模糊,但依旧保持着清醒,他面色通红,每一处都似乎冒着热气儿般,但是抿着嘴角,一语不发,他靠在苍敔流的肩膀上,下|身几乎要爆开般痛热,心中觉得难堪,可这药力实在太强,难免要纾解出来。

苍敔流看着这人的手往下腹伸去,心中吹了一声口哨。

哇哦~,大饱眼福啊。

苍敔流欣赏着面前的这幅美景,丝毫没有上去帮一把的意思,看着这人闭眼皱眉却撸动下|身的样子,只觉得秀色可餐食指大开。

安宁破握着自己撸动,原本的火焰却烧的更旺,几乎令他崩溃,一丝缓解也没有,他此时趴在苍敔流的肩上,全身软的站不住,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更激烈了,随着他的动作,水面剧烈的晃动着。

苍敔流的呼吸喷在安宁破耳边令安宁破意识几乎不能聚集,下面简直要爆开,脸色被一夜醉憋得有些发紫,全身颤抖,痛苦的低哼着。

苍敔流看他实在可怜,面上露出坏笑,在他耳边低声问:“要我帮你么?”

安宁破此时已经被折磨得双眼泛泪,哪里还管面前得人是谁,他一把狠抓着苍敔流的肩头,几乎要哭出来:“快、快点!”

苍敔流眉梢带着笑,舔了一下这人通红滚烫的耳垂,轻声叹了口气:“啊~真乖。”

他说着伸手强硬的将安宁破自己握着自己的手拨开,温温凉凉的手终于裹上了那个被安宁破粗鲁动作搓得险些破皮的滚烫,一面将安宁破的下巴掐着让他看向自己。

“知道我是谁么?”他握着东西技巧的动了两下,立刻令这人爽得哼了两声。

苍敔流见他只顾着享受,哼笑一声,手中停下来,掐着他的下巴将安宁破的头摇了摇,令人清醒些,温和的问:“认得出我是谁么?”

安宁破哪管得了这些,见这人手下停了动作,那股刚刚消下些许的火又要烧上来,立刻握上苍敔流的手腕自己开始扭着腰在这人手中冲撞。

苍敔流也任由他,只是握着随他懂,却伸手将安宁破的衣襟拨开了些钻进去,手掌贴着他的脖颈往人的胸口处抚摸,漫不经心的重复:“安宁破,知道我是谁么?”

安宁破此时正在冲撞,整个世界都仿佛开始遥远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模糊难辨,只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烧灼的痛苦的又爽快的火焰将自己淹没在了欲|望的湖底,那股火焰越烧越旺,最后令他痛苦不堪,难以脱离纾解。

“安宁破,知道此刻握着你的是谁么?”

苍敔流一面说一面揉他柔韧劲瘦的腰,握着他却丝毫不动作,看着这人扭着腰却愈发难受,温和的再次问:“知道我是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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