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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红衣的毒师挑着细长而有棱角的眉,左脸垂着长发将红色的眼眸挡住,右眼泛着恶意打量着面前这位容色如春桃般的少年。
殷央可怜兮兮着一张小脸往自家师父身后躲,腰身被勒得盈盈一握,丁香色的薄衣外罩着一层浅兰色的小褂,身段十足的风流,发尾缀着数个小巧可爱的铃铛,一行一止间既可爱又诱惑。
“这便是你徒弟?”颜君成笑容残忍的将人打量,神色中透露出令人发颤的寒凉意味,“你一打铁匠能教他什么,教他挑水不成?”
“嗯?”苍敔流听出这毒师没有说尽的话音,逗弄着手上的那只梅花雀,随意说道,“你的意思是?”
颜君成裂开唇缝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你觉得我如何。我的身手调教调教这样一个毛头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师父……”殷央颤颤巍巍的拽了拽苍敔流的阔袖,泪眼婆娑的小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颜君成一甩锁链将这小子勒着脖颈从苍敔流身后扯过来,冷笑着拍了拍少年的艳冠桃李的脸,笑容残忍,口吻却分外惋惜:“好可怜,小脸都白了。”
既然任性的情人想要这个少年,苍敔流是个很好的情人,没什么犹豫的说:“那么便随你了。”
颜君成手上顿了顿,笑得有些放肆,一手摩挲着少年的脖子,说了一句令殷央差点晕厥过去的话:“弄死了也可以?”
这少年对于苍敔流来说被就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况且还是目的不纯刻意撞上来的,将食指指尖轻轻点放在桌面上,手指上那只朱红色的梅花雀移动着两根细长的腿跳下来。苍敔流眸光移动到那个已经被真的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年身上。
漫不经心的欢欢说:“啊,随你了。”
少年满脸震惊,他不相信就这样了:“师、师父……”
他想不通,那些男人看见自己仿佛就像是看见了一块肉似的,恨不能把自己抢回家吞入腹中,他答应那个历武峰掌门来勾引这两人中的一人也是因为对自己容貌的自信,本以为是一件十拿九稳毫不费力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会变成这样……
这个男子根本不会在意,他从未将视线停留在自己的面容上。
“为什么……”殷央不自觉开口,他愣愣的看着那个身量颀长,面容苍白却极为俊美的男子,“为什么?”
“噗——!”容颜绮丽的毒师忍不住笑出来,他似乎是看见了这世上最好笑的事情,肩膀微微抖动,“哈哈,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噗哈哈!才不过五日时间,果然还是个少年人!”
他笑着笑着忽然冷下一张脸,阴寒的看着面容惨败的少年,口中的话却是对着正逗弄梅花雀的男子说的,“你的魅力可真大,五天时间便让别人倾心爱慕,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么。”
殷央却不死心,他直愣愣的瞪着苍敔流,不住的问:“为什么。”
“袭明。”苍敔流轻唤了一声。
干练而优雅的男子立刻领悟,微微垂首:“已经都准备妥当。”
苍敔流起身,白玉立刻顺着主人的手臂钻进衣襟中。他没有回答殷央的问题,仅仅是望着似乎是有些心情不悦的颜君成,指尖抚了抚梅花雀的羽毛,一面说道:“可要一起去?”
颜君成恶劣的勾了一边唇角,看着殷央,意味深长的说:“不了,我啊,还有重要的事情呢。”
“也好。”苍敔流不置可否的点头,在殷央凄凉的绝望下转身离去。
望着容色俊美冷漠的男子远去,颜君成掐着殷央的脖子笑得邪恶又残忍:“那么,我们两个好好玩儿一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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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不过十日,品城便有男子接连不断的死去,并且随着时日的推移而愈发严重,甚至连丽谷城与高剑城也出现了这般情况,更别提周围的村镇了。
高剑城却出现了一队人马,这群人似是一群侠肝义胆之辈,极为高调的开始调查此事,其中甚至有一位太白宗的男子,太白宗向来不过问江湖纷争,若不是此次事件死去了太多的男子,这位名为苏远清的男子绝不会出太白宗。
至于为何太白宗在江湖上有如此高的声望,主要还是太白宗的宗主申彬卫为人沉稳正直,不偏不倚,性情温和,口碑极好,且友人遍布天下,江湖上有个什么争论都好去找他评判。而这申彬卫收徒更是严苛,注重德行品性。
苏远清便是申彬卫德关门弟子。
而苍敔流此次去往高剑城是要做两件事。一是看戏,二自然是加大更多人的死亡。
毕竟这高剑城是赤莲教的老窝,事情在这高剑城爆发,没有比这更好的地点了。
然而苍敔流的五骑马车的车轱辘刚行入高剑城的城墙,却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理应被颜君成虐成渣的人。
殷央。
少年一身花花绿绿的衣裳,薄透的布料令少年的身子看上去勾人万分。少年虽然穿着一身俗艳的衣裳但是却依旧可爱又魅人,他坐在城墙上,两条光溜溜的腿不停的摆来摆去,透出一股子天真烂漫来。
殷央看着那一辆十分嚣张华美的马车缓缓行来,露齿一笑,纵身跳下,大咧咧的拦在马车前,抱着胸,歪头笑着说道:“不要以为你可以跑得掉哦,师父~”
“他呢。”一道低沉的男音从马车内传出,缓缓的,浅浅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师父在说谁,我怎么听不明白?”殷央眨着眼睛装模作样的问,却胆大妄为的跳上马车的车辕。
袭明顺应主人的意思而没有丝毫阻拦的举动,握着马缰绳的手沉稳非常。
“进来。”马车中再次传出一道低沉的雅音。
得逞的将双眼笑成了月牙状,少年立马钻进马车,纤细的大腿刻意从衣摆下跨出:“师父。”
少年随手将自己的衣襟拉扯得更开,不论是年龄,亦或是身材面容,殷央的确有着绝对的优势。
“师父不喜欢我么?”少年撅着软软的唇,伸手抱住了俊美男子的右臂,小脑袋靠上男子的肩头。他没有询问关于前几日那天为何要将自己丢给那个颜君成,也没有立刻交待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少年人的身躯带着热气贴上来,苍敔流依旧垂眸看着手中的书,雅黑冰冷的发丝栖伏在男子的肩头。
“你是赤莲教的人。”苍敔流这样说,手上又翻了一页书。
“师父怎么这般说?我啊……是师父的人……”少年缓缓凑近男子的脸侧,吐气如兰般耳语,引诱,“师父的身子好冷啊。”
说着将自己衣襟大开的胸口往上顶了顶,恨不得将男子的头都要按进去才好。
少年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苍敔流忽然笑了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一面说一面将手中的书放下:“你这模样倒是十分新鲜。”
颜君成一身嫩黄衣裳,杀气腾腾的站在马车外,冷笑连连:“你真是艳福不浅,我今日定要剐了这小子,闪开!”
然而就在颜君成要大开杀戒的时候,忽然从城内涌出了一队人马,针锋相对般气势汹汹的堵在马车前。
“敢问马车上的可是铸剑师?”为首的是个银灰色武衣的男子,这男子腰上束着玄色腰带,清秀的五官带着些习武的英气,长发在脑后束成马尾状,飒爽非常。
苍敔流将怀中的少年推开,殷央噘嘴叹了口气,分外可惜的模样,伸手将自己的衣襟合拢,他可没有要给这一群人看的意思。
“正是我家主人,诸位有何事?”袭明简洁而有礼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下一个故事是抖s阴冷魔教教主,
我这个故事还有好几章,我尽量每一章字数写多一点……
大概是太长时间没写,前面写了什么都忘记了我也是悲催这一本也不知道要写到什么时候,还有一堆故事没写,
怪我脑洞太大,最近总是忍不住构想下一本书的大纲,现在还在挣扎把这一个坑填完,就怕自己手贱开了下一本,我大概数了一下,这一本还有十多个故事没写,我要跪了……
大家是不是觉得也要醉了,我在想着这才第六个故事就已经三十万字了,一个故事五万字,二十多个也是一百多万……
(噗通!)
大家听到我跪倒在地了声音了吗……
第72章610:技术流铸剑师攻x受虐狂毒师受【10】
苏远清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一位铸造了丧门剑的男子,深沉华丽的九叠深衣,层层叠叠的衣襟里是苍白中带着死青色的肌肤,男子中鲜少有人会穿得如此复杂,毕竟习武之人动作都是大开大合。
难不成此人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寻常人?
苏远清不禁这样想。
“听闻铸造阴剑或者阳剑都要数万人的心脏?不知此流言是否确凿?”苏远清抬手请苍敔流落座。
苍敔流扫看他们这阵仗,沉目淡淡。深秋的天空十分高远,万木枯黄,冷风遒劲。
他也不在意被这般无礼的拦截住去路,敛袖接过那杯茶,茶雾袅袅,俊美苍白的五官被这茶雾笼在其中。
“苏少侠对我这铸剑之法也很好奇?”苍敔流轻轻将茶雾吹散。
苏远清自然也是好奇的,但是他问出来却并不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真是误会。如今品城、丽谷城,还有这高剑城中不断有男子死去,在下如今也是奉师命,前来处理此事。”
“原来如此。”
清秀而带着英气的苏远清得不到确切的说法,只得再次追问:“不知这江湖流传可是确有其事?”
苍敔流抬眸看过去,‘嗑哒’将茶盏放下,双手拢进层叠的阔袖中,靠在椅座上:“的确是真的。”
听闻此话,在场的众人不免有些骚动,望向那座椅上的苍白男子的眼神也变换起来。或是贪婪渴求,或是厌恶愤恨……
“那么丧门剑——”苏远清失声惊讶。他几乎可以想象数万女子便是就因为此剑而丧命。
丧门剑自然不会是真的用女子的血肉心脏铸造,苍敔流也只不过是用了当初司脂姻弄过来的那名大汉的血肉与灵魂。
但是苍敔流却勾起一个丝毫不符合铸剑师沉稳与漠然的邪佞浅笑,雅音缓缓,宛如大海潮汐涌动:“是。”
在这一个字落下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猛然拔剑,剑尖直指苍敔流。
苏远清皱眉,太过顺利,这令他有些奇怪:“那么,品城、丽谷城还有高剑城死去的男子都是你杀的?”
他虽然在问,但是却没有丝毫疑问的意思,在他眼中,此时已经尘埃落定。
“我?”苍敔流仿佛觉得被逗笑,他低沉沉的轻笑起来,摇头道,“不是我。”
他对于满堂的戒备与敌意毫不在意,一手支着下颚,带着笑意说:“我是铸剑师,自己铸剑没有错。但是若是有人向我求剑,材料是要自备的。阴剑与阳剑的铸造条件太过苛刻,我苍家向来都是只铸剑,不会顾及材料。而我的规矩自然也是如此,想要剑可以,东西自备。”
他说着笑着侧了下首,转动眸光,从冷漠的眼角将所有人扫视一遍:“所以啊,你们应当找一找可否有人想要铸造阳剑才对。”
苏远清沉下情绪,想了想也是,他只不过是一个人,近两万的人,这一个人哪里杀得过来?况且丧门剑的铸造无声无息,也不知耗费了多少的人力与时间才能做到这般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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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苍敔流被一群调查人员死死围住的时候,赤莲教白崖山上却出现了一位穿着花花绿绿的少年。
殷央杀人的武功虽说不怎么样,但是轻功却是数一数二的,甩掉一个尽会施毒的人后便立刻绕了路子往白崖山上去了。
进了山门,踏了暗机,晃悠着两条光溜溜的细腿儿便往赤莲教殿门走去。
玉郎坐在奢华的软裘雕龙座椅上,见着少年进来,粗粝的声音缓缓说道:“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在历武峰呆着么,又闯了什么祸。”
殷央行了个礼,满面春色的捧着脸:“哥哥,弟弟我找到自己的真爱了~”
“历武峰的人?”玉郎也没有惊讶,他这小弟向来想一出是一出,将他安插在历武峰本是想给他找个事情好别太过无聊了,一回来就说这种话,看来他玩得实在是很开心。
“历武峰,嗤!”殷央鄙夷的轻笑,随即又转变神情,梦幻万分“我喜欢的人他们连□□都没资格。他可好了!世上在没有一个这么完美的人了!”
玉郎一笑:“上一次被你这么夸过的人,在隔天便被你吸干了。你可忘了?”
“我也想吸干他,不过他身边跟着的那个毒师实在是讨厌。”殷央眯了眯他蓄着泪般水汪汪的眼睛,转头冲不波不澜的兄长说,“哥,反正那颜君成不会投入我教,你这么忌讳做什么?不如把他处理了,我再去与那苍敔流相处相处,说不准就被我勾上了呢~”
玉郎坐在软裘阔椅上。神色一如既往,淡淡的,天雷不惊,却不知怎的有些深沉起来。
此时正是赤莲教准备洗刷身上淤泥的关键时候,一些事情倘若处理不好也是有些麻烦。
他顿了顿才轻飘飘的说:“你自己的私事自己处理妥当。”
殷央一听这话便咧开嘴:“弟弟明白了。”
这少年心中得了主意,但是那一群正围着苍敔流的却没有了主意。
苏远清不愿意将这个面色苍白却意外难缠的男子放过,虽说人不是他杀的,但是归根结底却也与他息息相关。
深秋午后的天略有些冷意,这里的气氛虽说算不上剑拔弩张,但是一队人马却有意无意的四散,形成了隐隐的包围。
苍敔流面容淡淡沉缓,他身后便是形影不离腰背挺直而优雅的袭明,两人身上皆没有兵刃武器。暗蓝色的蛇嘶嘶的盘在男子肩头吐着蛇信子,一双莹黄的蛇瞳阴冷非常。
“那么,除却公羊郁知,可还有什么人向公子求过剑?”苏远清道,他挥了挥手示意拔剑的众人将兵刃收起,冲着苍敔流笑了笑。
苍敔流凝视般将面前这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审视一眼,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白玉蹭在他手背上的三角脑袋:“并无。”他垂眸看着白玉,似是勾起了一个笑,随后便不再说什么。
苏远清看着他,心中却不信他的话,正想着如何将人扣留下来时,却有个人忽然从高墙纵身进来。
一身红衣如朱瑾的颜君成勾着嘴角冷笑,神色极为肆意狂妄,他一甩自己手中的细锁,将身侧的地下抽出一条裂痕,宽大的衣袖仿佛漫在深水中般浮摆,一挥袖便带起一阵淡淡的香风。
“每次看到你都是这幅不争气的样子,哼……”颜君成瞥着眼睛对苍敔流嗤笑了一声,“竟然让这群小儿起到脖子上拉屎。你们这群‘少侠’,不去调查那些死人,这是要做什么,嗯?”
说着负手在这南家的堂门转看,带着看着相当愉悦的笑容,但是一身蓬勃杀气却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正在等待一场杀戮,或是看一场血雨。
“颜君成!”一道怒喝骤然响起。
苍敔流手肘搭放在扶手上,身子微微斜靠,那神色不像是被人扣下,竟是像一个在此处歇脚的茶客一般悠闲。
颜君成听闻怒喝而转头,神色轻慢的看着跳出来的那位二十多岁的白衫男子,皱眉:“你是谁。”
那男子满脸怒容,什么也不说,大喝一声便冲向红衣毒师,身上甚至连一把刀剑也没有。
但是那男子一使出掌法,颜君成便认出了这人的身份。
“鱼容派,桑雷掌法?”颜君成与他过了两招便想起了那个他因为试药而灭了的鱼容派。
“我一定要杀了你为所有人报仇!你这邪魔!恶鬼!”男子红着眼,每一招杀气凌然,激进冲动非常。
苏远清一眼便看出两人差距太大,但是却没有什么立场去阻止,只得皱眉观看。
不过二十招,颜君成打得分外无趣,索性直接甩着锁链,一下子将人的心脏穿透,然后猛然将铁索扯回来,热血喷洒如泉。
颜君成刚刚将人给解决,便有人从外面疾跑进来,喘着气说:“不好了,西嫦楼那边出事了!”
苏远清心中一沉:“怎么回事?”
“那里的暗巷里发现了二十八个被人挖了心的男人!”
苏远清反射性的看向正饮茶的苍敔流,然后又看了看直接将满是血迹的铁索往腰上挂的颜君成,叹了口气:“将他的尸身收拾一下葬了吧……”
“苍公子此次来高剑城可有住处?”说着看向南儒羽,这里是南家,即便是留人也要这当家人说话才是。
南儒羽一眼便明白了苏远清的意思,笑了一声:“倘若公子还未落脚,不如歇在我南家,房间院落早已准备妥当,定会令公子倍感宾至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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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了南家的苍敔流这几日过得也很是不错,虽说有那么一两个人总是路过这屋前,却也没给苍敔流带来丝毫感觉,照吃照睡,又有颜君成这一天不操就全身不爽快的人在,可说是夜夜笙歌,快活的很。
这留在南家,一住便是到了初冬,而苏远清却没有丝毫的进展,整日皱着眉头,隔几日便不死心的过来,企图从苍敔流的口中套出点什么。
而今日,本是苏远清隔三日便来一次的时候,却出奇的没有看到人过来。
“那臭膏药今儿倒是识趣得很。”颜君成叉开两条裸着的大腿躺在床上,乌黑光润的长发铺在枕边,绮丽的五官满是事后的餍足,慵懒洋洋的继续说,“外面又出了什么事,我可知道,你把总是跟在你身边的那木头桩子打发出去了。”他翻身侧躺,眯着眼瞪着正抚摸他大腿的男子,“你又有事瞒着我。”
苍敔流笑了一笑,手顺着他光滑的大腿往里摸:“也没什么事儿,只是去撩了撩赤莲教,历武峰的掌门速度太慢。”
“唔~”颜君成的后臀被揉捏,他动了动腰,“死恁多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嗯~,还、还不如去快快活活的杀一场来得痛快,你说你图个什么?”他忍着身上又被揉上来的感觉,喘了几口气才把话说顺了。
垂颈含住那张少女般的唇瓣,话语在两人的唇舌间有些模糊不清:“历史总是在对撞中前行,而我的责任便是如此……”
第73章611:技术流铸剑师攻x受虐狂毒师受【11】
然而还未等历武峰掌门的飞鸽信,迎宫峰却得到了关于此次男子被挖心事件的关键,迎宫峰一直与历武峰相争有近两百年,代代掌门皆是如此,即便在江湖明面上没有光明正大的执剑相对,但也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如今迎宫峰从一个神秘女子手中拿到了把柄,自然要心急的去打压。
而关于此事究竟是谁人所为,苍敔流并不关心,对那个正在迎宫峰召开的江湖众侠聚义同样没有兴趣,此事较为吸引他的还是那个最近刚为民所知的‘圣女’。
这女子一身柔美的雪白衣裙,五官秀美,虽不是美艳的样貌,但是却偏生有股子翩然出尘的圣洁淡然。她捧着一朵散发着微微莹光的昙花,面容带着浅浅的笑,只是一眼望过去,那种温柔便令人心中放下戒备与防范。
这白衣女子总是布施与人,甚至能三言两语便断定一个人的过去与未来,吐字如金且让人震撼不已,而经过查证之后,人们总是会惊叹这个女子所言非虚。
她除却这些,还为人义诊,什么疑难杂症或是要人命的病症,她都能信手解决,不费吹灰之力。况且她总是带着同一朵昙花,那种明明只能绽放一瞬的花朵,在这个女子手中却长久的开放,这在平凡百姓眼中简直就是神迹。
而这个女子仅仅是出现在高剑城十数日便已然成为了城中百姓敬仰敬畏的‘圣女’。
“那个女人……”颜君成双臂抱在胸前,一身朱瑾红衣在冬日的冷风中拂起衣袂,腰间的细锁碰撞,他歪侧着头,盯在不远处那个垂首捧着一朵昙花的白衣女子身上,说,“永远不凋谢的昙花?”
他指尖在自己的臂膀上流水般轻敲:“还真是让人好奇呐……”
“你喜欢这东西?”苍敔流垂目看向他,眸光柔和犹如被初阳铺满的深潭,略带着纵容说道,“倘若你喜欢,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嗯!?”颜君成回头瞪着眼,惊愕中带着醒悟,少女般柔粉的双唇开合“那东西是你放到赤莲教的?你和赤莲教……”
说着他细长而有棱角的眉沉下,隐晦的眸光中带着些唯恐不乱的残忍:“你又瞒着我。”他绮丽的面容因为阴沉的神色而更加令人着迷。
“想什么呢,这东西可是赤莲教的教主亲自从湖上打捞的。与我,无关。”苍敔流斯条慢理的开始安抚,伸手拦住身旁散发出阴沉动荡戾气的人的腰肢,手指顺着胳膊往上爬,与毒师放在胳膊上的手指缠在一起,“在想什么,嗯?”
霞光济月的毒师裂开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他垂眼看着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那只苍白修长且又冰冷的手,声线轻柔中却满怀着杀人的欲望:“我在想着赤莲教花费如此大的气力弄出一个圣女是要做什么,虽说想不通,但一定是极为重要的事情。真想看一看他们的‘神花’被夺走,‘圣女’又在众目睽睽下死相凄惨,会是个什么境况。”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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