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满面沧桑：……
可以，但没必要。
不过吐槽归吐槽，助理先生说的这话倒是没毛病。
小奶喵看着面前这个要不是能看到她的原形，连都认不出来是谁的女人，有点担心，【现在就是你妈站在你面前都不一定认得出你，还指望一个眼神不好的大猪蹄子？】
可季淮看到了头第一张连脸都看不清的侧影，只一眼，就笃定道：“是她。”
小猫脸被打地啪啪响的系统：……好的，当本殿下没说过话。
但是季淮这话刚说出口，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语气，以及不带思考的脱口而出，就让他自己都稍微惊了一下。
这个判断，不是通过他大脑精密的分析得出来的，反而……像是存在于身体里的某一种直觉？
是那种，“即使你化成灰了，我也不会认错你”的似乎烙印在灵魂最深处的，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第六感？
他握着签字笔的手一紧。
明明他们这十几年之间见面加起来的次数，都没有这半个月的多。
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搞得好像对这个女人很熟悉似的。
明明自己对乔璇厌恶的很，又为什么每次遇到她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有一些难以用语言来解释的感觉从心底里冒出来。
这超出了自己的正常思维和逻辑，以及不受自我控制的情绪。让他每每觉得很不对劲。
季淮有一瞬间的失神，见旁边的助理还在惊讶地看着自己，无声地征询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地认定。
他把那股涌上来的情绪往下压了压，伸手把笔往图片上苏妲己的手指上点了点，淡漠地说了一句，“养尊处优的手。”
勉强找了个看起来挺合理的解释。
强行挽尊了一波。
助理先生不疑有他，把那张照片放到了最大，总算看出了一点纤细修长的模样来，顿时对自家boss佩服地五体投地，“boss好眼力！”
季淮左手握拳，顶在唇角，掩下眼中那不自然的表情，“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