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后,两人提着包起身,一起离开了餐厅。
回到酒店,阿善给自己定了一小时的闹钟小睡一会儿,她们俩待会儿还要坐新干线,去冲绳的dfs店购物。
她昨天刚飞两段,今天早上又四点就从床上爬起来了,精神已经很疲惫了,但从高空环境落地,高度差环境不同,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珍言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回复信息,听到动静,开口问:“睡不着?”
阿善头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她放下手机,走过来:”吃两片褪黑素?”
常年的高空工作环境,机舱里有异常强烈的紫外线,工作休息不规律,频繁的从高空落地,人累得要死,却半夜睡不着很兴奋,空乘们经常靠吃褪黑素,才能入眠。
阿善裹着被子,坐起身来:”最近已经慢慢停了,医生说我太依赖,容易产生副作用,你以后也少吃。”
“嗯“
珍言答应了一声,想了想,走到冰箱那里,挑了一瓶低度数的红酒,又拿了两个杯子,打开冰柜门加了些冰块进去,她一手拿酒,一手拿着两个杯子,走到沙发面前,酒和杯子往桌上一放,然后整个人往下一坐,陷到沙发里,开了红酒,往杯子里倒:“喝点酒吧,也许就能睡着了。“
阿善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扫兴,但没办法,飞行前24小时禁止饮酒,下了床,趿拉着拖鞋,从她手里拿走红酒,放回冰箱里,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陪她聊天。
金俊勉下飞机,就和经纪人一起去吃饭了,因为没有行程安排,整个人都十分放松,两人边吃边聊,到酒店时看了眼表,已经下午两点了,大半天下来也有些累,进浴室随意淋了一下后,换身衣服,靠在沙发上,认真的做攻略。
日本他经常来,不过每次都是和成员们一起,巡演签售,无论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的围着一群工作人员,经纪人也不允许他们私自行动。
这还是第一次,他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正翻到明天在东京艺术馆有domani艺术展,拿起笔想要记下来,手机突然响起,金俊勉看了眼来电显示,滑过接听键:“嗯,灿烈,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哑的声音,拉长了语调,带着点小怨念:“哥,你去日本怎么不和我说?“
他坐在沙发边,一手拿手机,另一只手拿着笔,在便利贴上记下艺术展的时间和地点,低声说:“我也是突然就想来了,下次一起。”
说完,又问:”你今天不是和世勋一起拍摄画报,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已经拍完一套了,现在在做第二套的造型。“
”哥,你要在日本呆几天?“
”大概两三天吧,得在拍摄宣传片之前回去。“
今年的首尔旅游代言人是exo,要拍摄三支宣传片,分别和大韩航空,韩亚航空,济州航空进行合作,作为kpop名片,促进旅游业发展。
“好,哥,我先不跟你说了,要开始拍摄了,回来见。”
电话那头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灿烈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