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回到卧室。
打开机关,穿过暗道,进入密室。
浓郁的血腥。
一个还未完成的阵法。
裴衍割开手腕,任鲜血流入阵法之中。
真特么疼。
裴衍面上血色渐渐消退。
嘴唇变成青紫。
拿出纱布缠绕手腕。
裴衍瘫在椅子上,看着完成一半的阵法。
缓缓笑了。
翌日晚上。
裴衍去了宫修住处。
依旧是冷着张臭脸。
裴衍将装满了药的包袱放到宫修桌子上。
掏出怀里的药方,拍到宫修眼前。
“给你的。”
宫修皱了皱眉:“不要。”
还傲娇上了。
裴衍伸手去摸宫修的手,却在半道上顿住。
收回了手。
裴衍坐到宫修对面,软着声音哄:“国师大人,这药是我好不容易搞出来的,你每日按时喝,好不好?”
宫修眉头皱得更紧:“我没病,不喝药。”
裴衍没脾气道:“没病,我们的国师大人没病,只是国师大人日夜操劳,我这些药都是固本培元的,不会伤着身体的,你若不信,可以拿去让太医看看。”
凑近宫修,委屈巴巴小可怜:“国师大人,我是一片好心,你就接受了吧。”
宫修侧过脸去,避开裴衍的灼灼目光。
拿开包药的包袱,凑近轻嗅,宫修迟疑片刻,朝裴衍看去,问:“这药,怎么闻着一股怪味?”
裴衍面色不变,笑嘻嘻道:“有怪味吗?不都是药材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