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否定这个可能，纵使黑蛇的毒性再强，可裴衍已经将其去除了大半，到底……为什么。
“抬手。”
裴衍下意识抬手，紧接着便落入陈锦书温暖的怀抱。
裴衍被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
陈锦书安抚地亲了下裴衍的额头：“我把地上的血收拾一下。”
裴衍两只手环住陈锦书的腰：“明早再收拾。”
陈锦书沉默。
裴衍撒娇般蹭了两下陈锦书的脸颊：“我想抱你。”
陈锦书静了两秒，终是妥协。
脱掉鞋子解下外衫，陈锦书钻进了被子。
“不是因为蛇毒，”裴衍枕着陈锦书的手臂，软绵绵地道，“我会吐血，大概……是因为我自己。”
陈锦书狠狠皱眉：“什么意思？”
“……我，”裴衍声音低了下来，“我也不太清楚。”
陈锦书心中困惑更深，却见裴衍蹭地趴到自己身上，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却又扎进自己颈间。
陈锦书软声：“怎么了？”
裴衍咯吱咯吱磨牙。
不想自爆马甲。
可——
裴衍霍地抬起头，在陈锦书疑惑的注视下取掉脖子上的项链。
白绒绒的耳朵竖起。
白绒绒的尾巴摇晃。
裴衍抓过白绒绒的尾巴递到陈锦书手心，炒鸡凶萌地道：“不是喜欢我的尾巴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