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眼巴巴地望着时洲。
然而时洲一脸冷漠。
甚至在看到裴衍眼中的渴望后拽走裴衍身上的被子,冷酷无情地去客厅沙发上睡。
裴衍十万句脏话自心中奔腾而过。
踏马!
这是哪一出?!
冷战?
裴衍很发愁。
这都做好被摩擦的准备了,老攻却不按常理出牌。
裴衍——
没招了。
裴衍孤零零地发了一会儿呆,忽地气势汹汹跳下床,连鞋都没顾上穿,蹬蹬蹬冲向跑去客厅沙发上睡的时洲。
沙发靠垫扔到地上。
扑通一声跪到沙发靠垫上。
态度端正,表情羞愧:“我错了。”
时洲眼睛没睁,眼皮甚至都没动一下。
裴衍:“……”
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
“我真的错了,”裴衍洗心革面,“我向你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你就,”眉眼温顺,语气恳求,“原谅我吧。”
被子上拉,罩住时洲。
裴衍……不生气。
一点都不生气。
自己有错在先,老攻甩冷脸很正常,自己没有资格生气,要伏低做小……个x!
“你真不打算理我了?”裴衍没什么表情地问。
一片死寂。
裴衍点头:“我知道了。”
沙发靠垫扔到斜对面的沙发上,调转过身走去卧房。
“你敢走?!”咬牙切齿,凶恶暴戾。
裴衍回过身。
时洲眼睛血红,浸着泪水。
裴衍的心疼了一下。
拽走时洲身上的被子,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搂住时洲的腰。
安抚地亲吻时洲的唇:“谁走了?我不是在这儿……唔……”
裴衍被压进沙发。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