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讨论结束，到了该再见的时候，却听对面的女声八卦道：“黑夜老师，我跟收听电台的观众都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您。”
裴衍接到沈意投来的警告视线，嘴角勾起坏笑：“什么问题？”
对面的女声顿时激动不已：“我们都想知道网上为什么没有您一张照片？您的书这么畅销，举办签售会，参加节目，都可以，可您为什么就是不愿意露面？”
裴衍轻笑：“你这不止一个问题。”
对面女声：“……”
裴衍伸出左手覆上沈意脑袋，一记温柔摸头杀。
似无奈，更似宠溺：“我不介意露面，可我老攻独占欲强，我如果举办签售会，参加节目，我老攻会哭死。”
对面女声：“……”知道是狗粮，可这狗粮未免也太多了！
裴衍断掉连线。
前方正好是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裴衍探出上半身贴向沈意。
沈意下意识往一旁躲。
却被裴衍勾住脖子动弹不得。
裴衍靠到沈意肩膀上，落寞示意：“又不理我了。”
“……我没有。”沈意辩解。
裴衍可怜兮兮：“还说没有？”
沈意默了两秒，朝裴衍转过脸。
问：“你想露脸？”
裴衍：“……”
跟精神病谈恋爱，还真是——
要有耐心。
裴衍亲一下沈意的唇：“不介意露脸的意思是可以露，也可以不露，不露脸能使你开心，我自然不露，你……”
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重重戳一下沈意的脑门：“你傻不傻？”
沈意答：“不傻。”忽地伸手拥住裴衍，“我一点都不傻，我很聪明。”
裴衍呵呵：“你哪儿聪明了？”
沈意得意洋洋很自豪：“对你一见钟情，不可自拔喜欢你，这还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