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没出声。
只软绵绵地蹭裴衍下巴，蹭得裴衍直痒。
中午两人去到休息室的小床上。
裴衍像往常那般搂住司晏的腰，往司晏怀里钻，没想到被司晏一把推开。
“不行，”司晏很严肃，“有孩子。”
裴衍：“……我只是抱着你睡。”
司晏转身背对裴衍，良久才小声道：“我不是怕你，我是怕我。”
停顿片刻，声音更小：“我自己忍不住。”
裴衍：“…………”
裴衍很想揪住司晏的耳朵大吼“忍不住就干，谁踏马要你忍了”，可——
谁让裴衍是害司晏“怀孕”的凶手呢。
裴衍不仅不能揪住司晏耳朵大吼，还要赎自己犯下的罪。
裴衍贴上司晏后背。
右手伸向司晏裤子，手指灵活地解开司晏的皮带扣。
“不，不行，”司晏攥住裴衍的手，惊慌失措极了，“怀孕前三个月不能……”
“我们不同房，”裴衍拉下司晏裤子拉链，朝司晏的耳朵里吹热气，“我只是帮你纾解一下，你只要不乱动，孩子就不会有事。”
司晏爽了。
看着司晏爽，裴衍也很想爽，但——
“你自己解决。”司晏一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裴衍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你——”
“好困，”司晏不再背对裴衍，而是八爪鱼般缠住裴衍，脑袋拱进裴衍肩窝，“睡觉。”
裴衍：“……”
裴衍很想抛夫弃子。
哪怕被人骂渣男，也想抛夫弃子。
裴衍深吸一口气，认命地搂住怀着自己孩子的司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