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拳头硬了。
“他哪儿都好,”江舫一无所知地回忆前男友的好,“他对我很好,包容我纵容我,无底线地宠溺我——”
我忍无可忍打断:“可他踹了你。”
江舫沉默。
我没再觉得江舫可怜。
我现在只觉得江舫混蛋。
“你还喜欢他,对吗?”我冷冷问。
江舫静了片刻,说:“我现在喜欢——”
我冷嗤:“我问的是‘你还喜欢他,对吗’,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江舫静默的时间久了些。
可终是给了答案:
“不喜欢。”
我冷笑一声,狠狠挂断电话。
把江舫拉进黑名单。
抱紧狗男人埋进枕头。
睡觉。
我做了一个梦,像往常那般梦到了江舫。
江舫依旧是梦的主角,可我却不是另一个主角。
我看不清另一个主角的脸。
我像一个旁观者般目睹江舫跟那人的恩爱与甜蜜。
客厅沙发上。
那人两只手环住江舫脖子,坐在江舫怀里,跟江舫耳鬓厮磨。
江舫压着那人倒进沙发,跟那人忘我接吻。
厨房里。
那人黏糊糊趴在江舫背上,背后灵一般。
不帮江舫做饭就算了,还一会儿亲一口江舫面颊,一会儿咬一下江舫耳朵,两只手还伸到江舫衣摆里占便宜。
江舫放下菜刀回过身。
把那人压到一旁的墙壁上教训,教训完后江舫沙哑着声音问:“要不要乖?”
那人埋在江舫怀里。
点点小脑袋。
糯糯说:“要乖。”
我踏马!
这是哪儿来的小妖精?!
我忍不了了!
可忍不了也得忍。
梦还没有结束,场景转变。
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张大床。
是一间卧房。
却没有看到江舫跟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