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曲妗终于解决完米铺的事情,又去见了南阳侯府的人后,方才回去,天色已全黑。
她今日奔波,懒得用膳。
沐了浴后,就回屋打算入睡,可一推开内室的门,就瞧见床边上坐着一道白衣,泼墨般的青丝披散肩头,他许是喝了酒,满身的酒味儿,眼尾也带着醺色的殷红。
听见推门声,他眸子温和看来。
“公主,你回来了?”
曲妗蹙眉:“你喝酒了?”
温瑜点头。
曲妗也没多想,估计是应酬去了,且喝了酒的人好像容易生病,曲妗怕他冷,又将窗户关上了。
她心里好奇。
温瑜不是睡在书房的吗?今晚怎跑她房间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温瑜酒量就那么点,喝醉了虽说乖得很,也听得懂话,但就是看着又呆又傻又好骗迷糊得很,许是走错房间了呢,毕竟这屋子以前可是温瑜的卧房。
曲妗打算去喊景和来,把他家公子扶走。
可还没推开内室的门,身后就传到一道低低的声音:“公主...”
她惯性回头去看。
就瞧见那世间无二的如玉公子正缓缓解开外衣,衣襟被他扯得微敞开,可以瞧见修长的脖颈,和弧度美好的锁骨。他偏着头,耳朵红得滴血:“我们是不是...该圆房了。”
慕采说了。
若想留住一个人,就要研究各种姿势来留住她的身体,慢慢的,她的心就能留下来了。
曲妗连忙捂住眼睛:“你干什么!”
温瑜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倾身靠近,揽住她的纤腰、吻上去。
慕采说了。
公主说不要,也一定要给。
他将公主小心压在塌上,极其温柔地细细亲吻,可就在要解开公主腰封时,还是顿住了。
温瑜叹了口气,将公主的衣物重新整理好。
也罢。
公主若非自愿,一辈子不圆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公主嫁给他,已该知足了。
自从温瑜那晚喝了酒后,做出了酒后乱性的行为,曲妗就严令禁止温瑜不准喝酒,若是被抓住喝酒,就要罚抄‘我错了’三千遍。
但自那晚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