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妗黛眉微挑,水眸涟涟,“所为何事?”
池于渊倾身靠近,暧昧地埋在她耳边,轻声:“妹妹的葵水应当结束了,自然是做我们早就该做的事。”
曲妗的视线不知道在看哪里。
过了一会,她笑了声,“好啊。”
她被池于渊打横抱起,就穿过层层轻纱幔帐,往内室走去。可池于渊将她放在床上,正要压上去,却被一脚踹开。
那力气不重。
但由于猝不及防,他还是被踹得往后退了几步。
“哥哥若真想跟我睡一间屋子,劳烦你自个儿打地铺。”
听着这话,池于渊微眯起眼睛,有些危险的笑着,“妹妹是忘记自己什么身份了吗?你可是本宫的太子妃。”
曲妗不管他。
直接合衣躺进被窝,翻了个身就背对着他睡。
懒洋洋放了句:“哥哥若想用强的,我也没法子,只是没想到哥哥这样擅长攻心的人,也有拿不下来,要到用强迫这种下作手段的地步?真有意思。”
池于渊看着她的后背。
良久,竟然真去吩咐宫人重新抱了张床被过来,铺在床边的地上。
曲妗翻身过来看他。
池于渊已经躺在了地铺上。
她单手撑着脑袋,笑着:“哥哥倒是个能屈能伸的。”
“若不能屈能伸,如何攻妹妹的心呐。”池于渊枕着双手,就悠悠闭上了眼睛。
“睡这么安心,就不怕我半夜爬起来把你的文书全都一把火烧了?还是说哥哥对我信任极了?”
“都能把本宫的东西全摔了,自然也相信你能做出来这种事。”池于渊叹了声,懒散道:“但那又如何呢,妹妹毕竟是本宫的人,该是什么脾性,那也是本宫宠出来的,后悔也没用。”
曲妗懒得继续跟他说话,身子一翻,就睡了过去。
等她第二天醒来,地上早就没了人。
地铺也不见了,估计是怕侍女进来服侍时,瞧见地上的东西,慢慢猜出他昨晚在哪睡的,有损声誉。
绿衣走进来,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