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翠大逆不道的话,曲妗气得眼睛都红了,想拿东西砸她,最后还是忍住了,只偏着身子背对小翠,打算眼不见心不烦。
她向来不是个能忍受委屈的人。
大多时候,也没人能给她委屈受。
但自从这个叫小翠的侍女来了,她就觉得自己每天都在被惹毛的边缘,偏生有些时候,她想怼过去,却又有些怼不过。
因为小翠根本不理会那些文绉绉的暗讽,往往是言简意赅或者是直接无视的态度,让曲妗有气都没处撒。
她现在恨不得刁正直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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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白裙女子满脸的怒容,晏离觉得自己要气死了。
他都把那个披风丢地上了,可恶的洞元居然还想去捡起来;他把披风切成碎片,她居然还全部捡回来了?
一堆破布带回来有什么用,难道她是想把它们重新缝合起来?
可恶的洞元。
却朝那个狗东西有什么好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都不能给她搬洗澡水,也不能给她暖被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晏离冷笑一声,撩起衣摆、就利落地翻身下桌。
也不走门,直接破窗而出,打算让窗外的冷风吹进来,冻死洞元。
曲妗被窗户破开的声音吓了一跳,一转眼早就瞧不见小翠在哪了,只能看见破了个大洞的窗户,小寒天气的瑟瑟冷风正不要命地往屋子里头灌,屋子里本就没升起炭火,曲妗即刻被冻得蜷缩成一团儿,心里将小翠骂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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