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瑄呆了一下,以往见着面她都温言软语,这般态度还是头一遭,半个月不来看他也就不说了,她现在居然还凶他!
裴瑄扭头,清湛的眸子里含着三分控诉七分委屈,楚意被看的莫名其妙,伸着手指戳了戳他额头,低声嫌弃道:你脑子坏了这么看着我。
裴瑄:完了,她现在不止凶我,还嫌弃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抢救一下。
有人来了。楚意话音刚落,裴赋和辛悦两人便一前一后地进入了她的视线。
辛悦是带着裴赋来捉奸的,当然了,她不可能直接跟裴赋说你女人和别的男人正在恩爱,咱们一起去看看你的帽子够不够绿吧。
她是借醒酒的由头缠着裴赋陪她过来一趟的,殿内烛火摇曳,辛悦异常兴奋地舔了舔唇瓣,啧啧啧,王贵妃要是亲眼看到她怎么毁了她引以为傲的弟弟,一定会呕死过去的。
爱妃可要躺一会儿裴赋走到床榻边上,撩起双层的胭脂色帷幔,朝着方枕抬了抬下巴,过后再喝杯解酒茶。
床上空无一人,只孤零零地落着一个方枕,辛悦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听着裴赋的话连忙侧了侧头挡住自己逐渐扭曲的脸。
不是说安排妥当了吗一群废物!人呢!!
爱妃在想什么
裴赋无奈地对着她招了招手,辛悦心中暴跳如雷大骂废物,面上却是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微蹙着眉头莲步轻移,如花中蝴蝶般扑到裴赋的怀里,娇嗔道:自然是在想陛下呀。
裴赋箍着她杨柳般的腰肢,将人往上提了提,暧昧地轻咬住她光莹如玉的下巴,道:想朕什么
辛悦捂着有些发疼的下巴,勾着唇,羞怯道:想陛下的好呢。
美人是越看越美,尤其是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双颊飞粉目有水光,长睫轻颤勾的人心痒难耐。
裴赋的呼吸节奏略有些乱了,内里深处渗出来的燥热叫他的视线都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寸寸侵略着如雪的肌肤。
辛悦也觉得有些难受,她扯着他的衣襟,尾指勾抹着上头的龙纹,踮起脚娇娇软软的叫了声:赋郎,妾觉得有些不大舒服。
她不出声儿还好,这勾心挠肺的语调缠缠绕绕,将裴赋的理智彻底击溃,揽着人就倒在了床上。
下方战况激烈的超乎想象,楚意耸了耸肩,她好像把药加多了,这两人都中了药,估计得一战到天明不过,现在不是什么好时候,培源殿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若是叫哪位大臣或是夫人撞见,啧哎呀,她都能想象得到他们面部僵硬尴尬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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