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旁边瑞王妃说了什么一个字也没听见。
晚宴一散,趁着没人注意到他,晏呈偷偷摸摸地朝着楚意走的方向溜去。
楚意喝了酒觉得有点儿醉,挥退了兰衣梨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吹着凉风,这些日子经过特质药丸的调理,病弱的身子早就好了大半,若是原主以往的状况是万万不敢吹风的。
晏呈没敢走正门,他扒着墙探头犹豫着要不要翻过去,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伴随着一阵含着清香的凉风。
她坐在墙上,披散着长发,侧眸含笑,揶揄道:哟,二公子又来爬墙啊。
翻墙被抓了个正着,晏呈微红了脸,结结巴巴,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他双手扒着墙,脚下悬空,楚意坐着比他高不少,她低头,他仰头。月色下他的眼睛里蓄着光,楚意双唇抿着笑,二公子想说什么
晏呈往上使劲儿提了提身体,他娘说他是白日做梦,可他偏觉得不是,她对着晏觉的时候莫说笑了,话都不说的,可你看她对着他的时候,她笑的可好看了,眉眼弯弯唇角生花,还轻轻柔柔地叫他二公子呢。
晏呈眨了眨眼睛,回道:我不是来爬墙的,我是来看你的。
看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楚意捋了捋耳畔的头发,问道。
哪里都好看。
楚意笑出声来,好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不是吗,她也觉得自己哪里都好看呢。
听到她的话,晏呈睁大了眼,楚意瞧着他呆呆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揉了揉他的头。
大概是月色撩人,亦或者酒精作祟,楚意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顺眼,她俯身亲了亲他泛红的脸,真是招人喜欢呢。
晏呈腿脚一软,咚的一声摔在地上,他双手撑在身后仰头愣看着墙上的人,脸又红又热。
一直到楚意在兰衣的呼唤下笑着离开,晏呈都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他墙角蹲了很久,巡查的侍卫拎着灯笼过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差点儿没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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