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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收到来信,慕庄主携慕夫人今日来访。”
说这话时,顾甚正压着慕白,阳具深埋在他体内射精。
不负他期待的是,慕白听到这话,瘫软的身体瞬间崩紧,操软的后穴紧紧的夹着肉棒,让顾甚爽的射了又射。
等他终于放开他时,少年雪白柔嫩的身体被他疼爱的处处青紫,平坦的肚子也因为吃了太多精液而微微顾起。
少年不顾疲惫,青葱玉指抓着顾甚的衣角,挽留般的询问更多的细节。
初时不觉,回首已是深念。
他思念着他们。
顾甚有些嫉妒。
这种情绪没有缘由的,并迅速占据了他的心神。
顾甚凝视着慕白,后者感觉到了,疑惑的“看”过来。
这个人,是他的!顾甚眯着眼睛,碾了碾少年的唇瓣,结结实实的吻上去。
少年一如既往地羞涩,紧抿着嘴唇耳朵似滴血。
见他这般,顾甚反而笑了笑。
他是他的,起码身体是,他尝过少年每一寸肌肤,他身体上每一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只要简简单单一个理由,他就能把他拥在怀里肆意的把玩和欺负。
他的肚子里还有他射进去的浓精……
顾甚随手取出匣子,唇角勾勒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饱经疼爱的慕少爷不知道,这段时间,用在他身上的奇珍异宝不记其数,就像现在,顾甚随意的从匣子里取出比鸽子蛋还大上一圈的深海珍珠,毫不疼惜的往慕白穴口里面塞。
刚操过的穴口含着白精,无一丝抵抗力的,吃下了七八颗。
敏感的肠道被圆润的物体填满挤压,慕白不舒服的摸了摸肚子,更涨了。
他想抗议的排出来,却被顾甚使坏般的按压穴口,珍珠和着精水在穴内挤压滚动,酥痒到不行,慕白身体颤了又颤,老实了。
慕白猜出了他的目的,他想让他含着一肚子的精水和珍珠去见家人。
他知道,他不会被拆穿。
慕白垂着眼皮,空散的双眼让顾甚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自入谷后这一个月,慕白是第一次穿的整齐得体……就是有些热。
这边刚刚勉强打理好,那边,慕庄主他们已经到了。
顾甚一身黑袍,也不嫌热,面上带了个鬼脸面具,带着慕白去了另一个院子,让他们一家人短暂的团聚。
房门是开的,慕白缓缓走进,灵敏的听觉,在接近到一定距离时就已经通过呼吸来判断屋里有几个人。
“九儿”清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慕白适时的停住,任由对方拉着他。
“娘”他精准的对着慕夫人轻轻一笑。
慕夫人拉着慕白的手,连连打量,无数心疼的话都憋在了喉咙里。
九儿似乎胖了些?腰身看着圆润了一些,精致的小脸也不复以往的苍白浅淡,红润白皙带着说不出的气韵。
不过她也就顿了这么一顿,就选择了视而不见,拉着他进了房间,慕白跟着她,享受她温柔的关切。
房间还有两人,气息都颇为沉稳,慕白猜到其中一个是慕庄主,率先叫人“爹爹”,果然,有人温和的抚摸着他的头,并试探性的替他把脉。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慕白的脉象比以前强劲许多,就气色看着也好上不少,慕庄主对着慕夫人点点头,目光欣慰。
慕白挨着慕夫人坐下时,身体细微的僵了僵。
“小九,还记得四师兄么?”
“四师兄”慕白从善如流。
“我前不久回庄才知道你来了这里,”听得出来,慕庄主的四弟子是个很温柔的人,他语调轻缓:“这边也没熟悉的人照顾,可还好?”
“我都好”
慕白浅浅笑着,“顾先生很照顾我。”
“是么?”慕夫人顺着话题,开始细致的询问这一个月的谷中生活。
谷中单调,其实没什么可说,用药细节慕白不可能对他们说,于是大部分,还是慕夫人再说。
看着少年瑰丽的脸颊浅浅一笑如鲜花般盛开,四师兄打量着,莫名觉得不太对。
这分明是年少慕艾的表现。
这个小师弟,因为眼睛的原因,向来孤僻冷淡的紧,何时流露过这般春色的笑容?他说起顾先生的时候,不自觉的流露着点点依赖和欢喜,这……
可谷中鬼医分明已有六旬的样子。
枯坐到底无聊,慕夫人开始拉着慕白在谷中走一走。
这么一走,就苦了慕白,肚子里撑的满满的精水和珍珠,随着走动,触感相当的明显,时不时的还会被挤压到敏感点,慕白死死的夹着穴口,脸蛋不但红的很,还流着细汗。
但慕夫人以为他是热的,就专门拉他到偏僻阴凉的地方走。
偏僻的地方道路不平,慕白一边听着慕夫人讲话,一边分心压抑体内的感觉,一不小心踩到不平处,崴了一脚。
四师兄一直
', ' ')('跟在他们后面,见状,想也没想的,上前一步,和慕夫人一齐扶住了他。
一阵天旋地转,慕夫人提着慕白的肩,而四师兄搂着慕白的腰。
“嗯……”慌乱中,谁也没注意,慕白的这声叫声有什么不对。
除了,藏在不远处阴影里的某个人。
“啪”有风吹拂,那人紧握的拳头微微一松,大片的细沙粉末随风吹散。
慕白有些难受,刚刚那一摔,被四师兄压到肚子了……
他的不舒服,太过明显,慕夫人心疼的抹着他额头的冷汗,四师兄也顺势让他靠着,顺手摸上了慕白的脉,只是他心中有个疑惑一闪而逝,那就是小师弟今日吃的似乎挺多,肚子鼓鼓的。
就在慕白稳了稳人前险些呻吟泄身的刺激欲推开四师兄后,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朝夕倾听一个月,他瞬间锁定来人的方向,一直带着红晕的小脸下意思的勾出笑意,带着不自知的欢喜依赖。
“顾先生……”
来的人是顾甚,他先平稳有礼的对着慕庄主等人点头致意,然后示意四师兄松手,接过慕白。
从这个人出现,四师兄就觉得莫名的冷,这人,看向他的那一刻,有种冰冷的敌意。然,小师弟似乎对他很熟悉,很自然的对他伸手,四师兄谨慎的退到一边,暗中观察。
“慕公子不舒服,我先带走了。”
慕夫人审视他:“你是谁?”
“他是……”慕白想开口,却冷不丁的听到……
“顾甚,鬼医的……师弟。”
“慕夫人”真正的鬼医及时出现,身边跟着一路相谈的慕庄主,他的声音嘶哑,带有老年人特有的音色,却是,慕白第一次听到。
慕白有些混乱,晕红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
顾先生不是鬼医?那他为什么说自己是鬼医?
慕白无神的双眸睁的越发的大,却想不起来,顾甚到底有么有承认过自己是鬼医。
慕夫人见他神色不对,“小九,你怎么了?”说着,想碰一碰他额头。
顾甚自然能猜到慕白怎么了,他巧妙的拦住慕夫人的手,语气平淡:“慕公子的身体一直都是我帮忙调理的,我来看就好。”
“对,令公子的毒,我师弟也在解治。”鬼医给与了肯定。
可慕白躲开了顾甚的手。
他凭着感觉往慕夫人身边靠去,明明已经入夏,他却莫名觉得冷:“爹,娘,我想跟你们回家。”就算有千般猜想,万般荒唐,他此时也不想深究,他强撑着世家子弟的从容气度,只想回家。
可惜!
慕夫人他们,在疼爱他,也不会轻易应下,却也有些动容,慕夫人安抚的拍了拍慕白的手,对着鬼医小心询问慕白的毒解的怎么样了。
顾甚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与此同时,鬼医似在凝神听着什么,随后开口:“慕公子的毒,当日日用药细拔,其间,不可断之一日,不然,不出三日必定反涌毒发,到时候,神仙也难救。”
三天,出南荒境地都不够。
本来想带回去给于神医看看的他们,歇了这个心思,他们赌不起鬼医话语的真假。
只有慕白:“那就不治了,生死有命……”
慕夫人急急的打断他:“傻孩子你说什么呢,想回家等你彻底好了,爹和娘自会来接。”
“不……”
“好了,九儿听话,会好的!”说着转头问到:“我儿这毒,彻底去之可有大概时限?”
顾甚不说话了,没了顾甚传音入密,鬼医斟酌道:“短则半载,长则数载。”反正,没什么确切时限。
慕庄主抱拳:“如此,那有劳鬼医了,以后有什么需要,用得着铸剑山庄的,尽管开口。”
几人又客气了一会。
然后鬼医话题一转,就要送客。
慕白捉住慕夫人的袖子,他的脸色不好,看着慕夫人心疼的不行。
四师兄敏锐的审视着顾甚,却到底是什么的说不出。
没有证据,并且,慕白的毒压的他们动弹不得。
再多纷乱纠缠,也很快清净下来。
他们走了。
慕白和他们走到出谷的入口,耳边脚步渐远,他却被顾甚扣在怀里,一动不能动。
鬼医似模似样的开口:“厄……师……弟,钟灵谷和慕公子交给你了,为兄下山去了啊。”
丢下这句话后,他一溜烟的跑了,虽然钟灵谷被霸占了,但让教主叫师兄,好像也不亏。
这下真的清净了。
顾甚双臂横在慕白胸膛处,小心的避开他的肚子,在所有人走完后,又小心温柔的摸着他微鼓的肚子,语调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可是里面难受了?帮你泄出可好?”
那般温柔的语调,一如往昔。
“不劳顾先生相助。”
慕白空洞的眼神直视着前方,用近乎虚无的问着:“先生,你到
', ' ')('底是谁?”
你是谁?
为何骗我?
除了身份,你是否还骗过我?
顾甚一眼就看透他所想,俊美若妖的脸上有些懊恼,他不喜欢这样的慕白,却不想这样的失去他。
本来以他的计划,不会这么早的暴露,他知道,少年还没爱上他。
只是,看他的师兄对他殷勤关怀,以及少年难受隐忍的模样,让他又嫉妒又后悔,于是,他走了出来。
顾甚似是而非的叹着气:“鬼医只是一个称号而已,师兄一直不管事,钟灵谷只有我,这个你应该感觉得到。”
他知道慕白听觉很好。
可他们的相识,就是源于最开始的欺骗。顾甚有些后悔,他看着面无表情的慕白,第一次后悔,当初的急切,甚至没什么计划的,急不可耐的,吃了他。
他不后悔吃了他,只是应该安排的更加妥当才是。想到少年的美味,顾甚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连连亲近了一个月,他以为他多少会腻,可是不,一点也不,他只恨不得不能时时刻刻的埋在少年的身体里。
少年是毒,而他,不愿解。
“我知道谷中上方有一处,可以看到谷口的情况,我知你看不见,但在慕庄主他们走到谷口时,我讲给你听,权当继续送行如何?”
他知道该怎么说,少年才不会拒绝。
果然,慕白的脸色似乎缓了缓。
顾甚抱着他一路飞驰,心中得意:他的少年,一直被娇养着长大,果然单纯。
顾甚的轻功很好,山石陡峭,他带着慕白也轻松攀岩。
慕白一直搂着他的脖子。
顾甚带他去了视野最好的地段,连周边的巨石都是光滑圆润的。
顾甚其实想带慕白来很久了。
顾甚自身后搂着他,为他讲解两边的见闻,暧昧的鼻息却一直喷在慕白耳朵上,他知道,慕白的耳朵很敏感。
一如他所料,慕白的哆嗦着,耳朵红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慕白转过了头,眉眼清冷淡漠,绯唇有深深的齿痕,他就这样“直视”着顾甚,说:
“先生,”慕白说:“您身上的东西戳到我了。”
他又笑了笑,笑容又冷又淡“先生,回去让我摸一摸药杵吧。”
他说,以后能否不要在亲吻他,他自己会学会怎么释放自己。
他说。
那张美丽的脸,清清淡淡的,一如当初的惊鸿一瞥。
顾甚,在那瞬间,戾气横生,又,心慌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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