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这两天在思考一个问题。
韩信断袖了,世人皆道韩信不爱女儿爱男儿。
这不是问题。
她是个长的美但是身份无美感的士兵。
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
“鲁班七号,我是个受”
啊呸,她是艹哭韩信的大总攻好么
近几日,阮萌变相被韩信禁足,或者说她最近身体软的像一只软体动物。
我信威武。
ΣっД;っ
又是在军帐里。
烛光摇曳,照的人也温暖。
韩信的脸略微有点红。
很神奇的红色出现他这里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脸上。
阮萌坐的乖乖的,听韩信大大的教诲。
她现在的身份不比寻常。
她要拿出攻的威严了。
美滋滋。
爽歪歪。
娃哈哈。
娃哈哈是什么鬼。
阮萌知道韩信又有他酝酿很久的话要说了。
韩信的话不多,他真的不是个多言的男人,很多好他都是藏在心里,然后在背后暗戳戳地给她惊喜。
或者惊吓。
比如说挖个水库养鱼,把她从瀑布深山带到帐子里。
比如说训兵龟速淌河,把她的伪装剥开当场干脆利落断袖,震惊。
再比如说她早上玩玩头发戏言一句结发,他马上就如找皇帝赐婚,对象还是个男人啊喂。
恩,让齐楚也吃吃狗粮。
还有今天,韩信慎重地坐在她身边。
手套都没摘。
韩信的话,必定是掏心窝,必定不好意思。
必定是韩信的认真。
烛光给韩信身上带来一层暖光,融化了他冷峻的眉眼,他的声音依旧低沉,磁性,沉稳。
“鱼儿,只要我活着一日,你就是韩夫人。”
“不是将军夫人,是韩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