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和云瑾一样,随意的披着一件外衣。
那个样子,外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百里瑾问:“洗得怎么样?”
云祈走到百里瑾身边,仿佛对书玉视若无睹,他笑道:“水里有哥哥的味道。”
百里瑾吐出两个字:变态!
两个人暧昧的说着话,终于让书玉冷哼了一声:“云祈,没想到你竟然犯下这种事!”
云祈望向书玉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冷漠。除了在百里瑾面前,他在外人身边都是这样。既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人的时候也全是冰冷。
“原来书玉妈妈也在这里。”
书玉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轻视。
她被气得说不出话,许久才涨红了脸,憋出几个字:“你!你怎可引诱云瑾?”
她本来想让云祈隔几天就挂牌接客的,即使她动不了云瑾,但云祈她总会有法子的。没想到……竟出了这种幺蛾子!
百里瑾被书玉的话给逗笑,如果非要用‘引诱’来形容的话,倒不如说是他引诱了阿祈。
“您说笑了,阿祈怎么会引诱我?”百里瑾的维护之意太明显,让书玉的脸色一变。
百里瑾接着说:“倒是我自己,引诱了阿祈。”
而当他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云祈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深情。
他终于露出一个笑容来,仿佛数十次轮回里的怨与恨,都在百里瑾的维护之下全数消散。
他是心悦他的,只要能推翻当年的案子,离开南月楼,他们会过得很幸福。
百里瑾又说:“妈妈今日让那些护院出去,便不想把此事声张出去,我说得对吗?”
听到百里瑾的话,书玉的目光闪了闪。
他的确拿捏住了自己的软肋,让她进退两难。
书玉不能对云瑾下手,自然将目光望向了云祈。却没想到这样偶然的一瞥,云祈看她的眼神让她汗毛直立,十分胆寒。
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从小在南月楼长大,竟然能有这样的气势?
书玉心里打鼓,却还是忍不住说:“云祈,明日就挂牌接客,否则……”
她尚未说完,便被云祈打断:“书玉妈妈能借一步说话吗?”
书玉有几分惊疑,只是和他一起走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