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怎么都不会想到,皇帝断袖的对象是丞相,而那个连连胜战的丞相却不足有一年的寿命。
云墨遭罪了,那些自称神医的人开了药,她开启了每天喝药的艰苦道路。
而那一个个神医都没办法治好这个病。
君御祁也变得更加烦躁,夜里都哭着醒来,跑到云墨寝室门外坐着,却又不敢进去。
怕打扰了云墨的睡眠。
云墨也知道他在外面,演戏要演全,现在的君御祁很可怜,但她还是那副样子。
系统都心疼了。
……
“不用为我治病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想这么痛苦。”
云墨站在门边,看着外面的花草,身上没有君御祁下的软骨散,她表现得很顺从。
一个将死之人的颓废。
君御祁已经哭得没有眼泪了,哭干了,体验了绝望的滋味,可是此时内心还是深深的痛处。
那个被刀隔开的心脏还没愈合,就又被寒风吹开,五脏六腑都疼。
“好。”
他艰难地说道,不顾一切地抱住云墨。
云墨微微蹙眉,压下心底的异样,推开了他,“我要去看看江山。”
系统不敢冒泡,怕云墨,但是这个台词有点好笑。
可是君御祁也很可怜,他只能一边心疼,一边忍着笑。
君御祁应了一声,“好。”
寻遍天下名医,还是治不好云墨,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的潜意识里拒绝接受这个事实,所以在云墨面前一直当做没有发生过。
……
那天,一辆奢华的马车从京城出来。
那天,因为云墨说想看看这个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