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心人,他语气温柔而又不失坚定,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仿佛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我们这样做是大家所希望的,你忘了,我们是经过同意的……然而,大伯子与弟媳之间的乱伦,怎么会是对的,怎么可能是真理呢?
善良纯洁的仙子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她哀哀的哭泣着,摇头否认着:不对的,这是不对的,是有罪的……有罪的……秦昭业依旧耐心的劝导着:我的衣儿,不要这样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可奈何,是为了秦家的牺牲,不要说什么有罪,你是有功的,我们都是有功的……他一边这样循循诱导着,一边却温柔的抚摸着仙子的耳垂、雪颈、脊背、乳房、肚脐……还有大腿,将火燎般的情欲燃烧到仙子的每一寸肌肤,直到他感受到仙子那紧窄的花径温度愈发火热、蜜浆愈发丰沛,而她那纤细的腰肢,也不自觉的轻轻扭动起来.
秦昭业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实则已经忍耐到了极点,衣儿那又会吸又会夹的极品蜜穴给予了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那滚烫湿滑的紧箍与包容,那如触手如吸盘的吮吸与拉扯,那好似肉环与褶皱的紧卡与闭锁,都令他不堪刺激,几欲宣泄,几欲冲刺.渐渐的,他的脑海里渐渐的只剩下肏她干她这样的粗暴欲念.
但他终究还留有一丝清明.
这丝清明告诉他,不能鲁莽,不能蛮干,至少,至少要等到衣儿的身体准备好才可以.
虽然从来没有实操过,但这并不代表秦昭业不懂得理论,甚至,正因为他没有实操,出于避免未来某一天露怯的可能,他对理论知识进行了深入研究.
也正因此,虽然今夜是他的第一次,但几乎完全没有露怯或表现出生涩的一面.
也正因此,虽然在将巨物插入衣儿蜜洞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仙子花径的湿泞和温软,但他心里却清楚,他的仙子并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巨物的准备.
她看似情动,但实则那不过是因其身体过于敏感多情所致,这样内媚的体质,虽然稍有挑逗就会身娇体软,流水潺潺,好似已经忍耐不得,极需男人阳物的填充,但她的身体,却远没有达到其表现出来的多情多欲.
换句话说,彼时衣儿的花径虽然已经分泌了大量的蜜汁,相比普通女孩儿,已经是情动非常了,但相比她自己,却不过是刚刚诱发了春情而已,想要完全做好准备,还需进一步去诱导和开发.
所以他强忍着体内那愈燃愈旺仿佛要焚尽一切的欲火,始终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明,去耐心的做着些他从没有实践过的前戏调情,直到他感受到了衣儿身体的热情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