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裹了他的大衣的女儿进了她的闺阁。
至于女儿贴身侍婢们惊骇的目光——事已至此,难道他还会在乎吗?
轻轻翻开锦缎暖被一瞧,果然,两人身下干爽洁净的床单早已濡湿了一大片,清澄的花浆与片片汗渍、斑斑淫精掺杂在一起,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真真是水做的人儿,这从早到晚、又从晚到早,究竟流出了多少水儿?这身皮囊下就算都是水做的,如今也该流尽了吧?’
虽然如此,但叶侯爷并没有将被花径按摩的正舒服的肉杵抽出来的想法——他现在想的是现在就与女儿来一发,还是等女儿醒来后再与其欢好。
正感叹着,忽听到耳畔一声嘤咛,叶瑜忙回头一瞧,却是女儿也悠悠醒转。一对迷离杏眼秋波流转,长睫似月顾盼风流;瑶鼻晶莹剔透,朱唇淡点珪璋;丝毫不着一星半点人间胭脂,当真才信世上竟有这等天造地就之绝色。盖一床芙蓉花纹锦缎暖被,掩得半段身子挡不住满床的如兰幽香;披一领绣着粉色桃瓣的半透明丝袍,遮得绵软体态遮不住先天之妖娆,真真是国色天香世人难及。
只是雪腮尚有泪痕,身上几多红艳,想着自己昨夜竟那般癫狂的挞伐刚刚开苞的女儿,前前后后竟射了三次精,而娇弱的女儿更是泄了十几次,征伐到最后,女儿的身子已经如面条般柔软,任他揉捏摆布。
甚至,当把女儿送回来后,在女儿闺房这个奇异的环境的影响下,他竟再度被邪欲冲昏了头脑,就在女儿最最私密的闺床上,又一次强占了女儿的身体,将她干得胡言乱语、淫水飞溅,尤其是一想到那些侍婢们就在珠帘之后,他就愈发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那一次,他将女儿干错操醒连番三次,才将罪恶的种子射进了女儿的蜜壶……只是,当时虽爽,但如今想来,却是有些淡淡的悔意,叶大将军也难得的老脸一红。他轻轻的在女儿娇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柔声言道:“好衣儿,还疼吗……爹爹昨天太鲁莽了,爹爹向你道歉。”
叶雪衣初醒,人还在迷蒙中,那睡眼惺忪、娇憨懵懂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到了极点,但身旁男人的一句话,就让她立即清醒过来。
迟钝的大脑开始恢复运转,然后,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个接一个的在脑海中浮现,失控的弟弟,粗鲁的强暴,完全漠生的爹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索取……她竟然先后被弟弟和父亲两个至亲反复的强暴、轮奸!
叶雪衣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纯真娇憨的表情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惊慌、恐惧、悲伤、无措……甚至还有恶心,却唯独没有喜悦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