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同床乱伦,这样的女人,哪怕是被迫的,又有什么品行可言?
而他所崇拜的叶瑜大人,还有才华横溢的阿演兄长,又岂是完全不通礼仪的野蛮之人?虽然衣儿也并不是淫荡无德的女人,但焉知她平日里会不会恃宠而骄,与父兄在一起时也不注意男女大防,以至内媚而不自知,无意间勾引了自己的父亲和兄弟?
——她既可以隐忍着被亲生父亲和嫡亲兄长奸淫取乐,那么,他这个小叔子,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甚至他更有理由和立场去淫她,而她也有义务服侍他.
她可是他哥哥的妻子,如今三哥身体不适,昏迷不醒,身为弟弟,他自是有义务帮助哥哥传宗接代,而她,甚至应该感激他的射精布种!
可惜,还没等他付诸行动,竟传来了她怀孕的消息.
这让他本已平复下去的嫉恨与愤怒,又一次填满了胸膛.
虽然太医的诊断,受孕日期与她与三哥的行房日子重合,但知道她在回门之日还有父兄淫乐,他又怎么会相信这个孩子是秦家的血脉呢?
这必定是叶家乱伦的孽种!
她这个秦家的媳妇,怀上的第一个孩子,竟是叶家的孽种!真真是不守妇道,他一定要教训她!让她知道自己究竟是何身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怒气竟又一次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甚至看到她那眉宇间的忧愁因为怀孕的缘故而一天天舒展开来,他竟也有了几分欣慰和喜意.
尤其是有一日,当他有意来到后花园,想要与她偶遇时,见到正在轻嗅一朵盛开的菊花时,他甚至生出只要衣儿能每日都有这样的笑靥,那么他就是死了也甘愿的心思,如此一想,那因为她不守妇道而乱伦生子的愤怒与嫉恨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她必是被迫的.她这般柔弱,又这般善良,怎么可能会主动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来——必是因为她的美丽,才让这些本该疼她爱她的男人变成克制不住欲望的禽兽——即便是他,不也是这样,自从她嫁入秦家后,日日夜夜念着的,不就是占有她的身子,与她同床共枕,日夜厮守吗?
而她又这般的软弱,怎么可能抵得住这些男人的强行逼迫?
就这么一日日的,秦昭武的愤怒渐渐沉寂,但他心中的绝望和暴戾却也在与日俱增.
因为他的猜想很有可能是真实的.
这段时间以来,无论他如何偶遇、撩拨、勾引,使尽手段,都不能让他的三嫂对他有意,甚至反而让她心生戒备,以致愈发疏远.
他的三嫂果然不是淫娃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