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衣双手掩面,“呜呜”地抽泣着:太丢脸了,实在是太丢脸了,自己竟然被侍女的亵玩而高潮,难道她真得是个淫荡的淫娃吗?
“呜呜……啊,啊……啊呀,不……不要——啊啊啊……”正抽泣着,美丽的仙子忽然又如同一条被电击了的白鱼般扭动、甚至跳动起来,然而,在两个侍女一前一后的夹击下,她的反抗注定是无奈的、也是无用的。
而其之所以如此,却是以口“承接”仙子小姐的喷汁的绿袖竟不满足于此,而主动更进一步,竟是直接将自己的小口吻上仙子的花穴,并用力吮吸——就像是个吸奶的婴儿一般,只不过,她所吮吸的不是仙子的奶头,而是花穴!
本就还处于高潮期的仙子哪里能受得了这般主动而“狂野”的吸吮,当即,那本已变成一道一道如间歇泉般喷涌的花蜜,顿时又变成了最初的“高压水枪”,笔直的水线带着强大的冲力直接冲进绿袖的喉咙里,直喷得她喉管生疼,但她却是兴奋无比,那小口死死的吮住仙子小姐的花蒂不松口,以致那蜜浆射流源源不断,仿若永不止歇的喷泉般,无尽无止……
不仅如此,在仙子胸前那对丰挺的雪乳,一只仍被尺素含在嘴里,而另一只因为绿袖目标的转移而暴露在空气中,膨大如樱桃、娇艳如红宝石的奶头丝丝缕缕地向外溢出奶汁,但突然间,与那私处花蜜陡然喷涌的同时,一股浓白的奶汁也忽然间从那娇艳的奶头中喷出,从伏着身子的绿袖光滑的脊背上空划过,有力的喷洒在正躺着的男人的脸上、颈上、胸上……
终于,在发出一声竭嘶底里的高亢尖叫后,圣洁高贵的雪衣仙子终于承受不住持续不断的极致高潮而昏厥了过去。
而昏厥后的她,那被侍女死死含住的花穴,虽然停止的高压浆流的喷射,但仍如间歇泉般,将一道又一道香甜无比的蜜浆射进侍女的口中,与此同时,她的乳房,也在不住地将一股又一股浓白稠厚、香甜甘美的奶汁喷涌出来,就像是无私的母亲,即使在昏迷中,仍然凭着本能哺乳着自己的孩子……
平时稳重优雅的尺素就像是一只贪吃而粗鲁的小兽,死死的咬住女主人的一只奶头,纤细的喉管不住的吞咽着,将那喷涌的奶汁一滴不剩的全部吞进腹中。而另一座无人占有的圣峰,则如喷发的“火山”一般——只是它喷涌出来的“岩浆”是乳白色的,从圣洁的山峰如红宝石般的峰顶喷涌出来,一层又一层地向着峰体的四面八方溢流,不仅将饱满雪白的“峰体”涂抹上一层又一层乳白色的“奶油”,双峰之间的沟谷更是被填充成了一条狭长的“奶湖”……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当一股充满撕裂般疼痛的充胀感在感官中愈发明晰后,叶雪衣终于醒了过来。
她睁眼一瞧,便发现自己已是跨坐在自家的夫君身上,而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正是来源于自己的胯下。一个炙热而硕大的棍状物已撞开自己的私处,并拼命的往阴道的深处挺进。
啊,已,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吗?尺素、绿袖这两个坏蹄子,也不请示,趁着我晕着的时候就敢这么做,真,真真是无法无天。
她有心要教训这两个丫头,然而那火辣辣的痛楚让她一开口就“嘶嘶”往外直冒冷气,好一会儿,这话才说出口,却不是什么训斥,而是哀哀求道:“好痛……轻点,慢点……”
尺素、绿袖一边一个,一边护持着自家小姐的身体,一边缓慢而不失坚决的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