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甚大,却恰好将仙子那细窄不过指节的玉户堵得严严实实。玉片外串孔,缀着一串珍珠宝石流苏,稍一触碰,便是“叮叮呤呤”的悦耳响声。
而在“玉塞”周围,隐约可见些许浊白的湿迹,见状,绿袖便取出一条棉巾,细细将周边的湿迹擦拭干净,然后拿着这棉巾,对着叶雪衣轻轻一笑道:“还好……你看,小姐,并没有渗出多少水儿来……老爷给的东西就是好,这基本上都堵住了呢。”
听了这话,叶雪衣虽然羞得耳根都红得要滴血,但小脸上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喜悦的笑意。
却原来,这“玉塞”是远在江南的仙子父亲叶瑜千里迢迢地送来,用来调教女儿的“礼物”,名为“玉塞”,实则是根碧玉细棒。玉棒前细后粗,尖端如针细,末梢如指粗,而且在末梢尾端,又直接扩大为铜钱大小的圆片,认真说来,倒像是个玉锥子。这东西是叶瑜特意为女儿打制的淫器,就是为了在与女儿做爱之后,塞在女儿的玉户里,将内里的阳精、淫浆全部堵住,不要外流。
因是用于事后,所以叶瑜除了在寄过来的那天,要求叶雪衣必须穿戴上并画一幅自画像邮寄给他后,便没有再做强求——倒是要求她每日必须在小穴戴上珍珠玉锁链,以拓宽阴道,便于“爹爹回京后享用”。
因此,这件淫器叶雪衣只忍羞穿了一天后,就换了下来,再没用过。
但昨夜,她却是主动要求侍女们在事后第一时间帮她戴上这件“淫器”。
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要求戴上这等“淫靡器具”。
其中用意,不言自明。
至于做出这件淫器的兽父大人,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主动穿上这件淫器,而且还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听到绿袖所说的“好消息”,叶雪衣心里高兴极了,也因此,哪怕绿袖按照“老爷的要求”,摆布她穿上了那些令她羞惭欲死的淫器淫衣,她也没有同往常那样羞耻得流泪——虽然她的脸颊依旧娇艳得赛过桃花、压倒合欢。
梳洗加打扮,绿袖和白墨用了整整两刻钟的时间,才将将为她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