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中打转的泪珠,拒绝了侍女们的服侍,而是一个褪下了宽松的丝袍和单薄的素衣,解下来了已被奶渍浸透的胸衣,然后弯下腰,颤颤巍巍的褪下了自己那湿漉漉且沉甸甸的罩式亵裤。
“哗啦”一声,却是她一时没有拿住,让亵裤斜垂,而那亵裤内里的特制罩兜早就蓄满了粘稠透明的浆液,这一时斜垂,顿时“哗啦啦”的流淌了出来,将脚下的丝毯濡湿了一大片。
她高潮泄出的阴精、失禁流出的“菊蜜”还有一直都淋淋漓漓流个不停的骚尿,那厚实的纯棉罩垫早就吸足了水液,余下的浆液再也不能被吸收,只能点点滴滴地积蓄着,最终将亵裤罩兜彻底的填满,形成了一兜蜜浆,以致后面她完全是在胯间挂着一兜水袋在走路。
想起走路时那从裙下传出的轻微的“咣当”声,高贵绝美的仙子俏脸羞得通红,几堪压倒桃花。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转啊转,终于“扑簌簌”的滴落了下来,宛如断了线的合浦珠,滑过了娇美粉嫩的脸颊,一粒粒的滴落在那被骚尿阴精淫蜜等混合液所濡湿的丝毯上。
“啪嗒”一声,那沉甸甸湿漉漉的亵裤也从仙子的纤纤玉指中坠脱,跌落在那团它自己制作出来的水洼中。
“呜呜……”圣洁高贵的绝美仙子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失声哭泣起来。
然而哪怕已经哭泣,她也不敢放声大哭,生怕自己的脆弱被侍奉的侍女们听到、看到。
好半晌,美丽的仙子母亲才重新收拾好心情,轻轻的摇了摇房间里的玉铃。
看到绿袖走了进来,高贵绝美的仙子母亲难堪的别过头。
贴心的侍女对丝毯上面的狼藉连看都没看上一眼,仿佛那一切都不存在。她娴熟的取来一件备好的素纱浴袍,为她的小姐穿上,又将她自然垂下的浓发用晶莹剔红的珊瑚珠串盘起,然后为她戴上专门用于洗浴的金丝?髻(与平常贵妇人戴的头面不同,上面别无装饰,只是用于包裹发丝避免洗浴时不便,更像是后世游泳用的发网、头套),换上沉香木屐时,却被仙子摇头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