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比,眼下的场面真的是很容易接受的了。
她干咳一声,叹息道:“唉……你,你这孩子,你对不起舅妈事小,对不起你的母亲、对不起秦叶两家事大啊!这事若传出去,叶家和秦家
的百年清誉都要毁于一旦了……”
“……呜呜……对,对不起……舅妈……呜呜……衣……衣奴天,天生淫……淫贱,不……不配做……做叶家的女……女儿、秦……秦家的儿媳妇……
呜呜……”
“是啊,你如此淫贱,又不知自爱,自甘堕落,又如何做得了秦家的三少奶奶……也是你舅舅怜惜你,并没有将你贬作明面上家族共用的性
奴,用‘奴媳’的名义给你留了点体面……你要感恩这番苦心,莫要不知好歹。”
“……呜呜……衣奴明白……衣奴知道公爹主人和公主婆婆怜惜衣奴,所以……呜呜……所以才给衣奴留了分体面……呜呜……衣……衣奴谢公主
婆婆成全……”
看着堂下气质高华的绝世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一幅真心忏悔、真心认为自己淫荡下贱的悔恨自卑的模样,江陵公主不禁感到荒谬绝伦。
而她也愈发佩服起自家丈夫的手段来,甚至庆幸乃至感恩他没有将这些手段施加在她身上。
但如果变成这样的代价是浩郎的真爱——不,哪怕是些许垂爱和怜惜,那也是值得的啊。
“所幸你还明白些事理。”江陵公主叹息道,“既如此,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今后你要恪守奴道,侍奉主人……明面上你还是秦府的三少
奶奶,这是国公爷给你的体面,但你在自己心中,要时刻谨记自己的性奴身份——‘奴媳’‘奴媳’,‘奴’在‘媳’前,你要时刻谨记!”
“是,是,衣奴明白,衣奴会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恪守奴道,侍奉主人。”
“既是性奴,那么,你自然没有资格再做竟儿的母亲。竟儿是秦家嫡孙,身份高贵,地位显赫,将来更是前途无量。身为人中之龙,怎么可
以拥有你这样淫贱的母亲?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竟儿礼法上的母亲,而只是供养他吃乳的奶奴,可明白了!?”
“……呜呜……衣……衣奴明……明白……呜呜……”
“既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