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弹琴……不知不觉间,琴声已变得散乱,身披纱衣的仙子也不知何时变得玉体赤裸、一丝不挂。而两个男人同样赤身裸
体,他们一前一后的拥着羊脂白玉般的仙子,随着仙子的雪雪呼痛,将那硕大的阳具温柔的抵进了仙子的前穴后庭之中,然
后,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婉转娇吟的合奏曲便悠扬的传遍了整栋小楼……
这样的日子便成了雪衣的日常。
她不需要向长辈晨昏定省,也没有了社交活动。每一天都在男人的肢体纠缠中醒来,以男人们的精液为早餐,又以自己的丰沛
母乳为早餐喂给男人们,有的时候,她的阴道里也会在睡前塞进蜜枣,肛菊灌入美酒,作为佐餐。
之后的一整个白天,都会有男人陪着,他们共同洗浴、吃饭、聊天、看书、下棋、赏花……当然,还有时不时的“情难自
禁”的作爱。
到了晚上,便又会有几个男人陪着,与她共度良宵。
随着她孕肚一天天大起来,他们也变得越来越体贴,行房事也越来越温柔,次数也逐渐减少,但是一直到了临产前三个月的时
候,才停了房事。
但这三个月,她的双手,她的嘴儿,她的奶儿,甚至还有她的小脚丫,却都没有闲着,有段时日,每天清晨醒来,她的脚底、
她的乳峰包括奶头都会涂抹上一层粘稠的白精,以致喂给竟儿的奶汁,有时候也会带上淡淡的栗子味……
10月怀胎,一朝分娩,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美丽的雪衣仙子生下了她第二个孩子。
二月十二,花朝节。
这是叶雪衣的生日,也是她第二个孩子,秦章的生日。
这依旧是个男孩,一个壮实健康的男孩。相比长子,雪衣万分确定,这个孩子是百分百的秦家血脉,但他的父亲究竟是谁?是
她的正牌夫君秦昭文,还是大伯子秦昭业,抑或是公爹秦长浩,雪衣心里却是没底。
但无论如何,她确实是“应命之女”